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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9:42:36 作者: 延琦
    而今日又有不同,她晉了貴妃,是件大喜事。

    此事乃是他的功勞,他當然記得,特地叫人備了一壺酒,說,「來,今日難得有喜事,咱們共飲一杯如何?」

    靜瑤笑著替他斟了酒,卻叫人給自己倒了茶,解釋道,「臣妾偶爾還會哺育彥兒,所以不便飲酒,請陛下見諒,不過臣妾以茶代酒,特謝陛下皇恩。」

    她恭敬著舉著茶杯,一臉真誠,這叫宇文泓心頭一暖,也舉起杯來。

    正要飲下的時候,卻聽她又道,「臣妾原是寒門女,有幸得陛下憐惜,才一步一步,有了今日的體面。陛下不僅待臣妾好,還如此牽心臣妾的母家,實在皇恩浩蕩,這一杯,臣妾敬陛下。」

    她說的很認真,很是動情。

    這是實話,她曾以為自己入了後宮,以這樣的出身,不過還是難逃被人左右的下場,哪知一次又一次,從貴儀開始,他為她屢屢壞規矩,一心一意,只想給她尊榮,給她底氣。

    他笑了笑,說,「好。既然這杯酒這麼有意義,朕一定喝下。」

    說著果真仰頭痛快飲下。

    喝完一杯酒,他這才也認真的說,「朕早有此想法,你給了朕許多從前意想不到的東西,還給了朕這麼可愛的孩子,你於朕有恩,朕力所能及的回報,也是應當。」

    轉頭去瞧瞧可愛的彥兒,這何嘗不是她從前不敢想的?

    她眨了眨眼,竟微微濡濕。

    氣氛似乎有些太鄭重了,叫兩人竟都有些不習慣,靜瑤忙主動為他布菜,隨口說,「陛下快嘗嘗這道紅燒鹿筋,據說最能強身健骨,您常去武場,吃這個對身體有好處。」

    宇文泓嗯了一聲,夾起塊鹿筋來嘗了嘗,果然軟糯香厚,立刻點頭贊道,「菜做得不錯,做此菜的御廚,賞。」

    一旁的福鼎忙哎了一聲,替他記了下來。

    自打上回在棠梨宮門口凍了一回,福大總管愈加謹慎起來,一般不需要自己開口的時候,就認真的當啞巴,絕不開口。

    兩個人繼續用膳,因為兒子在旁,也不能拖沓太久,吃過飯後,宇文泓抱著兒子在梨花林里走上一圈,消食不說,還增進父子感情,一舉兩得,彼此俱都心情大好。

    眼看著上弦月越升越高,彥兒也漸漸困了,小胖手揉起了眼睛。

    父母二人雖是捨不得,卻更加心疼兒子,便叫乳母帶下去睡了。

    殿中安靜下來,宇文泓看向那嫻靜的美人兒,現在好了,兒子離開,她可就是他自己的了。

    方才她以茶代酒,一連敬了他好幾杯,她可是頭一次同他敬酒,他當然來者不拒,其實現下微醺,是最舒服的時候。

    他朝她伸手,她便乖順的走了過來,他將人抱在腿上,問道,「可高興?」

    她當然高興,對他也不必掩飾,她點點頭,嗯了一聲,唇角已經彎出了漂亮的弧度。

    美人一笑,簡直傾國傾城,他心癢起來,貼上了那漂亮的唇角,原打算親親就罷,哪知像是中了魔,一貼上去,就停不下來了。

    他於是試著進一步探究,舌尖稍稍用力破開齒關,挑弄得她被迫與自己糾纏,漸漸越抱越緊,越吻越深,他扛不下去,手伸進了那春裙裡頭,緊接著,將人漸漸壓在身下。

    她被吻得暈頭轉向,自知今夜也是在所難免,所以也在熱烈的回應他。

    她喜歡他,也喜歡他的親近。

    只是她還以為溫存才開始而已,哪知那溫熱的大掌便由裙底伸進來,開始試圖解她的小衣,靜瑤驚訝間忍不住羞澀起來,匆忙摁住他的手,推拒道:「陛……」

    或許是因為他的挑逗,那聲音比平日裡多了幾分軟膩,加上那雙濕漉漉的桃花眼,嫵媚的叫人軟了骨頭。

    腰下的巨物又堅硬了幾分,令他愈加慾火中燒,他急切解掉那礙事的小衣,那隻柔手卻是不依,他不解,暗啞道,「不要折磨人了……」

    說著乾脆拉起那雙柔手覆在自己身下,好叫她知道,他現在多麼難耐……

    那滾燙的巨物不由抗拒的塞進自己掌中,叫她的臉愈加灼熱起來,下頭不成,他轉而開始進攻上面,狂熱的吻她脖頸,再一路往下,她來不及應對,一下被他侵占了滿懷。

    什麼叫做銷魂蝕骨。

    她難以招架他的熱情,心裡也是渴望,然而地方不對啊,這裡是外間的暖榻,離拔步床還遠著呢……

    她在嬌喘中艱難的求他,「陛下,去裡面……」

    他卻等不及了,重新把手伸進裙底解小衣,這次使了大力氣,不管她許不許,一下就扯了開來,而後輕車熟路,瞬間攻城。

    她控制不住的一聲驚呼,身子也跟著他的節奏起伏起來,初時溫柔,漸漸的愈加兇狠。

    她極力隱忍,可是還是難以抑制吟哦,她試圖求他,斷斷續續的道,「陛下,輕一些……」

    那婉轉的聲音似乎帶了哭腔,可他卻明白她是愉悅的,他力道不減,啞聲回應道,「今兒怎麼了?往常不是都求朕快些嗎?」

    他故意氣她,她忍不住去錘他的胸前,哪知渾身沒了力氣,那粉拳落在前胸,竟比愛撫還激發人的興致,他熱情高漲,將她的玉手按在頭頂,身下愈加賣力起來。

    她招架不住,婉轉的吟哦飄蕩在房中。

    等他終於饕足,已經不知過去了多久。

    他翻身平躺,試著平復,再去瞧她,只見她早已嬌弱無力,只能無助的趴在榻上。

    美人膚若凝脂,尤其在殿中宮燈映照下,愈發美得驚人,他又憐又愛,忍不住又伸手在那滑膩的背上撫摸。

    觸上去卻察覺有些微涼,他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春夜裡天冷,她這樣躺著,豈不是要著涼?

    他遂立刻起身將她抱起,快步走去床上。

    他方才疾風暴雨,弄得人沒有一點力氣,靜瑤也是有些冷,但不能就這樣睡下,她唯有撐著力氣向外喚道,「備水。」

    微啞的聲音傳至門外,早已面紅心跳的春萍宵雨忙齊聲應是,互看一眼,去了浴房。

    還好方才聽見動靜心裡有數,早差使小宮女們燒火去了,這會兒熱水剛剛好。

    沐浴完畢再回到榻上,夜已經很深了,雖說渾身睏乏,靜瑤心裡還有牽掛的事,伏在宇文泓的懷中問道,「陛下今日下旨晉封臣妾,不知太后那裡可有意見?」

    宇文泓撫撫她的背,道,「今次太后並沒有傳朕去見她,也未派人去乾明宮,看來並未意見。放心,這是已經入了宗正玉牒的,不會有變動。」

    靜瑤不由得有些奇怪,太后這麼安靜?

    似乎不太像她的作風啊……

    今次福寧宮風平浪靜,宇文泓其實也有幾分納罕,他自定下主意時,就做好了準備迎接太后的質疑,沒料到太后居然沒什麼反應……

    莫非母后已經想通了?不再干涉他的事了?

    這個猜測叫宇文泓覺得寬慰,然而靜瑤卻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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