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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9:05:35 作者: 芥末綠
    她閉著眼沒動也不回應。

    走向衣帽間的莫笙回頭看了她一眼,頓了頓,又返回來,上了床半跪在她身側,掀開她臉上的浴巾。

    樓伶就睜開眼,等發現他全身赤·裸,她本能的感到臉熱,想轉開眼,他卻又掀開她身上的被子鑽了進來,長手長腳的霸住她的身子貼上他肌里分明的身軀,唇攫住了她的把舌頭探了進去。

    他剛沐浴過,口中滿滿熟悉的薄荷的清香。

    樓伶被親吻得有些頭暈目眩,在他推高她的睡裙攫住她一方豐盈捻玩時她捉住他的手,以眼神制止他再繼續。

    他放開她的唇,黑眸盯著她的,暖暖的鼻息拂過她的臉。

    「不想做?」

    他對性·事向來直接,問得也直接,她反倒覺得惱,抬手蒙住他的眼推他:「先讓我起來。」

    他不依,抓住她的手輕咬了一口:「你先讓我進去。」

    這麼露骨的話,樓伶輕易就紅了臉。

    可她沒心情也沒興致,尤其是在得知他不想要孩子後,就更加排斥和他做。

    「三天沒做了,你不想?」他誘哄著捉住她的手去摸自己下腹硬得發痛的那處,「你看,它多想你。」

    樓伶想把手縮回來,可他抓得很緊,也不再問她,強勢的低頭吻上來,一手制住她雙手反舉過頭頂,扯下她蕾絲的小內內就把滾燙的性器擠入她腿間,腰一沉,便進入了。樓伶身子僵了幾秒,就在他大幅度的起落間化做了一灘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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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點是新來的傭人芬嫂做的,糯甜的白米粥和醬菜,還有微型的小油條和酥餅、豆漿。

    莫笙還是邊吃早點邊看早報,樓伶吃得心不在焉,喝了小半碗粥加一小勺醬菜就站起來:「我先去公司了。」

    或許是習慣了每天她比他晚走,莫笙覺得詫異,掃了眼她面前的食物,丟開報紙三兩口把粥喝完,然後起身跟出去。

    「今天別自己開車了,我送你。」

    追上她後,他說。

    「你最近不是很忙?今天不趕時間?」

    「趕。但我有話和你說。」

    樓伶腳下一頓,而他沒有停頓的徑直走去車庫取車。

    奔馳開出別墅老遠,莫笙都沒開口,樓伶就問他:「你不是有話和我說?」

    他點頭:「其實我是以為你有事要問我。」

    「比如?」

    「二姐夫說的那番話你難道一點都不好奇?」

    「……」

    「我以為你昨晚就會迫不及待的問我是怎麼回事,沒想到你那麼沉得住氣,居然半字不提。」

    樓伶實在害怕他那雙仿佛能輕易洞悉他人心事的眼睛,所以在他抽空看來是把視線轉向窗外,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你如果想說就算我不問你也會告訴我,反之我求你也沒用。」

    「所以我說你這次很沉得住氣。」

    樓伶低頭。

    不是她沉得住氣,而是她已經知道了莫思恩失去一條腿的真相,所以才沒什麼好問的。

    「你知不知道二姐有一條腿高位截肢?」

    樓伶本來想否認,想了想還是點頭:「昨晚在那邊吃飯我無意間看到二姐的假肢才知道。」

    「那她和你說了什麼?」

    「……她說不想提以前的事。」

    「就這些?」

    「還說不論她以前對你做過什麼,現在卻是真心想補償你。」

    「那你知不知道她的腿為什麼會被高位截肢?」

    樓伶遲疑幾秒,搖頭。

    莫思恩並沒有和她說她的腿是怎麼弄成那樣的,所以她不能承認她知道,否則就會露陷,被他知道她去找過莫思琪。

    「是我把她推到了車輪下,車輪碾過了她的左腿根部,才造成高位截肢。」

    這麼血腥殘忍的事情,他卻用一副雲淡風輕的口吻描述,樓伶不知道他的心是什麼做的,為什麼他可以做到這麼冷血,把自己的親姐姐推入車輪下。

    「你不問我為什麼要推她?」

    樓伶發不出聲。

    她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緒。

    而事實上她想大聲質問他為什麼要這麼殘忍,親人間能有什麼仇恨重過性命?

    如果當時莫思恩不是僥倖的只失去了一條腿,而是葬身車輪下呢?

    那他豈不是成了殺人兇手!

    「如果我不推她,那你可能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樓伶猛地抬頭,眸底滿滿的震驚。

    「四年前我在美國做了手術因為腿不方便生活無法自理,爹地就讓她過去照顧我。那天她推我去公園散步,過馬路時有一輛跑車闖紅燈,她連想都沒想徑直推著我坐的輪椅衝過去,如果不是我反應快立即站起來拉過她和輪椅一起推過去,那你我就真的是永別了。」

    他掌住方向盤的手驟然緊握,俊容也瞬間變得凜冷。

    「就因為爹地在找到我後有把公司傳給我的意思,所以她們姐妹倆各個想置我於死地,一個買通狙擊手想槍殺我,一個就想讓我葬身車輪……」

    他冷笑:「你不是問我為什麼喜歡開奔馳,而且也只有這麼一輛車麼?因為它並不是普通的奔馳,而是經過精心改造,擁有最強的防彈裝置系統。我這麼大費周章,只為保證我自己的人身安全,否則你以為我憑什麼能活到今天?」

    樓伶整個人都僵住了,可她的大腦還在運動,還在思考一個糾結她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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