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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0:38:45 作者: 辰辰
    司洋竟然喜歡上了男人,他竟然是同性戀,在知道這個事情的時候,她震驚的完全不願意相信。

    越是不相信,就越想找出些證據出來,可是越到最後,她才越不得不相信,這兩個噁心的男人確實搞在了一起。

    她嫉妒,她生氣,她更甚至無法原諒,她就不明白,為什麼司洋最後選擇了男人,都不選擇她,她不甘心,實在是不甘心。

    這女人的嫉妒之心一旦滋長,那麼任何瘋狂的事情都會幹的出來。

    她無法看到他們天天那般親密的礙著她的眼,既然她得不到,難麼別人也別想得到,於是她便瘋狂地計劃了這一切,只是到最後,她都還是為司洋留著最後一份情面,可是現在看來,這一切似乎完全沒有必要。

    周美玲的話,讓司洋有些震驚,他從來沒有將周美玲當作一回事,可是現在看來,這周美玲怕是對他已經恨之入骨了。

    只要一想著這些天所受的這些罪,都是這個該死的女人搞出來的,他眼底的暴虐之氣便跟著不斷地上漲,完全壓抑不住。

    司洋突然伸出手來掐住了周美玲的脖子,那雙陰沉的眸子,讓人徒生出一抹恐懼。

    「司洋,你想幹嘛?」

    「呵呵,我想幹嘛?你猜我想幹嘛?你既然有膽子把事情做絕了,那你就該做好承擔這一切後果的準備,你想讓我身敗名裂,那我就讓你死。」

    司洋話落的瞬間,這手上的力道也跟著加重了。

    周美玲被掐著一張臉都跟著漲紅了,眼睛被迫睜著大大的,一直盯著司洋,她以為司洋最多就是教訓她一下,不敢怎麼樣,可是此時此刻,胸腔里的空氣越來稀薄,眼前的視線越來越稀薄,她突然就害怕了,司洋這是真的打算要掐死她不成?

    一旦有了這樣的意識,周美玲便跟著恐懼了起來。她使勁地推著司洋,企圖將他推開,可是半點效果都沒有,她那點力氣對於司洋來說,真是不痛不癢。

    這人推不開,她只能去掰司洋的手,可是她感覺他的手堅硬如鐵一般,根本就搖撼不動,胸口越來越痛,周美玲的眸子更是開始充血,那完全不加掩飾的恐懼,讓人瞧著異常的興奮。

    司洋只覺得心口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不斷地湧上來,讓他異常的亢奮,他想著,只要他一個用力,手上這個該死的女人,必然就能一命嗚呼了,想這些日子來,因為她而引起的那麼多的事情,想起他跟魏溪之間必將要結束的感情,他就恨不得真就這麼一起掐下去,掐到對方直接咽氣了為止。

    不過到最後,他到底還是鬆開了手,任由著周美玲就像是一塊破布一般,直接癱瘓在地上。

    周美玲坐在地上不停地咳嗽著,許是剛剛經歷了的一切太過恐怖,她整個人都跟著顫抖了起來。

    「這次先給個教訓,你要是再記不住,那麼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司洋一邊說著,一邊抽出紙巾,將手指擦了擦,然後毫不客氣地直接丟到了地上。

    在司洋要即將邁開步子要走的時候,周美玲像是瘋了一般,朝著他吼:「司洋,你竟然這麼對我,你等著,你給我等著,我定要讓所有人知道你的醜事,我要讓你被所有人唾棄。」

    司洋突然又跟著停了下來,轉過身來,一臉嗜血地看著周美玲,一字一句地道:「在此之前,我會讓你全家在京城消失,你等著吧!」

    那瞬間周美玲全身沒來由地跟著顫抖了下,心底的恐懼一點點地跟著升騰了起來。

    周美玲那時候還不相信司洋這話里的意思,直至後來她全家真的被逼著不得不離開京城的時候,她突然就後悔了,只不過即便她再怎麼後悔,都已經來不及了。

    司洋回去後便將事情跟司瑾講了,司瑾聽完只是眸光沉了沉,至於後續的發展,就沒跟司洋講了。

    當然司洋也沒有想過知道他哥要怎麼去處理,他只是突然間想起了魏溪,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

    「不是的,我沒有強迫他,我沒有強迫他,求你們相信我,相信我----」

    魏溪在夢中掙扎著,許久之後終於睜開了眼睛。

    他睜開有些刺痛的雙目,突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這一切都是夢吧,他這是在夢裡嗎?如果是的話,那就太好了,可是他卻知道,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夢。

    不管他怎麼睡著了再醒來,他都依然還在這暗無天日的看守所裡面。

    他已經被關在這裡多少天了?三天,一個星期,還是更久?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被他們從家裡抓來之後,就再也沒有出去過。

    他依然清晰地記得,那天他們把他抓來之後,就將他關了起來,不管他怎麼喊叫,都沒有任何人來搭理他,他覺得恐慌,非常的恐慌,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能不停地呼喊著,喊到後面,聲音都跟著嘶啞了。

    那天晚上他幾乎沒睡,下半夜的時候,他實在困到不行,想要閉上眼睛睡會,一直關著的門卻開了,然後他迷迷糊糊,腦子更是暈暈沉沉地便被人帶了出來,進了審訊室。

    「警察同志,請問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沒有做任何犯法的事情,我更沒有強-奸,你們一定是弄錯了。」

    坐在他對面的警察聽了他這話,嘴角露出了譏誚,「這罪犯是有幾個能承認自己錯誤的啊?要是每個嫌疑犯都說自己是清白的,我們要是聽完都放了,那你說我們還那麼辛苦的去抓人幹嘛啊?事已至此,你也別再掙扎了,乖乖將這份認罪書認了,我們大家也輕鬆了。」

    魏溪覺得莫名其妙,然後眼前便出現了一份需要他畫押的認罪書,他低著頭,急匆匆的看幾行,瞬間這臉色就跟著變了。魏溪眼神有些渙散地搖著頭,嘴裡不停地呢喃著,突然他拍著桌子站了起來,「不是你們說的那樣的,我沒有強-奸司洋,我們是真心相愛,你們不能亂說。」

    如果說之前莫名其妙地被抓來,他還有些不解的話,那麼現在看著那認罪書寫的有關於他強-奸司洋的那一切,必將要讓他震驚的要瘋狂了。

    「真心相愛?兩個男人真心相愛,我看你這人的腦子是進水了吧!你覺得你們是真心相愛,可是人家的父母可不這麼認為,現在人家要告你強-奸了,你還真心相愛。我勸你趕緊醒醒吧,趕緊將罪認了,這樣到後面開庭,法官還能重新發落,少判點。」

    那警察將那罪狀往魏溪那邊移了移,想讓他畫押,可是魏溪卻在這時候,掙扎著站了起來,還試圖要跑出去,「我要出去,我要去問個清楚,為什麼要這麼說,不是這樣的,你們讓司洋過來,你們可以問他,這一切真不是這樣的,我們是真心相愛啊,他真的愛我的。」

    魏溪一邊說著,一邊激動地就要往外跑,可是都已經被抓起來了,他哪裡還有出去的份。

    這人才剛邁開步子,就已經被人抓住了。

    只是他實在是掙扎的太厲害,將坐在對面的警察給搞火大了。

    他朝著另外一個人遞了個眼神,等到審訊室裡面的監控都給轉開之後,他便站了起來,然後揚起拳頭朝著魏溪狠狠地揍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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