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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9:05:35 作者: 芥末綠
    樓伶怒極冷笑,好不容易才壓下喉嚨里那股脹痛擠出一句話來:「打電話給秦牧海讓他來接我,否則我告你綁架和強·暴。」

    也不知道是她提到秦牧海刺激到他了還是強·暴那個詞太傷人,即使是在夜色中,莫笙的臉色也看得出明顯沉了下來。

    「我不會再讓你和他在一起。」

    這些日子他忍受著那些有關她和秦牧海大秀恩愛的頭條報導不去找她,可在路遠告訴他她出了事時他就再也忍不住了,他把她從醫院帶走,知道她如果醒了不會願意,所以他給她喝了加了少許安眠藥的水。

    他一路上抱著她說了許多,不管她有沒有聽到,他已經決定把她留在身邊,哪怕她不願意也好,他是不會再放手讓她離開。

    「你憑什麼不讓我和他在一起?你只不過是一個冒牌貨,你有什麼資格和權利說這句話?」

    冒牌貨那個詞讓莫笙牙關一緊,幾乎想要反駁什麼,卻終究只是忍耐的深吸了口氣。

    他鬆開她的手從她身上退開,她身上那件睡袍已經支離破碎,幾乎掩不住她身上誘·人的春光。

    轉開眼他拉過被子要替她蓋上,卻聽她說:「你剛才問我你是誰,你是不是希望聽到我說你的名字?」

    他沒回她,只是耳邊反覆有個細弱的聲音在一遍又一遍的叫著穆亦的名字。

    「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像是被蜂蟄了一下,莫笙驀地抬眼,眼底那抹驚痛落入樓伶眼中,她先是一震,仿佛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可她緊跟著又笑了,笑得眼淚都險些流出來。

    「你真的愛上我了?像你這樣的人竟然也會愛上人?」她坐起來,伸出一隻手撫上他赤·裸的胸膛,停留在他胸口心臟的那個位置上,喃喃說:「這顆心臟不是你的,你沒有資格用穆亦的心來愛我,我也永遠不會愛你這個卑鄙的冒牌貨,你別痴心妄想了。」

    她說話的語氣難得的竟然十分溫柔,一字一句卻有如刀子毫不留情剜著莫笙的心。

    他雖然正視了自己對她的感情,但卻從沒想過要讓她知道。

    可是現在她察覺了,她的反應果然像他預料的那樣,她果然不需要他的愛,甚至是鄙夷,以及厭惡。

    他一言不發的望著她,那目光里隱隱流露出的傷痛讓樓伶覺得無比快意,終於有種手刃仇人的感覺。

    她說:「這就是你的報應。」

    他像是震了一下,問她:「你說什麼?」

    她冷笑,手指用力戳著他的胸口說:「你愛上我就是你的報應。我雖然無法讓你家破人亡也不能殺了你,可是你這輩子也得不到我的愛,我會和秦牧海結婚,會和他生兒育女,會和他白頭偕老,我們會很幸福的在一起一輩子,可這些卻是你永遠也得不到——」

    「別說了!」他怒聲打斷她,腦海里卻浮現一幕幕她和秦牧海抱著一雙兒女幸福甜蜜的情景,讓他的心仿佛是浸泡在了硫酸里,痛苦難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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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就終於到了大家心心念念的船了。。。。但是芥末今天很忙,先更三千,不確定今天還會不會有二更,所以先給大家提個醒。)

    是不是懷孕了(劇情白熱化)

    更新時間:2013-7-21 11:26:01 本章字數:5555

    半晌他才冷靜下來,轉過身去打開一盞床頭燈,背著她說:「我說過不會再讓你和他在一起,哪怕你說我出爾反爾,我也不會再讓你離開我。言咣玒児」

    她冷笑:「你真以為你關得住我?只要我想,我總有辦法離開你,就算是死,我也不願意和你在一起。」

    他死死攢緊拳,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從齒縫裡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擠:「我知道你不怕死,可我不信你真的一點也不在乎你大哥和你妹妹的安危,畢竟他們好不容易有了平靜的生活,一個安心求學,一個努力經營汽配廠,如果你不想他們好過,就儘管給我鬧,反正我有的是時間奉陪。」

    樓伶早見識過他的狠,絲毫不懷疑他說的這些話,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半點人性。

    可她不甘心自己一再的被他糾纏,更不甘心自己竟然被他威脅得無法反駁櫛。

    可既然他讓她不好過,那她也不會讓他痛快。

    她想起自己剛才提及和秦牧海的未來時他眼底閃過的傷痛,就說:「你真是不及秦牧海的萬分之一,難怪我轉來轉去最終還是愛上他。而像你這樣的人,大概這輩子都不會有人真心愛你,你也不配得到真愛,活該孤獨終老一輩子。」

    說出這樣傷人的話,莫笙卻難得沒有動怒氈。

    他只是僵了一下,然後就緩緩回過頭來,深幽的黑眸目光定定的望著她,在那雙充滿挑釁的眸子裡看到彷如大病過一場後狼狽不堪的自己。

    他知道她是想激怒他,她成功了,她的每一字每一句都狠狠戳中了他的痛楚,痛入心扉。

    樓伶捕捉到他眼中流露的絲絲痛楚,而他越是痛,她就越感到快意。

    她又說:「你以為你換了穆亦的心,這張臉也和穆亦一模一樣,我就會把對他的愛轉移到你身上嗎?你別做夢了!我寧願愛秦牧海,寧願和他結婚一輩子在一起,也不願意留在你身邊每天度日如年。」

    她的話一句比一句更傷人更難聽,她以為他一定會忍不住動怒,會撲過來掐住她的脖子置她於死地。可他突然像換了一個人,他只是望著她,神情已經恢復他一貫擅長的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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