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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08:35:22 作者: 後紫
    小編導神神秘秘道:「是節目組向網友們眾籌的,呼聲最高的,夫妻之間的比賽,裁判也是觀看直播的觀眾哦!」

    季夏橙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按照一般戀綜的發展,八成離不開身體接觸。

    正經來說,夫妻綜藝還是戀綜的升級體,其他夫妻都是合法的,打打擦邊球,小事一樁。

    季夏橙不是抗拒跟盛景搞身體接觸,而是苦惱這個尺度問題。

    大前天的直播,她還只是跟盛景同框,她的粉絲和CP粉們,能聊出來的全是瑟瑟問題。

    今天要是玩身體接觸,她怕粉絲孟浪起來,她無法招架嚶嚶!

    做早飯的時間,季夏橙略顯焦躁地跟在盛景的身後亂轉圈圈。

    要是往常,盛景恐怕要取笑她像一隻黏人纏腳的小貓,今天盛景只抬了眼睛,淡淡地看她一眼。

    這一眼像是沒什麼情緒,又像在克制情緒。

    敏感如季夏橙,下意識小聲問:「你怎麼了?」

    盛景:「你怎麼了?」

    季夏橙一臉懵:「我沒怎麼啊!」

    車軲轆話說了兩句,盛景便不理她了。

    早飯的三明治罕見的有丟丟咸,為了維護盛景「賢夫」的人設,季夏橙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大口大口吧唧完了。

    可等她磨好了咖啡豆,卻發現一向善解人意的盛景居然沒有燒開水。

    季夏橙再轉頭一看,盛景已經坐在了陽台的蒲草團上開始打坐。

    修行的人最厲害之處,可能就是可以輕易的心無旁騖。

    季夏橙也忘記了沖咖啡這件事情,羨慕嫉妒地趴在沙發的扶手上看盛景。

    然後……她睡著了。

    一房之隔。

    親媽臉的小編導在監視器的後頭,笑到學公雞打鳴。

    兩百斤的直男攝像師實在是沒有蓋特到笑點,皺著眉頭思索,自己是不是又與網絡社會脫節了!

    他不懂就問:「你笑什麼?」

    小編導好容易止住了笑容:「就……很好笑啊!」

    直男攝像師尬笑了兩聲,表示自己其實也很懂呢!

    可這時,小編導又捂著嘴,指著監視器,嗚嗚咽咽的說不出話來。

    她情緒的轉變實在太快,攝像師覺得累並且真的跟不上節奏啦!

    他氣悶至極,不過還是出於職業原因,順著她的手看向了監視器。

    只見沒再打坐的盛景,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沙發旁邊,凝望著季夏橙。

    沙發上面的兩個攝像頭位置裝挺好,一個懟臉拍到了盛景,另一個懟臉拍到了季夏橙。

    懟臉拍的意義,是可以捕捉到人的微表情。

    尤其是神顏懟臉拍,往往還會給人以視覺上的暴擊。

    這回好,直男在感慨完顏值暴擊後,也感受到了盛景那雙如海水般深邃的眼睛裡,飽含的濃濃愛情。

    攝像師想起了最近比較流行的網絡詞,大呼小叫:「他超愛,對不對?」

    小編導嗚嗚咽咽地點頭。

    這是什麼神仙愛情,快感動死圍觀群眾了!

    攝像師嘖了一聲道:「電視劇里要敢這樣拍,下一刻就是親吻戲。」

    他猛虎嗅薔薇似的,抬起手,捂了下眼睛。

    可下一秒,盛景便曲起細長的手指,彈了彈季夏橙的腦殼子。

    直男攝像師又不懂了,問:「嗯……這是……打是親罵是愛?」

    小編導嘻嘻笑了起來,嫌棄地說:「你不懂啦!你沒聞見酸味嗎?」

    直男攝像師當真使勁嗅了嗅,又老老實實地搖搖頭:「沒有呀!」

    他表示,大清早的,沒人吃蒸餃,所以真沒有人蘸醋!

    小編導白了他一眼,「這是拈酸吃醋的酸啊喂!」

    盛景真的要被自己散發的陳年烈醋的味道嗆死了!

    喬森北的歌詞,不知曉她看了會是怎樣的心情?

    第21章

    房間裡瀰漫著一種很奇怪的氛圍。

    盛景彈醒了熟睡的季夏橙之後, 便又坐回了蒲草團上。

    季夏橙睜開眼睛,眨巴了眨巴,反應慢半拍地揉了揉自己的腦門, 「要開始直播了嗎?」

    盛景淡淡道:「沒有!」

    季夏橙伸了個懶腰:「那你叫我幹嘛?」

    剛問完, 她便想起一件嚇人的事情, 湊到了盛景的臉面前, 想要避開攝像頭跟他用口型交流:我是打呼嚕還是磨牙了?

    季夏橙睡覺是不打呼嚕的,但偶爾太累,或者枕頭不對窩住了脖子, 也會發出小貓打鼾的動靜。

    女明星嘛, 當然不希望自己打鼾的鏡頭, 在節目裡曝光。

    其實更主要的是害怕粉絲太損, 將她出糗的鏡頭剪輯成小視頻廣泛在網際網路傳播。

    誰不想要有關於自己的表情包都是美美的呢!

    季夏橙撲向他的時候,迎面撲來的還有一股沁人心脾的幽蘭香味。

    盛景暗自神傷了那麼久,她居然什麼都不知道。

    他沒好氣地說:「看你睡的太香,生氣!」

    季夏橙只覺無語。

    不過盛景是有前科的, 前幾天不是看木藍的日子太舒坦, 就送孩子去了幼兒園嘛!

    季夏橙不憤地撇了撇嘴, 直起身子的時候,似劃清界限又似嬌嗔道:「你這人,也太壞了!」

    她沒說自己其實能get到盛景好像有哪裡不對勁,但具體是哪裡?她又說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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