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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0:15:58 作者: 慫慫的小包
阮夏夏在這銳利的目光下有些背後發涼,但她硬是忍著又往前走了一步。男主有武藝傍身,但原書中神志不清的原身卻能輕而易舉地掛在他身上,這……說明醉酒的男主有些不同。
果然,兩人只剩下一步之遙的時候,男主依舊沒有什麼反應,只是繼續開口呵斥她,「應該丟到軍中歷練,罰二十軍棍!」
男主果然是喝醉了!這下,阮夏夏樂了,壞心思浮了上來,她小聲地開口,「褚大哥,有一句話夏安想對你說,你是一個蓋世的……傻逼!」
她的聲音因為刻意去掉了因為偽裝男子的那份清朗,在安靜的夜裡顯得格外的軟糯柔和。
漆黑冰冷的目光終於有了變化,高大的男子越過了一步之遙,然後猝不及防的倒在阮夏夏的身上。
阮夏夏臉上剛剛因為男子動作浮現出的驚慌立刻被驚愕取代,她被砸的一個趔趄險些就歪在了地上。
下一刻她的眼中就迸發出了巨大的驚喜。無論男主這是昏了,睡了還是暈了,總歸到底他現在都是沒有意識的呀!
阮夏夏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陰險的笑容。她用自己柔弱單薄的小身板,艱難地扶著男主倒在了房中的軟榻之上。
去掉靴子,她在男主身邊喊了一句,「褚大哥,能讓我替你脫鞋你可真是三生有幸!」
男主闔著眼皮,呼吸平緩,一分反應都沒有。
阮夏夏眯著眼睛又幫他解開外袍,白嫩的手指頭故意在男人的喉結處輕輕撥弄了一下,這可是咽喉致命之地,若是男主再無反應就能確定他是真的全無意識了!
裴褚濃密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了一片陰影,稜角分明的臉如同刀刻一般,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阮夏夏咧著嘴巴無聲地大笑,手指頭頓時肆無忌憚起來,一點一點摩挲喉結的形狀,還別提這觸感還不錯。她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假喉結,比較了一下,嘖嘖嘖出聲。
左右做賊似的看了看,她滴溜溜轉著眼睛,又摸上一把男主的下巴,然後就是激動人心的時刻!她忍著激動將細白的食指小心地放在男主的鼻樑,哦豁!真的好高挺!
那麼,她眼中露出了幾分猥瑣,悄咪咪地將視線移到男主的衣袍下擺,心下痒痒。說實話,她雖然自己弄了一個假海綿體,但是這個長度吧,那是不太清楚大晉男子的。
綠站管制很嚴,大多都是清水的不能再清水,不過,小說裡面的男主,大家都懂得,怎麼能在這方面屈於人下呢?
她就只看一眼,就只滿足一下野蠻生長的好奇心!阮夏夏在心中不停地叫囂。做賊心虛,她使勁看了幾眼男主,又在他耳邊悄悄喚了幾聲,男主依舊依舊是毫無反應!
激動啊激動,她小心地撩開男人的衣袍,轟的一下臉就紅了個徹底,因為某處已經微微抬頭……這……多讓人不好意思啊!
可是仔細觀察這個高度和廣度,阮夏夏瞪大了眼睛,不老實的手指往下解開了系帶,一撥,……然後她目瞪口呆了,足足過了小半刻鐘才回過神來。
神遊物外,心不在焉地幫男人整理好衣袍,她同手同腳地往自己的床塌走,啪的一下倒在了床上,整個人像是被燙熟的蝦子!
臥槽槽槽,那是巨龍吧!還是猙獰可怕、絕對凶神惡煞的魔龍!
頭拱到枕頭底下,不知為何,她心中對自己油然而出一種鄙棄,一種不信任。終究是自己太過保守了,低估了這個朝代的男人,身上的海綿體要換掉了,太拿不出手了。
她縮到被子裡面恍恍惚惚的,愣了一會兒才想起一個問題,又搖搖晃晃起身找出了一床錦被,仿佛她才是喝醉酒的那個人,抖了一下隨意蓋在男主的身上。
然後就將床幔弄的嚴嚴實實的,蒙著酡紅的臉頰,閉上眼睛迷糊睡覺。
黑暗中,一床一塌隔了一道屏風,但慢慢地榻上的人睜開了眼睛,一雙眸略為迷茫地掃了一眼屋中的擺設,而後徹底清明。
這是阮夏安的屋子,他來過一次記得很清楚,眸光微動,他又闔上了眼睛。身下是軟塌,身上是錦被,那就宿在此處吧。
清晨,第一束陽光射進屋中的時候,阮夏夏首先睜開眼睛,她先是一如往常地摸了摸假喉結,才慢悠悠打了個哈欠撩開床幔走下去。
穿上鞋子,她半眯著眼想要去淨房,很習慣地,手指摸索著先取下海綿體。
然而她直覺感受到了一道怪異而深沉的視線,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一寸一寸地轉過頭,對上好整以暇似笑非笑盯著她的…裴褚!
天靈蓋發顫,她低頭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咬牙扯出了一抹微笑,「褚大哥,早啊,男人嘛激動激動!」
裴褚瞥了她一眼,輕描淡寫地嗯了一聲,神色變化不大。
但不知為何,經過了昨夜的暴擊後,阮夏夏總覺得那視線裡面充滿了嘲諷和不屑。
她面無表情地在心中呵呵一聲,等著吧,男人,你會為你的一無所知付出代價的!
第二十六章
早上的事情阮夏夏和裴褚二人都默契地沒有再提起,對阮夏夏而言,自己那麼丟人的舉動被人看到絕對是黑歷史,而對裴褚而言,醉酒之後闖入阮夏安的寢房怎麼看都不是君子所為。
於是,一個早上平靜的過去了,就連昨夜阮夏夏去了小倌館的事情也被爛在了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