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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9:36:29 作者: 一度君華
    容塵子睡姿方正,絲毫不被她所影響。

    這河蚌也怒了!她借著下榻取水的功夫,再投了一粒白色珍珠狀的小丸到香爐里,驅邪避難香香味不變,在房中繚繞不散。

    喝完水,她再趴回容塵子胸口。容塵子睡得不踏實,睡夢中才場景凌亂,有幼時隨師學藝的情景,有驅邪殺妖時一些艷象,最後甚至還有昨夜夫婭的裸_體。

    他猛然睜開眼睛,也覺出自己有些心緒浮動、邪氣入侵,頓時以集神訣凝神靜心,清濁氣。河蚌似乎被他嚇了一跳,瞪著眼看他。他朝她笑笑,輕輕將她從自己胸口移到榻上:「別亂動,貧道歇一會兒,下午給你敷眼睛,然後帶你去泡水。」

    河蚌點點頭,安靜地趴在他身邊。表面不動聲色,心裡卻罵開了娘----這老道士到底是不是人啊!!

    她加在香爐里的是白色曼陀羅,此花專門引人邪念,將潛藏在神魂之中的惡念無限放大,使其片刻之間主宰意識。平常人只使用些許粉末,便可令人性情大變。

    可是幾倍的劑量加在容塵子身上,他似乎全然不受影響。若是平時或許還可歸結於定力極佳,但依他此時的傷勢實在是難以理解。

    大河蚌自然不能放過這千載良機,她咬咬牙,復又下榻,將白色曼陀羅再放了一顆。這樣的劑量,即使是她這樣專修術法的內修也有些吃不消。她對著容塵子口水橫流,容塵子香,真特麼的香。

    她一邊歸攏心神一般嗅他,恨不得一口咬下去,咬他一個鮮血橫流。她越想越饞,整個人都膩在容塵子身上。

    容塵子再度睜開眼睛時,終於不復先前的清明。他怔怔地望著身邊的大河蚌,河蚌長發黑亮柔滑,因術法屬水,她的肌膚一直非常潤澤通透,唇瓣是鮮嫩的粉色,鼻子高-挺,眼睛如今海水般蔚藍清澈。

    他突然想起她白皙精緻的纖足,邪惡萌芽,隨後藤蔓一般瘋長,他呼吸漸漸急促,卻仍拼命念清心咒,試圖抗拒。

    河蚌微微皺眉,冷不丁傾身去舔他的脖項。因著她,容塵子在榻上也是衣著嚴整,領口扣得嚴絲合fèng,也不懼夏末的暑氣。河蚌只舔到他的耳垂,她在他耳邊輕聲道:「容塵子,讓我咬一口吧,我就咬一個耳朵……」

    那聲音似清涼山泉中調了一絲蜜,容塵子無法聚氣,再受不住這般誘惑,他猛地握住河蚌的肩,將她狠狠攥入自己懷中。

    他體形壯碩,胸膛亦厚實,河蚌以一隻手撐在他結實的肌肉上,眼裡都冒出了綠光----嗷嗷嗷嗷,這麼壯,可以吃好久好久好久!!

    容塵子眼中極盡掙扎,但傷重的他抵不住那裊裊不絕的白色曼陀羅,他翻身猛地將河蚌壓在身下。

    河蚌覺得他應該不清醒了,他連眼眶都紅了起來,呼吸越來越響,就在河蚌欲伸手觸摸他的時候,他喉間模糊地吐出一個字:「走!」

    河蚌嘆服,這樣的定力,果然不愧是正神轉世!她自然是不會走的,但也不敢妄動,只恐容塵子覺出異樣。二人就以男上女下的姿勢緊貼著,容塵子漲得通紅,胸膛起伏呼吸之間完全失了方寸。

    河蚌歪著頭打量他,他瘋了似地去摸她的纖足,他的手結了厚厚的繭,粗糙但火熱,河蚌仰起粉臉看他,他眼中□大織,但一直沒有進一步的舉動。

    五指輕輕揉搓著她精緻的腳趾、足踝,河蚌都急了----格老子的,你個臭牛鼻子,你變態呀,最大的願意竟然是摸摸老子的腳!

    正值此時,清玄推門進來,他手上端著托盤,裡面放著一些驅毒療傷之藥,平日裡容塵子行事從不避開他和清素,如今容塵子又在熟睡,他便未敲門。哪料一入臥房,就看到如此令人血脈賁張的一幕!

    寬大的羅漢床上,河蚌長發鋪了一枕,他素來嚴厲方正的師父緊緊壓著那河蚌,喘息如牛,一手還大力揉搓著她的玉足。他手下一抖,差點沒把托盤砸地上。最終卻只輕手輕腳將托盤放在桌上,立刻回身出去,還掩上了房門!

    眼前場景被木門掩去,清玄心中依舊狂跳不止,想不到原來師父在榻上……咳咳,也有如此奔放的一面吶……

    果然不愧是海皇,是真有本事啊!這下好了,真成鼎器了,以後還得注意,萬萬不能得罪她才是。清玄邊走邊平復劇烈的心跳……

    河蚌被揉得腳疼,她本來就是內修,最柔弱的就是身體,像容塵子這般修為,若是近身要殺她,跟捏碎個雞蛋沒啥區別。這樣的手勁施在她腳上,她痛得眼淚婆娑:「容塵子,你個死變態,老子日你仙人,你要日就日,別特麼的折騰老子腳了,嚶嚶,好痛……」

    容塵子神識一直未泯,他猛然咬破舌尖,再噴出一口血來,一把將河蚌扯到榻下,含糊地道了一個字:「走!!」

    這下子換河蚌猶豫了----尼瑪這到底走還是不走?

    走吧,老子都讓他捏了腳啦,什麼都沒做成,太虧了!不走吧,真讓他日了?尼瑪老子是來吃肉的啊,肉還沒到嘴呢先被他吃了!怎麼算來也虧呀臥槽!

    尼瑪出師未捷先被日啊,河蚌糾結了。

    作者有話要說:以下是嘴嘴名單,嗷嗷:阿史那,燼_依依,閱薇,tbubo,阿遙,木木,凹凸曼,奧特曼,tuan,李慕白,靜好靜好,蕭紫落,卷卷,mini,非上網不可,coke_81,qui,非非,水小酷,你看不見我,無力多說,支出,想走走的貓,algso,愛上白開水的茶,泉,缺小缺,青矜,風風,過期不候,子禾,梨子,一葉扁舟,弦歌,Aboriginalt,七喜,pp,summer,hupofan.當然,還有一路追文到此的霸王,以及後來留言我沒來得及嘴到的寶貝們。

    不要介意今天的名單我沒有嘴到,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全部嘴到噠。日更才是渣一愛你們的方式,挨只抱抱……

    ☆、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白色曼陀羅伴隨著驅邪避難香裊裊不絕,容塵子元氣大傷,根本不能再抵擋。他素來寡慾,若論內心邪念,當真是不多。

    大河蚌想了半天,還是覺得機不可失,捨不得身子套不住肉!她翻身上榻,注視著容塵子發紅的眼睛,語聲很輕很輕:「臭道士,你要非禮老子呀?」

    容塵子神智未失,河蚌很謹慎,攝魂術只用了一點點,但容塵子眼前本已是強弩之末,哪裡經得起她這一□惑。他野獸一般撲過去,五指撩開了她白色的羽衣。

    溫潤的肌膚一入手,理智如cháo水決堤,奔泄千里。

    大河蚌雖說年頭不少了,論吃,這貨絕對是個行家,這些年她吃遍了海中珍饈,東海、南海、加勒比海,就沒有她沒吃過的東西!以至於東海龍王家有任何活動,絕不請她----請不起。

    來到陸地之後,條件很差,她吃過的東西雖然不多,但清虛觀能提供的是全部吃遍了。

    因為太多太多的時間用來吃,可能是術業有專攻吧,對別的,她就真的不甚了解,比如魚水之歡。

    所以當摸到那一截兇器的時候,這河蚌心中還是十分狐疑的:「老道士,這就是人類的子孫根嗎?」

    容塵子分開她的雙腿,聲音堵在喉嚨里:「嗯。」

    河蚌伸手握了握,她還有要求:「哇,我得看看!」

    容塵子什麼話也說不出來,臉上紅得似乎將要滲出血來,他用力撥開河蚌的手,腰身一挺,河蚌就是一聲痛叫。

    她的身體本就柔軟易傷,又一生都藏在殼裡,平日裡敏感非常,連風吹日曬都經不住。是以這河蚌一直以來就怕痛,哪裡禁得住容塵子這一下子猛進!

    再說了,河蚌的繁殖方式遠沒有這麼複雜,她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她只知道在人的世界裡,如果男人日了女人就是要對女人負責的!

    「臥槽!」她到現在還不明白那東西為什麼老是抵著她腿間,還不停地往裡頂,但是她痛,她伸手過去將那物捉住,是個學習的意思,「容塵子,你幹嘛老頂老子那裡?」

    容塵子沒辦法給她上課,這會兒他自身難保,他再度用力,那東西終於進了一個頭,河蚌終於明白了,大徹大悟了!!然後她一聲尖叫,用力把容塵子踹開。

    容塵子握住她如玉般的足踝,重新將她拖回身子下面,這河蚌急施定身咒----那玩意兒猙獰兇惡,怎麼可能塞得進那裡?尼瑪虧了人類想得出來!

    可是容塵子不管,這樣近的距離,什麼法術的施為都需要時間。他紅著眼如同一頭雄獅,猛然握住河蚌的手,打斷了她施到一半的術法。河蚌畢竟是海皇,見過大風大浪,硬的不行,她強笑著跟容塵子商量:「咱換個地方行不?要不用嘴?我覺得我的嘴比那兒大……」

    想當然,容塵子不會接受這樣的妥協。過程很慘烈,大河蚌哭得滿臉是淚,還一邊哭一邊大罵容塵子。容塵子進出不停,心在地獄,身在天堂。

    大河蚌將他背上撓得滿是傷痕,疼痛讓他微微能夠自動,他劃破手腕,將傷口摁在河蚌唇邊。河蚌當然不會客氣,立刻張口吮吸。有了好吃的,這吃貨開始安靜下來,身子依舊痛,但是肉也是真美味呀。

    大河蚌又想哭,又捨不得張嘴。最後決定,嗯,吃完再哭吧。

    ……

    容塵子的汗滴落在她臉上,每一次進出都用盡全力,那河蚌只覺得一根鐵棍似的東西在體內攪動,五臟六腑都移了位似的。她流著淚吮吸容塵子腕間的傷處,還一邊啜泣一邊想:「反正那根東西,以後吃肉的時候老子是一定不吃的!!」

    容塵子睡了四個時辰,醒來之後全身每一個肌肉都痛。他意識一直清楚,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醒來後整好衣冠,第一件事自然就是四處尋那大河蚌。

    河蚌不在房裡,他出門遇到清素,清素剛叫了一聲師父就被他打斷:「看見那隻河蚌了麼?」

    清素點頭:「下午就出來了,在膳堂的水缸里泡著,大師兄吩咐下去了,大夥也不敢趕她。」

    容塵子快步去往膳堂,果然見她變成了大河蚌,在一方石制的水缸里泡著。清洌的水面漂浮著辱白色的異物,容塵子自然知道那是什麼,他意識失控之時不能自主,元精化濁精,且多年修道一直元陽未破,昨日寶劍初拭,難免積了許多。

    他連脖子都漲紅了,俯身輕輕將河蚌抱出來,諸弟子也發覺今天知觀有點不一樣,哪裡不一樣,也說不上來……

    容塵子將河蚌抱回臥房,清玄很自覺,立刻送了飲食過去,這次沒敢直接推門,老遠就咳嗽,一直咳到門前才敲門。

    容塵子清咳了一聲,讓他進來。他推門而入就看見那河蚌已經恢復了人身,一條玉腿擱在師父腿上,師父坐在床沿,正輕輕往那光潔的足踝上抹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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