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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9:02:49 作者: 都護鐵衣冷難著
    這個想法已出現,心裡更是覺得可以。中統有可能可是是日本人的間諜的可能性更大,他想到了費新那個案件。抓捕費新的時候,顯然是費新有了準備,因為他穿著日本人的軍服做著頑抗,一把情況下,他不會這樣做,也沒有時間這樣做。當時自己就想過,費新可以逃脫,為什麼沒有逃脫,是怕回去沒法交代,還是日本人的武士道精神,讓他選擇了捨身取義。當時他就沒有想得太多,這樣的事情他只能自己去想,不能說出來,因為作為吉庫來講,更多的時候他要很好的把自己保護起來。

    想到這裡吉庫忽然覺得自己應該再去找一下卜噬仁,不然今天的這種貿然的闖入會不會引起卜噬仁的懷疑,自己現在不要引起任何人的懷疑,任何的懷疑都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因為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千萬不要在這些小的細節上出了問題。他不怕卜噬仁監視自己,擔心的是這個人會不會給自己製造輿論,因為這樣的地方任何捕風捉影的事情,都有可能形成狂風巨浪,尤其是如果有人推波助瀾的話。

    吉庫想到這裡,從床上坐了起來,起身到自己的柜子里找出了一瓶竹葉青酒,這瓶酒還是自己上次去凌倩倩的時候,凌倩倩送給他的。凌倩倩的公開身份是自己的女朋友,他是我黨安排在息烽政府部門的一個明星。他還有另一個身份就是衛禪公妻子的兩姨妹妹,這是一個很特殊的身份,讓吉庫好凌倩倩都有了充分的自由度,畢竟他們的交往正常,他們的身份特殊,原本只是一個掩護,時間長了兩個人之間也有了一種說不清的好感。

    吉庫平時很少喝白酒,他喜歡喝一些紅酒,這竹葉青是凌倩倩特意為他準備的,因為這酒既可以當白酒又可以當色酒,當是凌倩倩就說可以和同事們溝通的時候喝,現在正好用上。吉庫直到晚上這個時候,卜噬仁一般都在馬旺冶的房間裡喝酒,經常性的,就算是晚飯的時候在哪裡喝過,現在這個時候他也會去馬旺冶的房間裡,以前有金馳就是他們三人,現在金馳走了就他們兩個人,很多的時候卜噬仁喝多了就睡在馬旺冶哪裡,自己看到了很多次了,不過從來也沒放在心上。

    應該說卜噬仁在霍言旺在的時候,他是一個紅人,霍言旺還是很欣賞他的才幹和狗腿子的性格,現在換了新的校長,他卜噬仁也就不像原來那樣得到重用,所以更多的時候是和馬旺冶湊在一起喝悶酒發牢騷,看上去是一副不得志的樣子,其實就是這樣的一種狀況,很好的掩飾了自己的身份,也讓特訓班裡的人越來越不在意他,這是他為自己設計好的保身計謀。他很清楚周金豐的案件,如果仔細有人去回想,很可能會看出其中的馬腳。

    周金豐的案件,從一開始是吳科偉的救贖到費新的死亡式抵抗,這一串看上去都是單個的沒有聯繫,但是稍微有一個細心的人仔細地去捋順一下子,就會發現這一切其實有一個最大的一點,就是消息的走露,而這兩個消息都與自己有關係,都是自己跑的腿,所以自己自甘墮落就讓人們慢慢的忽視了這條線索,自己不勤奮努力,就不會給別人造成競爭,也就沒人願意琢磨他了。

    這一點他做的確實很好,但是今天無意識的和吉庫的相遇,他也和吉庫一樣的琢磨起吉庫來,這個人什麼來頭,他想了半天想不出個子午卯酉,身份上看他也許是一個中統和軍統的雙重特工吧,他不會是地下黨,因為自己在吉庫的身上沒有看出他有那種氣質。再看看他那個女朋友凌倩倩,花枝招展得像一個妖精,如果是地下黨,他絕對不會找那樣一個女朋友。

    卜噬仁這麼想著只是告誡自己要多一份小心,其實自己一直很小心,也就沒什麼大不了的,他睡了一覺醒來,又去馬旺冶的房間裡蹭酒喝,當然,他這酒蹭的也是有代價的,自從金馳走了以後,馬旺冶突然沒有了可以XX的對象,也沒有了蹂躪自己的那個人,他開始慢慢的尋覓,偏巧這個時候卜噬仁要裝的滿腹牢騷找人傾訴。

    馬旺冶很好的利用了這個機會,兩個人一拍即合,反正兩個精力旺盛的男人都需要一種XX,慢慢的卜噬仁也喜歡上了這種相互的XX。當然他不會主動的做什麼事情,都是馬旺冶主動地修理他的時候,他裝作醉醺醺的半推半就。很多的時候,他都是把自己喝多一些偷偷的品嘗那種神仙般的滋味。

    今天和往常一樣,他拿著花生米和青豆走進馬旺冶房間的時候,馬旺冶早就準備好了白酒和燒雞,每當這個時候卜噬仁就偷笑,這傢伙今天晚上又想蹂躪自己了。和往常不一樣的是,吉庫拿著那瓶竹葉青帶著一包的豆腐乾走了進來。「兩位喝酒呀,在不在意多我一個人呀。」話是這麼說,人沒有停住腳步,走過來把東西放在桌子上,一XX坐了下來。

    第二十四章 06 兩個人的戲

    方似虎的傷口已經在佘影的精心照料下開始封口,兩個人的關係也不再那麼尷尬。沒有辦法,那裡自己不能夠完全的照顧到,自己能照料到的只有那再最隱秘處的幾個傷口,其他的只好勉為其難的交給佘影來處理。而佘影確實也沒有對方似虎有別的企圖,且不受其他的利害關係,就說到一開始的那個准概況,兩個人都不會有任何的想法。

    方似虎沒有任何想法那是一個本質的問題,佘影沒有任何想法那是身體的問題。慢慢的兩個人都感覺到,其實他們應該相互扶持共度難關,而不是相互的猜疑和提防,在這小小的空間裡,在這樣的環境下,一些事情是他們左右不了的。他們要做的事完成各自的任務,然後順利的走出集中營,而要走出集中營,眼下要做的就是要走出這間屋子,然後獲取更多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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