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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9:02:49 作者: 都護鐵衣冷難著
可是現在這一切全都因為一根火柴落在方似虎肚子上引起的焦燒味道而做了一些改動。這是一種讓他無比興奮的味道,他拿著手中的雪茄菸,輕輕地吹著菸頭的星星火點看著它在吹動中越來越大越來越紅,然後獰笑著用手指輕輕地夾著它放在方似虎緊湊的屁蛋子下面,看著火炭烤焦了密實的汗毛,那股燒毛的味道在空氣中彌散,然後突然睜大了眼睛,將手中的雪茄菸用力的戳向敞開的絲毫沒有阻攔的緊湊屁蛋。
一聲悶哼帶著一陣的顫抖,一股肉被燒烤的味道瞬間在空氣中瀰漫。綁在方似虎腿上的竹竿在及時的肌肉的掙脫下發出絲絲的響動,伴著自己得意的獰笑,在小小的空間裡迴旋震盪著。方似虎控制著自己不叫出聲來,他不想讓這個惡魔感覺到自己的痛苦,因為這不僅僅是一種身體上的摧殘還加了一層心理上的打擊。
一個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被別人肆無忌憚的看著自己的屁蛋子,還有那神秘的排泄原點,可是現在這些東西就這樣絲毫沒有掩護的暴露在方似虎面前暴露在所有人面前,方似虎一直羞澀的閉著自己的眼睛,他不敢睜開,畢竟自己是一個沒經過任何風雨的童男。方似虎想罵娘,但是他沒有罵出來,他知道周浩洋這種魔鬼你罵他是沒有用的,弄不好越罵越會激發他的興奮點,再說罵人要睜看眼睛,他實在不想看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他在心裡詛咒著周浩洋。
看著方似虎這樣的情況,周浩洋心裡一種相當的XX。他掏出兜里的一盒雪茄,扔在桌子上對行刑的衛兵努了一下嘴,「都我給點上。」這個變了態的受到了刺激的周浩洋,此時被這樣的一種刺激的弄法激起了無限的興趣。這個損招說實話不是周浩洋自己想起來的,而是鄭年松這個無賴說給周浩洋的,當時周浩洋為這件事情狠狠罵了一頓鄭年松。不過他可不是為劉元伸張正義,而是因為這件事情自己不太清楚,鄭年松也沒有給他多少好處,所以他氣得不得了。
可鄭年松畢竟是他的小舅子兼得力臂膀,罵過了鄭年松在塞給他兩個金條也就完事了。鄭年松自然要問是誰說的,周浩洋也就一五一十說了原委。周浩洋之所以要和鄭年松說這件事,是因為周浩洋一些新奇的歹毒刑罰都是鄭松年幫他想到的點子。因為有很多人不一樣,對於政治犯和地下黨他可以名正言順的施以酷刑,可是對於一些特殊犯人,他就不好過於殘酷,可是又不想放過他們,往往這個時候都是鄭年松想出的鬼主意。
「姐夫,這好辦呀,不就是兩個小娃娃嗎?腰部以上可以沒有一點痕跡,腰部以下你可以盡情的施展呀。小娃娃放不開,脫光了他們既羞辱了他們,又打壓了他們的氣焰,有的時候這種羞辱可能比皮鞭還好使,你信不信呀?」鄭年松果然不是個好餅,這樣陰損的招數只有他可以毫不費力氣的就想出來,真是狼狽為奸的姐夫和小舅子,要麼怎麼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可見言之有理。
好一個歹毒的主意,卻在不經意間方式進行了轉變,這讓周浩洋來了一種扭曲的精神頭,一個一個的雪茄菸頭閃著紅紅的光亮一次接著一次的遞交到周浩洋手上。而這帶著殘忍的炭頭一次又一次的被用力的按在了方似虎的XX。屋子裡瀰漫著一種強烈的焦糊味道,這是一種痛一種無法忍受的痛,一種帶著下流手法的殘忍的痛。方似虎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絲的喊叫。他喊不出來罵不出來,面對著這種下三濫的手法,他覺得自己的喊叫和咒罵都是對自己的一種踐踏。
周浩洋的眼前不時的出現周金豐和童新岩的那種眼神,已經鄭年松的那兩根金條和詭異的笑容。他的大腦神經被瀰漫在空氣中的焦糊味道刺激著,興奮再興奮直到無比的興奮。猛然間他看到方似虎一直隱藏在茂密黑森林裡的大老虎,終於被不停煙炙惹怒了,它怒髮衝冠的向著周浩洋睜著大眼。他姥姥的,這傢伙真是個漢子,連那物件都他姥姥的偉岸。周浩洋此時眼神放著異樣的光。
順手接過一個衛兵遞過來的雪茄,狠狠的向著菊泉和生命之樹的連接處摁了下去。「啊」方似虎似乎是控制不住自己了,發出一聲如雷般的喊叫,整個人一下子暈了過去。這一聲叫喊一下子驚醒了周浩洋,他急忙迅速的從那個連接的地方拔出那根雪茄。他意識到自己剛才完全失控了,這個地方弄不好會弄殘廢人的,他的本意沒想弄殘廢誰。外面晴空下起了瓢潑的大雨,周浩洋看著暈倒的方似虎,又看了看外面的天。
把褲子給他穿上,綁在外面的籠子裡,我讓他裝死,讓他好好的清醒一下。周浩洋狠狠的扔掉了手裡的雪茄,氣勢洶洶的背著手走了。屋子裡的衛兵急忙把方似虎解開,然後給他穿上褲子,就這樣赤著膀子塞進了大號的囚籠里。這囚籠在兩個監舍之間,是平時給重傷的犯人曬太陽用的,囚籠的空間很小,人站在裡面頭露在外面等於固定住了一樣。黃豆大的雨點順著方似虎的臉頰向下流淌,他慢慢地從昏迷中甦醒了過來。
第二十三章 06 瘋狂車輪戰
佘影在周浩洋的辦公室里瞪了他很久了。她是和方似虎幾乎在同一時間被帶出監舍的。她很奇怪的坐在周浩洋的辦公室,心裡在想,難不成周浩洋周浩洋終於被自己的美色所XX了,應該不會,她能看出周浩洋對她的那種感覺,麼有一點意亂情迷的味道。那他要把自家怎麼樣,難不成是想隨便的XX一下嗎?這樣也可以,佘影此刻想得最多是怎樣對自己有利,她幾乎已經摸清楚了這裡有幾個中統的重要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