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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0:15:58 作者: 慫慫的小包
    雖然他阮夏安一個商人子微不足道,但趙顯中肆意妄為,又何嘗將定王府和長公主府放在眼中。

    不出意外,裴褚冷笑了一聲,沉聲道,「是不如,萬萬不如。比不得他們趙家高貴的血統和家教,府中還有一位太子妃。」

    周圍不乏與趙侯府交好的學子,聞言皆臉色大變。定王世子是何人,年少就敢領兵平定外敵入侵,更何況他是長公主的親子,體內切切實實著留著皇家人的血脈,說是半個皇家人也不為過。

    說他的血統比不上趙家人,這是直接在太子和太子妃的臉上扇耳光呢。

    太子殿下真是好能耐,竟叫妻族跑到皇家人臉上逞凶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放在十一點後感謝在2020-12-17 21:25:59~2020-12-18 18:54:5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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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三章

    坐到馬車上, 阮夏夏便一五一十地對著男主說了趙顯中的惡行,只是她留了一個心眼未將裴韞的事情告訴他。

    她還想去探探裴韞接近她的動機,若是將全部的事都交給男主幫她解決, 說實話,她自己也看不上阮家的價值。

    「世子,想必有了您的警告之後,趙顯中便不會再肆意針對與我。只是夏安覺得太子殿下那裡恐有些麻煩,他們好似對您有所不滿。」她遲疑著開口,摸了摸身上的香粉。

    「無妨, 區區一個趙侯府而已。」裴褚輕嗅了鼻尖縈繞的脂粉氣,輕飄飄地看了端坐的少年一眼,繼續開口,「你身上的傷好了?」

    阮夏夏點了點頭, 睜眼說瞎話, 「已經好全了,多虧了世子您給夏安的傷藥, 極為好用。」今日她特地掛上了香囊,香氣極為濃郁, 當是聞不到她身上的血腥氣了吧。

    「這幾日你一直待在太學和定王府?未去過京中其他的地方?身上的脂粉味過重了。」眉眼深邃的男人淡淡道了一句, 話語間的意思不言而喻。

    聞言,阮夏夏愣了一下, 這是以為她偷偷去了煙花之地?不過就是在腰間掛了一個香囊而已呀!她摸了摸鼻子有些無語, 自己都沒聞到香粉氣, 男主和他手下的那些人五感也太敏銳了。活該總是打勝仗……

    「世子可是說的這個香囊?這是夏安臨行之前府中的愛妾送與我的,裡面放了不少香料。」少年有些不好意思地撥了撥腰間的香囊,果然馬車間的香氣又濃郁了不少。

    「說起來,我離開揚州也有一段日子了, 也不知我的愛妾們如今生活可好?」她裝模作樣地嘆了一口氣。

    裴褚聞言握拳抵住唇,輕咳了一聲,「傷好了就繼續到練武場,趙家人不過擺了擺弓箭就讓你吃癟,足見你的身子骨有多差。」

    阮夏夏抿了抿唇,瞬間苦下了一張臉,早知道她就說自己的傷口還沒好了。

    眼角餘光瞥見少年一張苦巴巴的臉,裴褚垂下眼皮,唇角慢慢勾了勾。

    今日的練武場又是揮灑汗水的地方,阮夏夏當真是後悔自己沒被趙顯中的弓箭傷到,多好的逃避藉口啊!還能拉仇恨值!假如上天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一定迎著鋒利的箭頭直上,爭取做一個碰瓷人。

    可惜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她拖著一副沉重的身軀,牽著自己的小白馬在練武場上繞圈,嘴中哼唱著,「小白馬蹄朝天,馱著唐玄奘……和阮夏安,鍛鍊身體不容易……好想和美人在一起……好想好想……好像和美人在一起……」

    小白馬慢悠悠地走在她前面,尾巴搖了搖,像是跟上了旋律,一副興奮不已的模樣。

    練武場上的護衛們嘴角抽了抽,這個小公子是個奇葩,真真的奇葩。

    次日一大早,阮夏夏又遭受了一番非人的磨練,等到她臉白了眼睛也呆滯了,目送精神飽滿的男主去上早朝,而後自己又要奔赴到學業之中。

    但這次,明顯地,阮夏夏進到太學之中感受到了周圍的變化。好像一夕之間太學的學子們都充分認識到了他們是同窗的事實,努力發揮了同窗情誼,又是向她問好又是送她書籍與她攀談的。

    太學會根據學子們的學識劃分班級,她和安佑之等人在甲班,其餘的人諸如趙顯中則是在乙班。

    甲班裡面的學子寒門子弟占了很大一部分,以往對阮夏夏是敬而遠之,如今也是十分和善了,竟主動要與她交好,有意將她接納進寒門一派中。

    阮夏夏微笑著拒絕之後,眼底的神色淡了淡,這個現實的世界呀。

    小小地吹了一聲口哨,她阮大公子繼續投入到學業之中,殊不知朝堂之上男主火力全開在為她報仇雪恨。

    「陛下,臣有本要奏。」今日早朝本沒有多少事端,幾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處理之後按照規矩便是要退朝了。

    可偏偏在這個時候,眾人都未意料到一向沉默寡言的定王世子開了口,而且是那般鄭重其事的語氣。

    存在感逼人的男子一出列,就連金鑾殿上的皇帝都驚訝地往前傾了身體,「仲世,你有何事?可與朕說來。」

    定王世子命裴褚,字仲世,因為字乃是聖上所起,是以很少有人敢這麼喚他。

    裴褚抬起頭,面不改色地看著高高在上的皇帝,淡聲道,「陛下,臣所奏之事算不得大事,只是臣心中疑惑想要問趙侯一句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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