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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0:18:49 作者: U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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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荊朋正陪妻子去吃飯,突然感覺到了一個熟悉身影,他不由自主的撥開人群,四處張望。
他的妻子追上來,「你找什麼呢?」
「沒找什麼。」
「那你找什麼?」
「沒什麼。」
「到底什麼呀?前女友?」
「不是。」
「那你說你找什麼。」
「就是一個,一大學同學。」
「女的?」
「男的。」
「真假的?」
「真的,走吧。」
...
荊朋是半年前結的婚,她是他父親好友的女兒,人長得矮矮的,白白的,看上去很可愛,他們相處了兩個月就結婚了,沒有太深的感情,日子過得平平淡淡。
他的妻子懷孕六個月了,最近脾氣突然變得很暴躁,總是莫名其妙的找茬,荊朋又不得不讓著她,平日裡工作累,回到家卻更累。
...
夜裡,荊朋失眠了,他的妻子在旁邊打呼嚕,吵的他有些心煩。
他輕輕起身,去到書房坐了一會,倏爾,到書架的最頂層拿出一個速寫本來。上頭蒙了一層灰,他輕輕一吹,塵灰如煙。
翻看著一張張充滿回憶的速寫,婺源,雲水謠,青山村……
本子裡掉下一張紙,落在了地上,他彎下腰拾起它,看著上頭雋秀的字,回憶起了那個盛夏。
...
2018年11月25日
我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心情,冷靜的寫完這篇荒唐的日記,沒有在日記里長篇大論的提起過你,這是最後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說到錯,好像誰都沒錯,誰又都有錯,我沒有回應過你,你不是我的誰誰誰,作為單身的自由人,似乎無論你做了什麼都不算違背道德,都不算背叛了我。我怪你,也不怪你,怪自己,也不怪自己,很矛盾。
無法形容這段感情,荒誕,短暫,而又毫無邏輯的,我曾經努力試著去接受與遺忘,可最終還是失敗了。生活的每一處都能讓我想起那些不堪的往事,學校,酒店,甚至街邊的布偶熊,很煎熬,卻又無可奈何。
感情是苛刻的,一個有裂痕的杯子就算被修補的再完美,它依舊不完整,那種沉痛感根深蒂固的依附在渾身上下的每一處,就像有一根刺扎在心口,即便有一天它被拔了出來,可每每想起那根融入血肉的刺,還會清晰的回憶起它曾經帶給你的疼。這種不平等的,讓我感到不舒服,甚至失去了自我的感情,我寧願不要,也不想長久的受它折磨和控制了。
人面對感情時或多或少都是矯情而脆弱的,二十多年,第一次這麼喜歡一個人,事到如今,算我倒霉吧。
你救過我,我不恨你,咱兩扯平了。
希望我是你感情上的最後一塊墊腳石,希望明天又是一條好漢,希望再也不見。
----尤夏的日記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你們看完。
學業繁忙,裸更吐血,下本放飛自我,《不知道書名》,人和鬼,不恐怖,不存完不開,所以那就不知道啥時候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