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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9:24:01 作者: 然君O
    一看,果然是群里刷了新消息了。

    群主:寶兒,既然睡不著,那咱們就來點任務活動活動腦子。

    茵茵:等等,我腦子沒閒著啊!

    還活動?再活動她今天晚上都睡不著了。

    群主:那就當來場醫學實踐課吧,總之隨便你想什麼理由。

    茵茵……說吧,啥任務?

    「叮!」

    隨機任務:救治趙桂花。

    任務獎勵:

    一、成功將人救活,獎勵三十元國幣;

    二、只止血保住胎兒,未將人救活,獎勵一百斤大米;

    三、將人救活卻未保下腹中胎兒,獎勵三十元國幣+一百斤大米;

    四、將人救活又成功保下腹中胎兒,獎勵三十元國幣+一百斤大米+二十勤奮值。

    恰好這時聽到敲門聲,然後是老哥不是好動靜(聲音)的喊叫。

    這還等什麼?

    顯然群主是不想茵茵有壓力,只要她出手就有獎勵,可茵茵哪能看著家裡人要出人命不管。

    直接從被窩裡竄出來,抓起掛著的大衣穿上,就要穿鞋。

    孫琪在茵茵起來就睜開眼睛了,見她這樣急也沒追問發生什麼事,快速地穿衣裳一邊道:

    「棉褲得穿啊!」

    茵茵只好將棉褲拉過來,兩下穿好,直接跑下樓。

    這會兒他們這邊幾個屋子裡的人都起來了。

    還不等苗爺爺叫她,就見她已經飛快跑下去了,苗洪舉心裡「咯噔」一下,就知道事不好。

    「快!趕緊背屋裡去!」

    李麗娟鞋都沒來得及穿,趿在腳上,腳後跟露在外面也感覺不到冷了。

    苗於喜滿頭大汗,單薄的棉襖都在冒著水氣,顯然身上也都是汗且濕透了棉襖,此時也顧不得擦一下,背著他媳婦大半夜地闖進茵茵家。

    苗於喜眼裡帶淚,聲音冰冷道:

    「我媳婦身上都是血,別往樓里背了,放老房子吧。」

    李麗娟也就沒堅持,帶著他,趕忙進原來的屋子。

    炕上鋪著高粱粒子,這是沾了雪的受了潮,磨不了高粱米,特意放炕上晾乾再去磨。

    此時也顧不上了,李麗娟和聽到動靜起來的於小紅趕忙把炕上的高粱粒往炕稍推。

    「你先放下,讓她躺會兒,小紅你去我屋拿雙被褥來。」

    苗奶奶慢了一步出來,還不等開口問「發生啥事了」,就一眼看著苗於喜背上媳婦褲子上的紅色,頓時臉繃緊了。

    「還放啥啊?趕緊套車送街里吧!」

    「喜子媳婦?喜子媳婦?你能聽著麼?」

    李麗娟大聲喊趙桂花,只是人顯然昏迷了,根本沒反應。

    「先放炕上,我看看!老哥你穿衣裳去場子裡套車!」茵茵這會喘著粗氣趕過來。

    李麗娟一瞧:

    「我的天啊,你裡面都沒穿棉襖就出來了,趕緊上炕上去!」

    苗於喜見著李麗娟和苗奶奶就有了主心骨了,哽咽道:

    「先拿個破麻袋片子墊著,我、我回家拿被褥再鋪!」

    李麗娟氣道:

    「這都啥時候了,還講究這個?再說一家人不怕的!趕緊把你媳婦先放炕上,讓你老妹看一眼!」

    苗學松抓著肩膀,李麗娟和苗奶奶抬腿將人放到光炕上。

    屋裡燈都打開了,只見趙桂花臉上有幾條血冽子(瘀斑),臉上沒一點血色,死人一般的刷白,全家人心都沉了下去。

    苗於喜眼中有淚卻哭不出聲來,只滿臉的仇恨,緊緊盯著炕上的媳婦和茵茵。

    「出啥事了?」

    苗於勇和苗於武從茵茵之前住的小屋裡出來。

    大家這才想起來,竟是把這倆小子給忘了。

    苗奶奶道:

    「你倆抱著被子上我和你爺屋睡去,這裡的事不用你們管。」

    苗於勇兄弟對視一眼,回屋穿好衣裳。

    「現在回去也睡不著,在這看看能不能幫上啥忙的吧!」

    有心想問問苗於喜怎麼了,可看到他的神色,竟是沒敢張口。

    苗奶奶也顧不上他們。

    苗爺爺和苗學松把苗於喜叫到廚房。

    不等他們問,苗於喜「撲通」一聲,給二人跪下了。

    「這小子,幹啥呢?有啥事好好說,三大爺和你爺都在這,能不替你做主麼?」

    苗學鬆氣道。

    苗於喜嘴唇都咬出血了,強忍著嚎哭的衝動,生怕打擾到屋裡人,輕聲道:

    「求爺心疼心疼我,今天就讓我跟我爹把家分了吧,到外面住漏風的窩棚不一定能凍死,可再在一起住下去肯定要出人命了!」

    苗學松生怕把苗洪舉氣出好歹來,輕斥他:

    「站起來好好說話,到底發生啥事了,你好好說叫我們知道。」

    「我也不知道具體發生啥事了,今天天剛亮就跟我爺去給人家幹活了,晚上六點才到家,吃了口飯就回屋躺下歇著了。沒一會兒我媳婦就說肚子疼,我還尋思是餓的,就沒太理會,平常晚上餓了不也都是忍到睡著就好了。以前我還能去給她照照鳥啥的在外頭烤好了給她拿回來糊弄下肚子,偏這幾天幹活累就沒起來,哪想到她肚子越疼越厲害,後來人都背過氣去了,下邊也開始出血,我這才覺得不好,就背了出來。」

    「她臉上是咋回事?」

    苗於喜冰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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