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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08:35:22 作者: 後紫
    可她又想起了昨天的事情,人家拿她當發小,她不僅沒認出來,還賤兮兮的。

    想起那聲嗲里嗲氣的道長哥哥……蒼天啊,快挖個坑把她埋了吧!

    第11章

    季夏橙這輩子都沒這麼無語過,她想去外太空生活,逃離這個處處都是尷尬的世界。

    本來說好了,一上山再去找盛景聊一聊關於明天拍攝的事情。

    季夏橙不想去,哼哼唧唧地賴在沙發上。

    樊玉珠哪壺不開提哪壺,「怎麼會認不出來呢?」

    季夏橙又哼唧了一聲,才道:「他小時候不長這樣。」

    「那他小時候長什麼樣?」樊玉珠好奇地問。

    季夏橙閉著眼睛仔細回憶,其實記憶是模糊的,只記得他小的時候黑黑的瘦瘦的,眼睛亮晶晶的。

    哪怕是兩三天前,盛景自己告訴她,「嘿,我是白果」,她也會說,死遠一點,她才不信。

    白果和盛景簡直是天差地別的兩個樣子,要不是怎麼看怎麼像原裝,她都懷疑他是不是整過容了!

    不過人都是會變的,比如她小時候還是個小哭包呢!

    蚊子咬了哭,摔倒了哭,白果跑的比她快了,她還要哭唧唧。

    後來爸爸和爺爺沒了,媽媽又改嫁了,她就不會哭了,基因突變成了現在這樣。

    樊玉珠等了好久都沒等到季夏橙的回答,見她昏昏欲睡的樣子,輕手輕腳地出了門。

    第二天睡醒,季夏橙也想明白了。

    她總是惦記著白果,大約不只是因為幼時的友情,還因為那年夏天,她沒來得及跟三個人好好的告個別。

    爺爺和爸爸已經無法再見,還剩一個白果,她原以為他們也不會再見面的。

    如今算是失而復得,有多少尷尬,也不及相見的欣喜。

    樊玉珠比之前約定的時間早起了十分鐘,她怕季大小姐耍賴說不想錄。

    總的來說,季夏橙是個說幾點起就能幾點起的好孩子,但是吧這不是事出有因,更何況自己還矇騙她在先!

    其實說矇騙也有點過了,她頂多算知情不報哈哈!

    樊玉珠做好了哄人的打算,一敲門進來,卻見季夏橙正坐在梳妝檯前,自己給自己紮好了雙麻花辮。

    季夏橙的妝造一直走的是明艷路線,髮型也多是慵懶蓬鬆的大波浪。

    樊玉珠看了又看,驚喜地說:「這麻花辮可以呀!誰家的大美人,俏皮又溫柔可愛。」

    季夏橙才不吃她那套,撇嘴:「拍馬屁沒用!我以後得提防著你,別跟人合夥把我賣了。」

    樊玉珠嘿嘿笑了兩聲,推了推她道:「哎呀,我肯定是評估過的,要盛景是個壞人,我肯定扛著我40米的大刀,讓他閒人免近。」

    「嘁!」季夏橙笑了起來。

    樊玉珠這句倒是真的。

    娛樂圈裡沒誰敢潛規則季夏橙,饒是如此,樊玉珠也是一副老母雞護崽的樣子,將她保護的很好。

    這茬算是過去了!

    喻姐給季夏橙化好了今日的桃花妝,她的五官本就立體,桃粉色的眼影暈染了眼周,帶出了淺淺的臥蠶,顯得又嫩又仙。

    節目組放著季家大大的別墅不選,將錄製的地方選到了盛景那個小院。

    小院雖不算年久失修,但基本保持著老建築的原始模樣。房子的整體構架是木頭和清磚,沒有一顆鐵釘,有庭院深深的幽然,美中不足的是那些木頭雕花窗戶有點掉漆。

    找人現漆的話,已然來不及。

    小院的攝像機和高清攝像頭,已經安裝完畢。

    季夏橙正在戴麥,捕捉到一隻無所事事的盛景。

    今日的盛景穿了黑色的襯衣黑色的褲子,襯衣的筆挺更顯得他線條硬朗,舉手抬足間,還多了些凌厲和不羈。

    總體來說,人長得好,個高條順腰有勁,披個麻袋都能叫時尚。

    季夏橙一直在捕捉他的身影,直到兩個人對視到一起。

    往常這樣,要麼是有一方先轉開了眼睛,要麼就是你臭臉我也臭臉。

    這回還沒等盛景挪開眼睛,季夏橙忽然呲開了一排小白牙,沖他甜甜一笑。

    盛景看了看一旁的攝像機,紅燈沒亮,還沒正式開機,可她的態度好的有點出奇。

    他只覺莫名,假裝不經意地挪開了眼睛,又偷偷上下打量自己,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啊!

    季夏橙戴好了麥,直接跳到他的身邊,一隻手自然而然地挽住了他結實的手臂。

    盛景有理由懷疑她是想搞點惡作劇,先發致人道:「那個寫了,不能親密……」

    他的話並沒有說完,就被季夏橙打斷了,「閉嘴!」

    盛景莫名被訓,倒也聽話,只在心裡好笑的想:小脾氣還挺大!

    季夏橙盯著他的臉看了又看,這才頗有些自豪感的花痴道:「你長得好帥呀……」

    還沒等盛景給出反應,她嫌棄又傲嬌地說:「長得跟小時候一點都不一樣!小時候像只小瘦猴,我認不出來,可不怨我!」

    其實現在的盛景穿上衣服也很瘦,但她不是見過沒穿衣服的嘛,嘖嘖,只能誇她發小是好絕一男的!有臉有腰有屁股!

    她與有榮焉!

    盛景悶哼了一聲,明白過來了,她這是知道他是誰了。

    本來也沒打算瞞著她,她喝醉那一日,他又不是沒告訴她,是她自己不記得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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