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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9:02:49 作者: 都護鐵衣冷難著
「好,你終於說話了,那我問你,你們是哪裡來的,一共幾個人,他們現在在哪裡?」熊本京二笑呵呵的看著馮霄,眼神犀利的把臉貼在馮霄的眼前,透著一股殺氣,語氣也很重,這句話讓馮霄感到心裡一陣的悸動。不過他很快的又平復過來了,他心裡還有一點殘存的意念,那就是他要挺住,他不要做叛徒,他要為周金豐他們爭取更多的時間。他已經感覺自己要挺不住了,因為那種雖然是罵人的話,卻是很直接的回答了熊本京二的問題,他似乎毫不用意的就說出了自己的名字,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可怕了。
「就我們兩個人,一死一傷,還有那個接應我們的人,我不知道他叫什麼?」馮霄還在堅持自己的說法,但是語氣已經不再那麼的強硬,而且這次他說出了老徐是自己的人,這又是一個他自己沒想到的,因為身體上的一陣一陣XX,讓他的思維有的時候沒有經過大腦,本能的進行了回答。這樣的話他自己說出來都感覺到有些驚訝,什麼叫沒有腦子,自己現在已經在慢慢地失去對大腦的控制。
馮霄又掃了一眼牆上的掛鍾,這次他緊緊地閉上了嘴,用牙齒緊緊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他在告誡自己不要再說話,不要回答任何的問題,此刻那讓他萬分恐慌的XX和激動已經過去了,她的身體不再顫抖而是慢慢的平復過來。熊本京二看了看馮霄,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輕輕地揮了揮手,那個穿和服的女人,沒有一絲羞澀地端著盤子又走了過來。
熊本京二輕輕地拿起了一根馬鬃毛,在馮霄的眼前晃了晃,馮霄感覺到自己好容易平復下來的身體又不由自主的XX了一下,很不自然的放了一個響屁,他感覺到這細細的馬鬃毛就是最殘酷的刑具,熊本京二一拿起它,自己就已經有點屁滾尿流的架勢了。他緊緊地閉上了眼睛,默默地念著「周金豐,胡逸之你們快走吧,我怕承受不了了。」一邊念著以便更加緊緊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呢。
馮霄還是好樣的,他在用自己已經不能控制的大腦思維,再為自己的同伴爭取著時間。他心裡很清楚自己這一次不一定能挺過去了,他甚至想到了自己不得不做漢奸了。不過他還有一點的良心和良知,他再有自己的無法忍受再為周金豐他們爭取時間。此刻她的身體已經開始顫抖,因為他已經感覺到熊本京二的手,有一次抓住了他的生命之樹,他還沒有趕緊決定那馬鬃毛的侵入,身體已經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了。
熊本京二不想再話語上再和馮霄浪費時間,他已經從馮霄的臉上看出來,他已經快到崩潰的邊緣了,那好自己這一次一定要讓他徹底的崩潰,他已經隱隱的感覺到,自己將要取得勝利了,所以這次他的笑容不再說獰笑,而是帶著勝利的一種高傲的笑容,可惜馮霄看不懂,他在拼命的逼著自己的眼睛,他生怕自己睜開眼睛會馬上的失去控制。
一根,第一根纖細的鬃毛已經進入了他的體內,可是卻沒有捻轉,在沒有捻轉前這是一種不舒服的感覺,還算可承受,不過馮霄的XX已經開始打擺子了,剛剛平息的那種滋味瞬間就回到了腦海,所以才不由自主的顫抖。兩根,又一根纖細的鬃毛也進入了他完全敞拉開的雄冠入口。馮霄的心開始劇烈的顫抖,他的胸脯在劇烈的起伏,他的牙都要咬碎了,但是熊本京二的捻轉還沒有開始,可以想像此時馮霄是何等的痛苦。
捻轉終於開始了,這次與上次不同,上次是一根鬃毛有層次的捻轉,而這次是兩根鬃毛毫無層次的捻轉,霎時間馮霄的身體像是上了發動機一樣的顫抖了起來。他發出了一種極度含糊不清的呢喃,那是一種無比痛苦呃聲音。此刻馮霄的大腦在無限度的漲大,那種難以忍受的奇癢像是不斷傳出的電波在無情的擴散。
無著無落無法忍受的奇癢,像是上百隻的貓爪在撓著馮霄的腦子,他失去了對自己所有意識的控制。「受不了了,饒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短短的幾分鐘,對馮霄來說可謂相當的漫長,他的腦海里還給了他一種信號,時間夠久的了,周金豐他們應該離開了吧,自己真的不想再堅持下去了,當漢奸就當漢奸吧,這種滋味自己實在無法忍受,他比死亡和毒打歹毒的多。他才意識到原來疼和癢比起來,差距太大了。
熊本京二並沒有立刻的放手,他還要讓馮霄再品嘗一會這種滋味,他必須要這樣做,以免馮霄再和自己耍什麼花招,而被白白地浪費了時間。「熊本京二,草你姥姥,我都說了我說,我投降,你為什麼還不放手...」馮霄徹底的瘋狂了,當他放棄了抵抗想要投降的那一剎那,他更無法忍受這種刻骨銘心的滋味了,他顧不得許多了,顫顫巍巍的罵出了幾聲,馬上又進入到含糊不清的呢喃中。
熊本京二笑了,笑得很爽朗,那得意的笑聲在整間的屋子裡迴蕩,他停止了捻轉,但是卻沒有把馬鬃毛抽出來,用犀利的眼神看著馮霄。「好,那你說,現在就說,要是耍滑,我叫你嘗嘗三根鬃毛的滋味。」熊本京二一邊說著一邊又揮了一下手,那個穿和服的女人走了過來。馮霄這次是徹底的屈服了,他已經忍受不了了,他已經感覺到自己就要到了屁滾尿流的邊緣,大腦已經無法承受任何來自生命之樹的刺激。
馮霄沒有等自己身上的XX平復開來,就已經無意識的呃開始說起來,因為他實在不想讓那鬃毛再捻轉一下,哪怕是輕輕的一點碰觸,他都無法容忍是。熊本京二聚精會神的聽著,聽著馮霄仔細地說著。他這次示意手下開始給馮霄鬆綁,馮霄自己小心翼翼的拔出那兩根鬃毛穿上衣服,整個人懶洋洋的躺在了床上,他渾身沒有一點的力氣,只是嘴上在說著,他只有嘴上還有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