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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0:15:03 作者: 糖橘喝多
    江漓瞪著周清讓,朝電話里打了一聲招呼,「爸。」

    江慶余又問了一遍,「阿漓,是今天回來嗎?」

    江漓忍住喘息,語氣如常地回答江慶余:「爸,我在深圳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晚些時候再回來。」

    「哦,在深圳啊。」

    江慶餘一聽她在深圳,什麼都瞭然,「既然是這樣,就把事情處理完之後再回來,不要拖拖拉拉沒有決斷,公司里的事你先不用擔心,個人的事情先解決好再回來也不遲。」

    「好的,爸……」

    江漓還沒有說完,周清讓就已經切斷電話扔開了手機。他攫住江漓的下巴,反覆用鼻尖蹭她嗅她的臉頰,讓她癢得心神蕩漾,卻遲遲不給她想要的吻。

    「阿漓,看吧,你是自願被我鎖在這裡的。」

    「你根本捨不得離開我。」

    「你只是摸准了我不會向我爸示弱,別那麼得意。」

    「是嗎?」

    周清讓的右手順著她的脖頸移下去,狠狠地捏了一把。他穿著筆挺的西裝,用一身他最得體持重的打扮做最無恥的事。

    「如果你我能放下,我們五年前就該徹底結束,而不是在這裡糾纏。」

    江漓現在無力反抗,連遮蔽的衣物都沒有。他們一個赤果一個體面,簡直天差地別。她註定逃不過這一次,已經自暴自棄,連話都不想說。

    周清讓折磨了江漓一陣子,看她已經很順馴,就為她解開了皮帶。

    周清讓拆下皮帶,憐愛地揉了揉她的手腕,再舉起來仔細檢查端詳。周清讓發現江漓的手腕處不僅有勒痕,還有一塊燙傷的痕跡。

    他忽地聯想起過去,當即咬緊了下頜,帶著慍怒問她:「這道疤,是誰幹的?」

    「我自己。」

    「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說呢?」

    江漓明白周清讓能懂得這種滋味。

    周清讓舔舔她的傷痕,語氣疏遠淡漠,「身上別處還有嗎?」

    「沒有了。」

    周清讓再次放倒她,雙手握住她的腳踝。「我要檢查。」

    江漓深吸一口涼氣,她意識到他下一步要做什麼,立刻用手去擋,「那裡怎麼可能。」

    江漓拼命地蹬腳,用盡全力抵抗,還是不幸地讓周清讓得了逞。

    「你看看你,是不是天生放浪,這個時候都能有感覺。」

    「這兩天我一直沒動你,饞了吧。」

    他面不改色地說了許多諢話,江漓本能地想爬起來逃跑,她轉身用手肘撐起來,剛一抬頭就被皮帶勒住了脖子。

    他輕鬆地收緊皮帶,對她發號施令:「跪下。」

    這場情/事洶湧得像磅礴浪潮,周清讓沒有任何親昵和溫存,他不給予溫柔,只從她身上索取。

    「你還走麼?」

    他一遍一遍不停歇地問。

    江漓沒有回答,咬住枕頭默默地承受。

    「你喜不喜歡。」

    周清讓勒住韁繩,不等她開口,「這一切都是你教給我的。」

    「你沒有資格說不喜歡。」

    ……

    做到最後心力殆盡,滅頂的快感轟然爆發,周清讓扔掉了皮帶,伏倒在她背上。他撥開江漓被汗水浸透的頭髮,笑著說:「你現在一定恨死我了。」

    他的嗓音帶著情//欲,低沉得性感。

    「我什麼都可以不要,唯獨不能沒有你。」

    「你如果再想跑,我真的會修一座籠子把你關進去。」

    江漓嘴唇動了動,沒有說出聲音。

    「你後悔嗎?」

    江漓臉頰濕潤,倔強地搖頭。

    「那是我們的五年。」

    「江漓。」

    「你犯了很大的錯,知道嗎?」

    江漓把頭埋進枕頭,漏出了一絲嗚咽聲。

    「你該補償我,用你的一輩子補償。」周清讓貼在她的耳後,「我不要孩子,請你一輩子都陪我,好嗎?」

    江漓不給回音,周清讓就自顧自地說起來。

    「你上次說你結婚了,我當時竟然覺得,只要你願意,我當一個情夫也沒關係。」

    「阿漓,這種滋味你是不會懂的。」

    「你總歸要找一個人陪你過完這一輩子,那個人為什麼不可以是我?」

    「比起那些男人,你至少更喜歡我一點。」

    江漓睡在床上,很久才說出話:「你還去上班嗎?」

    「我陪陪你。」

    周清讓的西裝起了許多褶皺,領口凌亂地敞開,一派消沉風流。

    「你要吃點東西嗎?」

    他們從早上折騰到中午,兩個人都滴水未進。

    「不用了。」

    江漓潦倒地睡在床上,什麼都不想做。

    「好,我陪你。」周清讓替她蓋上被子,抱她躺到自己身上,時而把玩她的長髮,時而撫慰她的後背。

    江漓這些年過得太累,趴到他的胸口,像是找到了港灣,貪戀地在他懷裡入眠。她維持著這個姿勢,睡了很久,天近薄暮時才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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