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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0:38:45 作者: 辰辰
可是他到底是低估了司洋,他以為自己既然將話都說盡了,司洋那樣要臉皮的人,斷然不會再繼續糾纏。可是到底還是低估了司洋的臉皮。
這個已經是二十多歲的青年,非但沒有走,反而像是惱羞成怒的孩子般不依不饒,甚至沒完沒了。
他沒有走,而是直接衝上來,直接抱住了魏溪,嘴裡嚷嚷著,「你是我的,你永遠只能是我的,我不准你跟她結婚,就是不准。」
魏溪沒有想到這人會突然這樣,愣了下,就像掙扎開,「放開我,你給我放開。」
可是司洋完全不理會他的話,死死地抱著他。
魏溪想要掙脫開他,他乾脆將人轉了個方向,然後將人推到牆壁那邊,困在自己的手臂之間,低下頭直接就穩住了魏溪的唇。
這突如其來的一吻,直接讓魏溪蒙掉了,他有些被動地承受著司洋的擁吻。
即便相隔了五年,可是曾經的那份悸動,還是隨著兩人的相濡以沫,重新給喚回來了。
司洋的吻很是霸道,重重地允吸著他的唇,甚至有些粗魯地撬開了他的唇,伸進他的嘴裡開始不停的翻騰。
魏溪只覺得自己整個人暈乎乎的,甚至氣息都有些喘不上來了。
司洋一邊吻著,手下也不甘寂寞,直接拉來魏溪的襯衫,伸了進去,使勁地戳弄著魏溪胸前的那末紅點。
像是被電輕輕地觸到一般,一股麻麻的感覺瞬間蔓延至四肢百骸,也讓一度沉迷的魏溪總算是清醒過來了。
「司洋,你放開我。」魏溪喘著氣,有些無力地喊著。
可是司洋這時候哪裡肯聽他的,他已經被魏溪氣急了,想要將這人占為己有,不讓任何人覬覦,他只有將人完完全全得到,才能壓下心底那抹擔憂。
所以魏溪越是這麼說,他手下越是沒有個輕重的,甚至揉捏的更加用力。
單單上面他還覺得不夠,手更是有往下的趨勢。
魏溪這時候是真的清醒了,不覺得司洋的親吻讓他舒服,反而讓他很是恥辱。
司洋這樣的態度讓他覺得自己比那些出來賣的還不如,越是這麼想著,心底的憤怒越盛。
當他再次要求司洋放開他,而這個人沒答應的時候,他瞬間就跟著憤怒了,然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看見旁邊的書柜上似乎有東西,他就直接抓了過來,然後朝著司洋的頭一下子就砸了過去。
「砰」的一聲響,仿佛世界都跟著安靜了,魏溪這時候才看清楚自己手上拿的是什麼,一個白色的陶瓷存錢罐。
那存錢罐其實也不算多重,但是裡面存了一些硬幣,這份量就足了,剛才他砸向司洋的時候完全沒有控制力道,這麼一砸,幾乎要將司洋砸暈過去。
魏溪手上還拿著那存錢罐,他看著司洋剛才晃了下身子後就再也不動了,忍不住有些顫抖著道:「司,司洋?」
司洋一直低垂著頭,過了好一會兒後,他這才抬手摸了下自己的頭,等他再將手放下來的時候,手上便多了一抹紅色。
「流,流血了?」魏溪驚呼著,將手上的存錢罐放到了一邊,然後想著去拿醫藥箱給他包紮。
只是他才剛動一下,司洋就抓住了他的手。
魏溪只見他抬起頭,眼裡滿是哀傷。
不知道為什麼,被這樣的司洋瞧著,魏溪心裡竟然有些驚慌失措,「我去拿藥箱給你包紮。」
「你這麼恨我嗎?老師你有這麼恨我嗎?」
被他這麼一說,魏溪就更慌張了。「不是的,不是的,對不起,司洋,真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馬上給你包紮下。」
魏溪想著去拿藥箱了,可是人卻被司洋一把地推開,「我不用你可憐,你既然這麼恨我,那我走,我馬上走。」司洋朝著他吼完,便轉身跑了。
「司洋,司洋----」魏溪想要追出去,可是這人早就已經跑沒人影了,只要想著司洋剛才那受傷的眼神,以及他頭上已然流出來的血,魏溪頓時覺得心慌意亂,還一陣陣的內疚。
過後,他想著要打電話給他道歉的,可是才發現,他根本就沒有存著司洋的電話,這人住在哪裡也不知道,頓時他都想抽自己巴掌了,這都辦的什麼事情啊!
……
江浩又被司洋火急火燎地叫到了金陽,他都想著下次這人要是再來電話,他是乾脆不接算了。
不過心裡再多抱怨的話,在看到司洋額頭上的傷口時,都給咽回去了。
「這是怎麼了?你的頭怎麼了?誰打你了嗎?誰敢打你啊?」他想上前去仔細查看下,這傷到底重不重,不過被司洋給拍開了。
這時候他才瞧見,司少爺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這面色是極其難看的。
不過想想,會把他招來,頭上還光榮負傷,都這樣子了,這人要是還能心情好,那才叫奇怪了。
「你到底怎麼了?你哥打你了?」江浩小心地問著,可是這人不說話,就是拼命的灌著自己酒,江浩都有些看不下下去了,「哎呀,你別喝了啊,這頭都受傷了,你還喝啊!」
他想上前去將酒拿走,可司洋不干,面色陰沉沉的,讓誰都不要動他的樣子。
「祖宗,到底怎麼了啊?你倒是說話啊!」
司洋手上緊緊的捏著酒瓶,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一般,突然拿起手上的酒瓶朝著地上狠狠地扔了過去,「砰」的一聲巨響,酒瓶直接就被砸碎了,玻璃片更是瞬間四濺開來。
江浩被這突然起來的狀況嚇呆了,一時間沒有來得及阻止,讓後這司洋像是瘋了一般,又將面前桌子上的酒瓶,酒杯全部都摔到了地上。
這怒火,真是不輕的,也讓江浩徹底清醒了過來,趕緊站起身來將人抓住。
「咱們有話好好說啊,你至於這樣嗎?氣壞了,還不是傷的自己的身啊!」
司洋將人甩來,然後直接坐在沙發上,餘氣未消。
第七十七章 不良陰謀
「他居然敢打我,他怎麼敢打我。」司洋說完揮著拳頭往沙發上打。
江浩這下是終於確認,這人是真氣的不輕啊,那個打他的人,這會要是敢在這裡,准得被司洋揍的不成人樣。
「到底是誰打的你?你倒是告訴我啊,你不告訴我,我怎麼幫你出氣。」
「除了魏溪還能有誰!」
居然是魏溪,這倒是讓江浩很是意外,在他看來最不可能打司洋的人便是魏溪,怎麼現在是不但打了,還打的不輕的樣子。
「他幹嘛要打你啊?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讓他不高興的事情?」江浩覺得,除了這個原因,還真是想不出來還能有什麼原因會讓魏溪將司洋的頭打出血來的。
「我能做什麼啊?是他自己背著我要跟別的女人結婚,你說他怎麼敢啊,他怎麼敢跟別人結婚,當我是死的嗎?」司洋說著覺得自己的心口簡直就像是被一團火燒著一般,沸騰的只想發泄,不過剛才能摔的酒瓶都已經被他摔了,沒有好摔的東西,他就去重重地踹了下跟前的茶几,那一腳還真是重,幾乎要將整個茶几給踹翻了,還是江浩眼明手快,趕緊給壓制了下,才沒有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