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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9:17:30 作者: 一會兒
女孩終於感到真正的恐懼,一邊躲避一邊不管不顧的尖叫。「我只是不小心撞到了你……」
少年摸了摸耳上的一排銀環,妖魅的眼笑得輕佻十足。「好吵啊,讓我把你那嬌嫩的唇堵上吧,班長。」
女孩被單手提起來,剛落在沙發上就被死死壓住,少年的身體嚴絲合fèng的貼著她:「班長,你的身體好軟哦。」聲音已經喑啞,隨著包廂里熱烈的氣氛有種狂肆的性感。
☆、稚愛情深2
女孩被單手提起來,剛落在沙發上就被死死壓住,少年的身體嚴絲合fèng的貼著她:「班長,你的身體好軟哦。」聲音已經喑啞,隨著包廂里熱烈的氣氛有種狂肆的性感。
女孩躲避著在髮鬢和耳後探尋的吻,一雙淚目在五光十色的房間裡渴求的尋找,然而看見的全是欣賞好戲或司空見慣的眼神。一股絕望之情充盈心間。「洛嵐同學……」
她並不知道聲聲柔弱的祈求反而令他愈加興奮:「看你平時一副正經的模樣,結果還不是來了這種地方。」女孩使勁兒搖頭:「我再也不……」啟合的櫻唇被唇舌霸道的占滿並席捲,沒有一絲拒絕的餘地。女孩大睜了眼,淚水由眼角迅疾流下,屈辱的感覺達到了頂端。
嘴角驀地一痛,心中窩火,舉手便是一巴掌。女孩被打得偏過頭去,髮絲凌亂的蓋在臉上,腦袋嗡嗡作響。兩人都沒有再動。沙發上的黑色身影站了起來,一腳將洛嵐踹坐在地上。
周圍的觀眾譁然,不明白殷長藺為何要插一腳。
修長手指輕輕划過腫脹臉頰上的濕淚,女孩顫抖著長睫睜開眼,對上男生溫和無害的目光。比起洛嵐妖孽般的俊美,面前的男生五官俊雅立體,重要的是神情動作絲毫不見輕浮。段菡輕輕抓住殷長藺的衣袖:「求你,救我。」
愣在地上的人在看清女孩的神情時無名火起,握緊拳頭彈起來。很快一片陰影以雷霆之勢掃向擁著女孩的人。
白蝶打開走廊上的燈吃驚的看著靠在門邊的男孩。現在是凌晨一點,夜深,萬籟俱寂,殷長藺唇角帶血,左顴骨青紫,一邊襯衣角散了出來,目光清冷的看著她走出來。白蝶淺眠,被打在窗戶上的車燈驚醒,最開始她沒在意,聽見腳步聲停在了門口一直沒動,這才忍不住起床來看,卻不想是這樣的光景。
「你和人打架?」白蝶想起他還處於躁動的青春期。
殷長藺眼神閃了一下,沒有說話。
白蝶眸中浮出一絲不高興的色彩。
讓白蝶心驚的是高中生打架已是這般沒輕沒重,那些傷幾乎都出在致命的位置。殷長藺安靜的坐在床上任由她擺弄。她自然不知道能讓殷長藺負傷如此,另一個人肯定也犧牲慘重。
白蝶忍不住嘮叨:「怎麼這麼衝動,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
是啊,為什麼會衝動?也許連殷長藺自己都解釋不清楚。明明聽洛嵐念了近一個月,知道他對那個女孩不是一般的感興趣,結果他還偏偏管起閒事,還和洛嵐動了拳腳。平時都是一個鼻孔出氣,哪裡有這樣的事情,包廂里的人都不敢上前勸。但是他清楚的記得,女孩哭泣的臉和說謝謝時的神態。
「我也算做了回英雄吧?把人從色狼口裡搶了下來。」殷夢璃一直說他長著一張好人臉,看著白蝶類似欣慰的笑意殷長藺第一次相信了這句話。
如何墊腳尖也夠不著,琉璃台映出她糾結愁苦的臉,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伸進白瓷手柄。白蝶對男孩展顏一笑,接過杯子認真的進行製作飲品的工序。殷長藺靠在一邊慢慢喝著白開水,兩人的身體輕輕倚著。只一會兒,一杯盛著幾片碧綠薄荷的熱牛奶出爐。白蝶看男孩一眼:「也要嗎?」
殷長藺抬了手從頭頂又取了一個馬克杯放在她面前,手擦過她的肩。白蝶將完工的那杯推給他。「在家四天了,今天還是不去上課?」
「今天有別的課程。」殷長藺沒有具體說明。其實就是作為殷家繼承人必需經歷的種種。總歸想要擁有怎樣的東西便要具備怎樣的能力。
白蝶微微笑:「我的學校和夢璃姐很近,下午我會陪她去參加聚會。她的男朋友也會到哦。」
她開心的事雖然莫名,但不妨礙讓他覺得可愛。
殷家的僕人發現殷少爺待在宅中的時間長了許多,也很少再夜不歸宿,有一次甚至有人看見他笑了。
在烈陽天氣視察一整天的緣故,殷長藺疲憊又郁躁。副駕駛座上放著一個白色帆布包,初初看裡面是一疊中考試卷。那個濕著眼眶發愣的女孩走之前忘了自己的東西。
看著黃昏里亮著輝煌燈光的殷宅,殷長藺心裡像被什麼堵著一樣極不舒服。最近白蝶回家的時間不定,有時甚至深夜才歸。
大廳里意外的坐著殷夢璃,敏姨站在一邊一臉憂慮難忍。殷長藺下意識環視了一遍,這個細微的動作被一動不動注視著他的殷夢璃捕捉,她的神色古怪:「看來連你都喜歡她。或者說你們男人就喜歡她這樣的。」
殷長藺皺眉,取了瓶水卻面對著冰箱門半天沒擰開蓋子。殷夢璃幽幽的語氣從身後傳來。「喜歡動畫片,喜歡甜食,不會辨別哪句話真哪句假,對誰都沒有防備,讓她獨自呆一會兒就差點被騙,我的朋友說她蠢,我卻覺得單純得可愛。其實她確實蠢,喜歡一個人一點也不會掩飾,即便正牌女友就在現場,她也會笨拙的對那個男人示好。」
殷長藺握著瓶蓋的手緊得皮肉青白。「什麼意思?」
「也許她還不是完全的蠢,至少懂得抓取任何機會接近一個男人。」殷夢璃輕垂的眼眸里沒有絲毫光亮,左手緊緊握著右手手腕緩緩站起,身體猶如一張紙片。「告訴她,我殷夢璃還不至於捨不得一個男人,不是我的我從不挽留。只是……她的做法傷我太深。」
白蝶回來的時候殷家別墅燈亮如晝,她穿著款式簡單的蓬蓬裙,像一隻白色蝴蝶蹁躚進門,雪白纖細的小腿像是踩著舞步。看見殷長藺站在樓梯口,她猛地頓住:「長藺?你怎麼在這兒?」
「等你。」殷長藺的語氣不見異樣,走近她。原來她平時出門都這樣打扮的。「你化了妝?」
「嗯,淡妝。不好看嗎?我一會就擦掉。」白蝶拿手掌虛虛擋著臉
殷長藺依然沒有什麼表情:「我不知道你也會這些。」
白蝶有些不好意思:「女孩子總會一點點的。」殷長藺執起她的雙手,指腹細細摩挲她的。「白蝶,你手上的繭是在以前的家裡弄的?」
白蝶渾身一僵,雙手再也掙不開。殷長藺俯身看她,呼吸吹拂在白嫩的臉頰上:「好漂亮的肌膚!看上去那個貧窮的家庭確實沒讓你吃什麼苦。這是為什麼呢?我疑惑了,白蝶。」
聲聲懷疑砸得她頭暈目眩,眼前的人突然陌生異常。
殷長藺的神情顯得可怕:「為什麼不說話?至少辯解一下,連這個都不會?繭的分布位置符合某種情況,輕微的聲響都會反應,沒有受過普及教育卻能熟讀財經雜誌。你是真笨還是裝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