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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9:11:33 作者: ChromeQiana
「新年快樂,小隱。」
「這是……?」
「【Conceal】60%的股份。」漆惻寵溺地笑起來,「我替你保留了這麼多年,現在總算有機會交到你手裡。」
站在H市中心位置的漆氏大樓頂層的【Conceal】工作室,透過大片大片的落地窗俯瞰整個城市的車水馬龍,隱猛然覺得,這個禮物是不是有些太過貴重,尤其是在漆惻講述完了創立這個品牌的初衷之後。
少年幾乎通紅了雙眼,只差沒有淚水滴落。百感交集。也許,再沒有什麼能比一個人默默而無望的等候更打動人了。
「……你就,那麼相信我還活著?」隱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
漆惻站在少年身後將人圈進懷裡,頭低垂,下巴靠在少年的肩上,「我說過了,就像它的名字。我相信你只是被藏起來了。早晚有一天,會被我找到的。」說到這裡漆惻忍不住笑起來,伸手捏了捏少年臉上的肉,「這不是就被我找到了?」
隱破涕為笑,笑著,又心疼地想哭。
他可以想像,那個時候的漆惻有多絕望,才會把一切的希望寄托在一個無形的東西上,然後一遍一遍安慰自己說,弟弟肯定還活著,只是躲在了世界上哪個自己看不到的角落裡,他一定會回來的。
偏過頭,少年小心翼翼親吻了一下漆惻的手,「惻,我沒有藏起來,我只是,一直站在你的影子下,只要你回頭,就能看見我。」
這件事之後過了好多天,隱一直覺得自己送的禮物和漆惻送的比起來太過入不了眼,因此心裡琢磨著想再送些什麼特別的驚喜。
苦思冥想了幾天沒有結果,直到昨晚的一個夢給了提示讓隱眼前一亮,今天一早便一個電話打給了饒。
聽完隱的請求,饒的表情先是震驚,再是偷笑,最後一本正經地回復道,「好,我明白了,下午給您送過來。」
漆惻覺得今天的弟弟特別古怪,好像瞞著自己在做什么小動作。
午飯過後,饒和曲兩人不請自來,漆惻還沒來得及問些什麼,隱就神神秘秘把人請到了房間。
漆惻挑挑眉也沒當回事,心想著,哼,自家弟弟還能有什麼事敢瞞著自己。
饒和曲沒有久留,大概十分鐘不到就從房間裡出來,臨走前饒還一臉笑意地看了漆惻一眼,這讓他的疑惑成倍增加,並且在晚飯之後終於忍不住爆發了。
「說,什麼事瞞著我?」
漆惻故意冷著面孔翹著二郎腿靠坐在書桌後面的沙發里,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對於漆惻的敏感隱覺得再正常不過,可他又怎麼能搞砸了自己準備的驚喜,面上也刻意淡漠著,「沒有。」
漆惻鼻子裡冷哼一聲,威脅著,「膽子大了?是太久沒挨罰了?」
隱清清嗓子,硬撐著一本正經道,「哥,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空間吧,小隱覺得自己沒必要做什麼事都向你匯報。」
漆惻一聽簡直氣得不輕,一時說不出話來。
少年一看有效果,再接再厲道,「小隱有些累了,先回房間休息。哥哥還要忙,小隱就不打擾了。」說完轉身就走。
回了房間的隱一進門就鎖上了門,拉上窗簾之後才偷偷地從自己那一頭的床頭櫃裡取出一個大袋子,然後抱著袋子就竄進了浴室。
總共4次馬桶沖水的聲音,將近一個小時之後隱才從浴室走出來,腳步有些不易察覺的踉蹌,渾身汗濕,臉色也很是蒼白。
雖然整個人看上去有些虛弱,隱依舊小心迅速地收拾好東西,然後從柜子里取了換洗衣物,再次進了浴室。
漆惻進房間的時候房門沒有鎖,房間只開了幾盞壁燈,昏暗,卻帶著隱綽的情調。
「小隱?」
腳步放輕慢慢走到床邊,只見少年牢牢裹著被子,面朝里,像是熟睡的模樣。
漆惻雖然疑惑,卻也沒有多想,拿了換洗衣物就進了浴室準備沖個戰鬥澡。
床上的少年眼睫微顫,略顯急促的呼吸代表了他此刻緊張的心境。
「咔嚓」一聲,浴室的門被打開了。
裸|露著上身的漆惻擦著頭髮走出來,在床邊坐下。
「哥。」背對著的少年忽然出聲了,漆惻愣了一下停下了正在擦頭髮的手,「吵醒你了?」
「哥,」少年翻了個身敞開了被子,露出了不著|寸|縷的身子,「我們做吧。」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字數有點少
☆、插pter53.ⅩⅩⅦ
第二天早上,沉睡中的少年被探入自己臀|fèng中的手的撫弄驚醒,一個翻身,正看到漆惻眼中的心疼因為自己的醒來而不著痕跡地隱匿起來,並且隨即換上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態。
少年整個人還沒完全清醒,有些迷濛地扭了下身子想擺脫漆惻的手指卻聽枕邊人云淡風輕地命令,「腿分開。」
對於漆惻的要求從來無條件服從的隱乖乖張開了腿,靠近漆惻那邊的手卻慢慢摸過去想要熟悉的觸碰。
漆惻假裝看不見,本來半撐著身子的那隻手換了個姿勢撐在了腦袋下面,人也順勢側躺下來。只是摸進少年臀|fèng中的那隻手依舊不緊不慢在甬|道附近揉捏著,似在安撫昨夜難以承受的粗|暴。
手雖然沒有深入,甬|道附近的皮膚卻牽扯著嬌嫩紅腫的花|蕾給少年帶來不小的痛感。不自然地偏過頭,少年不願人看到他忍耐的模樣。
沒有摸到慣常的溫熱倍感失落,少年懨懨地將手塞回了枕頭下面。「惻,你在生我的氣嗎?」
漆惻不說話,只睨了少年的後腦勺一眼。
沒聽到回答的少年急急地又喚了一聲,「惻……」
漆惻依舊不回答,只將一根手指就著消炎除腫的藥膏緩緩擠進了那處甬|道。感覺到少年頓時僵直緊繃了身體,這才不緊不慢地開口,「放鬆。」
少年忍耐著身後的灼痛心裡竟然莫名感覺有些委屈,雖然自家哥哥能幫自己上藥是心疼關心的表現,可這般不給隻言片語,好似昨夜自己的主動獻身只是自作多情,漆惻只是被迫接受罷了。
感受到包裹著自己手指的穴|口非但沒有放鬆反而更加緊縮,漆惻以為隱是因為疼痛難忍,因此暫時停止了進入,只微微勾動著指關節在內壁打著轉。
「知道疼了?」揶揄的口吻仿佛是毫不在乎,又像是心疼時候的嗔怪。
可這句話聽在隱耳朵里卻如同印證了他之前的想法----自己恬不知恥送上門,故而如何痛也是活該受的。
「不疼。」
倔強地回嘴,語氣里的固執是漆惻從未見過的違拗。
這回倒是漆惻愣了,他不知道哪裡惹了弟弟,又想起昨夜的事,當下心裡又氣又疼。
「小隱自己來就可以。」少年這回乾脆從床上爬起來,拿過床邊放著的藥膏罐頭就用手指扣。也不搓勻也不捂熱就往自己後邊捅進去。
漆惻想也沒想,一把奪過少年手中的藥膏連帶著就用腳背不輕不重踢了一下,「你還有理了?置什麼氣?」
隱被踢了一腳倒是停下了動作,乾脆也不上藥了,端端正正在床上跪好,就如同從前犯了錯的時候一樣。
「昨日一切百般不該,小隱知錯,請您責罰。」
隱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同漆惻說話了,什麼「知錯」、「請您責罰」之類,從前聽來是挑不出絲毫差錯,可現下,漆惻只覺得話語裡滿是賭氣的成份。
還有,什麼叫做「百般不該」?若是真心認錯,這種說法在他這裡可是絕對不能過關。更何況,他哪裡是想要個認錯?
「好了好了,」漆惻終究是放軟了姿態,「知道你委屈了。疼得厲害嗎?我來。」說著將人輕輕扯著拉到自己面前趴好,復又拿起那藥膏來。
原本想著大不了受一頓罰的少年這下徹底繳械投降了,乖乖趴在自家哥哥面前享受著世上再沒人能享受的待遇,順便還舒服地哼哼起來。
看著少年這般,漆惻嘴角不禁揚起了弧度,心裡也默默嘀咕,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已經把弟弟寵上了天了。
「行了。」上完藥,漆惻拍了拍少年的小屁|股讓人坐起來,自己伸手環住他的腰把人半個都抱在懷裡。
「哥不氣了?」隱低頭看著哥哥環在自己肚子上的雙手,聲音糯糯軟軟的。
漆惻見少年得了便宜還賣乖,簡直氣得牙痒痒,「你以為這樣就算了?」
少年一愣,「啊?」
「一會兒起來,把那些勞什子玩意都拿出來,扔掉或者交給我,以後不准再用。」
「什麼東西……」
漆惻拿手掐了一下少年的腰以示懲罰,「別裝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