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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0:15:58 作者: 慫慫的小包
    渣渣男主平日裡對他兄弟和下屬挺好的,她自己占了個身份的便利也算是他的下屬,對自己還行。可是原書裡面他根本就是個渣男!她甚至懷疑男主是個仇女癌,不然為什麼不近女色為什麼同一個人只是性別不同就區別對待。

    「夏安,你跑去哪裡了?一直沒看到你的人影。」娃娃臉男子安佑之看到人眼睛一亮,開口喚她。就要跑過來的時候看到自己的表兄六皇子也走過來,他又放慢了腳步。

    「阮夏安已死,找她請燒香。」阮夏夏頭也不回地進去自己的營帳,唰的一下扔了手中的狗尾巴草,枯黃枯黃的無情地被扔在地上。

    安佑之暗暗鬆了一口氣,對著自己表兄六皇子抱怨,「阮夏安這狗脾氣,看著真想讓人踹他一腳,居然咒他自己死,也是能耐了。全天下都沒他這樣的,也不知道是誰惹了他生氣。」

    六皇子臉上帶著笑,俯下身撿起了那根枯黃的狗尾巴草,在腦海中回憶了一番少年鼓著臉憤憤朝前走的場景,眼睛明亮的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嘴中還叼著一根狗尾巴草。

    心中一熱,他含笑開口,「是個妙人,也十分鮮活,下次定要結識一番。」

    安佑之的視線有些飄,尷尬笑道,「想必是他發現除了他一人只有女眷們乘了馬車吧。殿下,姑母也來了,我們去她的營帳裡面吧,好久未見她了。」

    他打著哈哈將六皇子弄走,不敢想像六皇子真的對阮夏安起了興趣怎麼辦?他到時候在中間豈不是左右為難。別的不說,他的姑母安貴妃也絕對不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人,只要危及到了六皇子的安全,她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說是營帳,和一處小房間也差不了多少,阮夏夏走到裡面看看已經擺放了一張軟塌,她二話不說就躺了上去,閉目養神。

    但是她忽略了營帳的一個痛病,那就是不隔音!

    「裴哥哥,萱兒終於又見到你了!」耳邊傳來女子的嬌憨聲,阮夏夏後背一寒睜開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盯著營帳的一個方向看。

    她是定王世子的義弟,帳篷自然也與定王世子距離不遠,但她沒想到豈止是不遠而是就隔了一層油布!

    「萱兒,不得對世子無禮!」是中年男子的嗓音,隔壁裴褚在見客。

    阮夏夏下意識地屏住呼吸繼續聽下去,只聽得熟悉的淡漠聲音傳來,「喬叔實在客氣了,你這次回京還是我們初次見面。西北那邊如何?」

    「一切安好,」中年男子繼續說道,語氣含有深意,「如果不是安好,我又哪能回來啊?」

    沒有外敵入侵,西北放了那麼多的將領頂上的皇帝可不放心。於是,便有了另外一條調令出來,大晉上下東西南北若是有何不安分的地方就調西北軍的將領過去,上次江南有西北軍過去便是這個道理。這樣西北軍四處分散,將領也分布在各地,領著數百的人,便是想要造反也成不了氣候。

    這次,西北的棉花和羊毛賺了不少銀錢,過冬的糧草物資也都十分充足。是以儘管京城並無大事,朝中還是借著冬日可能會有雪災的緣故讓喬萱的父親喬將軍和傅征北二人回京,還帶回了上千的士兵。

    「喬叔,棉花一物在北地長勢如何?」裴褚挑了挑眉,開口問道。

    「好,極好!那阮家人當真是不錯,不僅低價提供給我們棉,還教導士兵們如何種植。」喬將軍對阮家的觀感不錯,尤其是在得知阮家已經投靠世子。世子認了阮家的大公子為義弟。

    「這個冬季,當是沒有人會凍死了。世子這個義弟認得好,改日老夫定要見一見阮大公子,他家的小公子我是見過的,是個好苗子,性情也不錯。」

    聽到這番話,隔著一道油布,兩人臉上都露出了與有榮焉的驕傲,當然男子臉上是一瞬即逝,阮夏夏努了努嘴,方才心中對渣渣男的不憤減輕了許多。

    「爹爹,裴哥哥,你們就不要談這些事情了,萱兒肚子都餓了!再談下去我可不依!」被忽略的女子有些不滿,嬌聲喊道。

    「我可不依。」阮夏夏隔空撇了撇嘴,一臉嫌棄地無聲道。

    此時,她怎麼還不知道隔壁的人究竟是誰,傅男二都出場了,我們的女二矯揉造作小白花喬萱兒還會遠嗎?

    嘔!她作出一副要吐的樣子,快速拉過被子蒙住了頭,第一條路見死不救沒得選了,渣男主,這是你們逼我的!

    讓你的傅老二和喬白花救你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  夏夏:各位,我被噁心的吐了,江湖不見!二更

    第七十一章

    「夏安應該就在隔壁, 去喚他過來。」裴褚開口吩咐,他剛才大概也聽到了隔壁窸窸窣窣的動靜,知道是阮夏安回來了。

    阮夏夏聽見了, 立刻調整了呼吸聲,無他,這個時候她心情不好,也不想看見男主和小白花那張臉。反正現在她已經成了男主的義弟,大腿也算是抱上了,阮家為男主所做的貢獻也不小, 就這樣吧。

    到時候男主登基為帝,論功行賞總是少不了阮家一份的。

    她抱著被子翻了一個身,呼吸平緩眼睛緊閉,看起來真的像是在熟睡。

    「小公子, 世子請您到他的帳中, 您可在?」短短的幾步之外,隔著一層油布, 傳來了下人恭敬的喊聲。

    阮夏夏打了一個呼,舒展了身體充耳不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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