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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沈妄言,你是禽獸!

2023-09-22 10:28:43 作者: 一千萬
    第204章 沈妄言,你是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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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妄言神色漠然:「我只知道,她已經是林落的妻子,是個二手貨……」

    說起這點,他心裡就像是堵著一塊大石。

    當初他拉那個女人去註冊,她死活不願意,還不惜以色相誘惑他。怎知他才出國,她轉身就嫁給了其他男人。

    這就是他的心病。

    夏煙雨喜歡的人是林落,在意的也是林落,而現在她是林落碗裡的女人,也是不爭的事實。

    他平生最痛恨第三者和背叛者。他不能當第三者,更不能原諒夏煙雨那個背叛者

    「不如這樣,我把夏煙雨擰過來,問問當時的情況?聽了夏煙雨的解釋,少爺再決定要不要……」

    黎文澤話沒說完,沈妄言就衝上了二樓。

    很快沈妄言再下樓,沉聲下令:「你去找一批人,把雜物房的外圍修一幢牆!那個女人滑溜得像條魚,有一細縫都能給她找到空子鑽。你讓人把牆砌厚一點,絕不能讓她有機會再逃出去!」

    黎文澤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後還是閉了嘴。

    如果這能讓沈妄言不那麼焦慮,可以一試。

    柳非煙聽得外面有動靜時,她裹著被子走到門邊,卻見有一批工人正在砌牆。看這架勢,是要把雜物房修葺成牢房吧?

    她無聲地嘆息一回。從今往後,除非沈妄言開口,她想逃出去,就更難了。換句話說,除非她插翼能飛,才有可能逃出去。

    這一天,柳非煙沒想到自己能走出雜物房。

    沈妄言穿著菸灰色襯衣,打著黑色領帶,一派正兒八經的禁慾系模樣出現在她跟前,給她扔了一套從頭包到腳的黑衣黑褲。

    「穿上,我帶你去個好地方!」沈妄言說著,坐在一旁。

    柳非煙不知道他要玩什麼花樣。

    不能趕走他,索性鑽進被窩裡,穿上衣服和褲子。

    沈妄言冷眼旁觀:「矯情!」

    如果換作是林落坐在一旁看,她大概恨不能脫光、再對林落騷首弄姿吧。

    柳非煙假裝沒聽到。反正她臉皮厚,不跟這個男人一般計較。

    直到出了夢園,往東城醫院而去,柳非煙額畔的青筋凸凸地直跳。

    她突然間明白了一件事,沈妄言帶她出夢園,是不懷好意。

    大概是林落在東城醫院住院,沈妄言才把她帶到了這家醫院。

    沈妄言一向不按牌理出牌,這次不知道又要玩什麼花招?

    順利進了醫院大門,之前還對她愛理不理的沈妄言突然主動跟她親近,牽上她的手。下一刻,更是和她十指緊扣。

    柳非煙很想說,不是嫌她髒嗎,為什麼還要做出這麼一副跟她很熟的樣子?

    她很警覺地把衣服帽子戴上,遮住自己的大半張臉。

    沈妄言不怕被人說閒話,她怕!

    沈妄言本身就是一個發光體,走到哪兒都是矚目的焦點,這一次也不例外。

    他以前是明星影帝,是萬人矚目的存在。即便他息影多年,如今上的都是商業雜誌和財經新聞,但緋聞八卦還是對他這個ceo很感興趣。

    所以一走進醫院,眾人看到沈妄言後,就像是被點了穴,目瞪口呆地看著他。以及,被他牽手的女人。

    只可惜女人低著頭走路,戴著帽子,完全看不到臉長啥樣。

    直到進了林落的病房,杜絕了眾多好事者的眼神,柳非煙才鬆了一口氣。

    可是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林落,她的心又在瞬間提起。

    沈妄言一用力,就把她拉到了病床前。

    林落正在睡覺,他臉上還有青瘀,神色憔悴,左腿打著石膏。

    再想起那天發生的一幕幕,柳非煙心情突然間變得沉重。

    林落感覺到周遭環境的變化,他睜開了雙眼,在看清是柳非煙時,他驚喜地張大眼。

    沒等他高興完,沈妄言的臉晃進了他的視線範圍。

    「今天得空,特意帶她來看看你。」沈妄言說著,故意讓林落看清楚他和柳非煙緊扣在一起的雙手。

    林落臉色變了又變,視線定格在柳非煙的臉上。

    「林落,你可不能死得太早。你還得看著你的公司落在我手裡,你老婆也要被我夜夜睡。」說話間,沈妄言故意把柳非煙攬向自己的懷中。

    「沈妄言,你有什麼事沖我來,為什麼你要羞辱她——」

    「大動肝火對養傷可不是什麼好事。」沈妄言曖昧地咬舔過柳非煙的耳垂:「我現在才知道,原來睡其他男人的女人,更刺激,更帶勁兒。你都不知道,她的身體有多銷-魂……」

    柳非煙忍無可忍,就想走出沈妄言的控制,他卻似早料到她有此一舉,再一次狠狠拽緊她的腰。

    力道之大,像是要折斷她的腰。

    「沈妄言,你是禽獸!!」林落臉色難看,隨手撈起床頭的花瓶,狠狠甩向沈妄言。

    沈妄言拉著柳非煙迅速退開,堪堪避過林落的突然襲擊。

    他掃一眼地上的狼籍,淡聲笑道:「過獎了。我覺得現在這種關係挺好的,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睡人-妻。剛才我就說了吧,不只你的女人我會接手,你的公司我也會接管。人最怕的不是死,而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林落,你說是不是?」

    他說著,輕狂地吻上柳非煙的小嘴。

    柳非煙吃痛間,張開了嘴,就被他趁隙而入。

    一個不帶感情卻曖昧至極的熱吻,柳非煙避無可避,就這樣在林落的注視下,被沈妄言帶著演了一齣戲。

    剛開始她還在反抗,後來又覺得沒意思。

    沈妄言要做的事,誰能攔得住?

    林落會遭到這樣的羞辱,早在意料當中。

    跟沈妄言搶女人,那不是自取其辱嗎?

    她木然地承受沈妄言的索吻,更遑論沈妄言的雙手還在她身上游移,只差沒扒光她,和她直接滾床單。

    直到她快無法呼吸時,沈妄言才頓下吮吻的動作。

    她眼角的餘光看向林落,只見他雙目赤紅如鐵,像是受到不小的刺激。

    如果告訴林落,她其實並不是他愛的夏煙雨,林落就不至於這麼難受吧?

    她想坑夏家,最後,也不知道究竟是坑了誰,總之就是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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