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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0:38:45 作者: 辰辰
魏溪寒著臉,看著其他人,那完全無懼的眼神,瞬間激怒了其他人。
這被關進來的新人,哪個不是被老人給欺負著過來的啊,除非有特別的身份,不然的話多數人都是敢怒不敢言的,現在魏溪這個新人,竟然這般囂張,做出了反抗,對於其他人來說,就是挑釁,自然是不被允許的。
其他人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光頭,似乎被魏溪的行為激怒了,想也不想,直接上前來,將魏溪圍住,一個個將人往死里打。
魏溪剛開始還能應付,可是六七個人圍著他,雙拳難敵四手,只要一個往他身上揍一拳,他都有些吃不消,加上如今的他,身體已經沒有之前那般好的身體,所以漸漸地就有些不支了。
他只覺得無數的拳頭朝著他身上砸來,痛的他連半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了,似乎除了疼痛,再也找不到第二個感覺,他無力反抗只能抱著頭任由著他們打著。
過了一會,魏溪被打的半點不能動彈了,其他人也擔心會將他打出問題來,給自己找麻煩,便紛紛停下了動作。
可是光頭卻不肯甘心了,他是啥好處都沒有撈到,卻挨了魏溪一下,這下子腹部的位置還在隱隱作痛。
他很是不爽了,這會見魏溪攤上地上,卻沒有要罷休的樣子。
直接上前,將人從地上拖了起來,摔向牆壁那邊。
魏溪的身體被擠壓在牆壁之間,難受的都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卻感覺到一隻手伸進了他的褲子裡。
「光頭,你還不死心啊!」其他人見況,起鬨著道。
「今天我不辦了這個婊-子養的,我就把名字倒著寫。」
光頭說著,直接拉下魏溪的褲子,嘴裡不停地罵道:「媽的婊-子,不就喜歡被人操嗎?現在你給我裝什麼清高,你個強-奸犯,婊-子,賤人,操他媽的!」
光頭一邊罵著,一邊去扒魏溪的褲子,那並不算緊的褲子一下子就被扒了下來。
魏溪都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便覺得身下一涼,然後便是猥瑣的笑聲。
「哈哈,真看不出來,著屁股還挺白的啊!」
「是啊,操,讓我都有些忍不住了。」
魏溪只覺得整個腦子都嗡嗡地響著,無盡地恥辱感從心底冒出來,讓他氣憤地想殺人,特別是光頭還在他的屁股上很是羞辱性地拍了下,讓他的理智徹底地瓦解了。
他幾乎拼了最後的力氣,掙脫了光頭,然後趁著光頭不注意,抓著他的脖子,然後毫不留情地往牆壁上撞去,「我不是強-奸犯,我不是,我不是----」
魏溪就像是瘋了一般,嘶喊著,不僅震懾住了其他人,就是獄警都被他給引來了。
「9527,你在幹什麼?給我住手,給我住手。」
此時的魏溪已經氣瘋,根本不去顧慮後果,他只想教訓面前這個噁心的男人,他要讓他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
其他人這會自然不好上前做什麼,只能看著光頭被魏溪一下下地往牆上撞著。
「9527,給我放開!」
這時候獄警已經沖了進來,見魏溪半點沒有鬆手的打算,直接一個警棍朝著魏溪的身上打了過去。
魏溪只覺得肩膀的地方傳來一陣劇痛,讓他瞬間失去了行動的能力,等到他再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獄警壓著伏在了地上。
「你們這是在幹嘛?打群架嗎?」
「劉隊長,你這就誤會我們了,我們哪裡會這麼做,是這個新來的先來挑事的。」
「劉隊,他試圖要強-奸我,我不願意,他就把我打成這樣。」這時候被打的有些狼狽的光頭突然惡狠狠地道。
光頭此話一出,其他人都忍不住想笑,那劉隊更是皺著眉在光頭與魏溪之間來回看著。
他又不是瞎子,就光頭這樣的,誰會對他感興趣,那也是奇了怪了。
魏溪聽了他那話,異常氣憤地反駁著,「他胡說,他胡說。」
「我哪裡胡說了,你個該死的基佬,還不是因為欲求不滿,強-奸了其他學生,被關進來的嗎?劉隊,他可是有前科的,你可得相信我。」
「到底是怎麼回事?」劉隊很是不高興的看向其他人,「你們聚眾鬥毆嗎?」
「沒有,都是這個新人在挑事,他剛才確實企圖對光頭不軌,光頭反抗了,他就把人打成那樣了。」
「是啊,是啊,都是這個新人的錯。」
於是所有人一致的口供,都是魏溪的錯,這所有的事情都是魏溪挑起來的。
劉隊的心裡自然是門兒清,這誰欺負了誰,那都不問都知道的,只是現在既然這樣,他總要給個懲罰,這光頭確實是被魏溪打的,他就要接受懲罰,於是他便被關了禁閉。
禁閉的房間很小,寬三米,長不過兩米,牆很高,只有一個很小的窗戶,房間裡除了床,就是一個簡易的馬桶。
四周很靜,靜到讓人心裡發慌的感覺。
魏溪躺在床-上,感受著身上不斷傳來的疼痛,眼淚不知不覺便落了下來。
到底這樣的日子,他還要忍受多久。
魏溪被關了一個星期的禁閉,回監房的時候,光頭額頭上的疤痕都還在。
所有人看見魏溪的時候,這眼神都不是很好,特別是光頭的,陰狠的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別再給我惹事,不然所有人都要加刑。」
這監獄裡面發生鬥毆的事件多了去了,可是即便如此,這些個獄警還是希望這些個人都老實點,別總不總就給他惹麻煩。
自然被關進來的犯人,沒有一個不想及早地離開的,再加上之前他們剛打過魏溪一次,自然不能人剛回來,又對他動手,只是朝著他投過去幾眼警告的眼神。
而光頭則是氣不過,所以看到魏溪走過來,直接上前撞了他下,魏溪一張臉灰白灰白的,不過被關禁閉的恐懼,讓他還是忍下了心頭的那口氣,他緊抿著唇,看著光頭。
「你丫的給我等著,遲早我要把你操-爛掉。」
光頭咧著黃黃的大門牙,看著就讓人覺得噁心。
之後的幾天,倒還算是相安無事。
他們每天的生活除了勞作,還是不停地勞作,那些事情似乎是永遠做不完的,甚至吃飯的時候,都在真分奪秒,魏溪越來越覺得,他們的吃飯並不算是真的吃飯,不過就是為了活下去罷了。
時間很快便過了一個月,這天難得的沒有那麼多活,大家可以早點睡覺。
魏溪在這裡面依然被人排擠,依然不怎麼說話,當天他們睡覺的時候,因為有精神,有些人便開始在那邊開黃腔,過了一會,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說到了生日,其中有一個人插了一句,「今天貌似是老子的生日呢,可惜啊,這麼多年,都不知道過生日是什麼滋味呢!這要是能出去該多好,就是吃完長壽麵,也值得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個人的話,引起了其他人的感慨,很是難得的,其他人都跟著沉默了。
魏溪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面朝著牆壁躺著,迷迷糊糊地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