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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9:02:49 作者: 都護鐵衣冷難著
    他感覺到一雙纖細的手,已經握住了他的生命之樹,像是在鏟鐵杴一樣的把他本就理直氣壯的生命用力的向下掰了幾下,然後感覺到他更加的怒髮衝冠,一聲獰笑,帶著鬼叫一般的悽厲。馮霄敏感的神經已經感覺到了一個涼絲絲的東西貼近了他的生命,也許馬上就會鋒利的滑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感覺到一腔的熱血從那裡噴薄而出的情形。他不敢想,只希望這煎熬的一刻快些來到吧,他準備死了,哪怕是這樣尷尬的死去,也是一種解脫,起碼自己將來的名字前面不會掛上無恥叛徒幾個字樣,那也是一種期待的驕傲。

    第十九章 05 陰損的招數

    沒有感覺到鋒利刀子切割開身體的那種冰涼,也沒有感覺到自己所有的熱血從一個圓點噴發出去後的那種虛脫。甚至沒有感覺到有一點的異樣。很奇怪,這個熊本京二要幹什麼?難不成他有什麼其他的嗜好不成。不會,就算他有其他的嗜好,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發情,因為他馮霄和熊本京二都知道,現在什麼是最重要的,那就是被他們拍走的那份文件。

    也不是一點感覺沒有,慢慢的馮霄感覺到了一根極細的絲狀物,順著自己因為怒髮衝冠而敞開的雄冠之口向自己的身體內遊走,一種異物進入身體內所帶來的排斥性瘙癢,慢慢地爬上了他的腦海。馮霄一驚,這是什麼東西熊本京二要幹什麼?這樣的疑問馬上在馮霄的腦海中形成,他急忙睜開眼睛,向男人的私人重地瞧了過去。

    「你個王八蛋,你要幹什麼,草你奶奶草你爺爺,草你家祖宗八倍,」馮霄怒不可赦,衝著前身關注往他生命力送著細絲的熊本京二大省的嚎叫著,這聲音就像是草原上的孤狼,悽厲而婉轉的仰天長嘯一樣。因為此時的馮霄無比的驚慌,沒有什麼比看不到對方幹什麼,而自己身體哪至大腦都在有反應的事情更可怕的了,他的嚎叫既是在恐嚇熊本京二,也是在掩飾自己的驚恐。

    因為馮霄一驚感覺到已經有一個細如同髮絲一樣的東西完全地進入了自己的排泄口,那種感覺很是不爽。「不幹什麼?你知道這是什麼嗎?」熊本京二不慌不忙的看著馮霄,他完全不在乎馮霄的叫喊和謾罵,甚至還有一點得意,你能看到他嘴邊那淡淡的帶著不屑的微笑。

    「那是什麼?你要幹什麼?」現在馮霄看清楚了那東西,更覺得不可思議,他更加的慌張。這東西是幹什麼用的,自己怎麼沒有聽說過。「別急,這東西是種馬的馬鬃,它質地硬而柔,至於要幹什麼?你一會就知道了,要知道這東西會讓你很爽的,爽到不行的時候,別忘了叫我一聲就行了。」熊本京二沒有起身離開,而是用一種高傲的眼神看著馮霄,那種眼神帶有的震懾力,第一次讓馮霄感覺到了有一種殘忍。

    熊本京二的手抖了起來,慢慢地碾轉著那個極細的種馬鬃毛,一個極難忍受的瘙癢立刻從馮霄的生命之樹傳向他的大腦,在大腦的作用下,馮霄本能的發出了一聲輕呼。日,這是什麼刑罰,簡直不是刑法嗎?但是他確實太殘酷了,一陣陣的奇癢。不停地從生命之樹裡面最薄弱的牆壁傳向大腦,這種感覺讓人無法承受去卻又無處躲藏,它不像皮鞭烙鐵落在身上不管有多疼痛,可是他有一個支點,你可以盡情的嚎叫,也能感受到自己的承受能力。

    最直接的感覺是他能感到切切實實的疼痛,能夠用心中的吶喊發出悶哼和吼叫,他還可以破口大罵來緩解心理的那份承受,那時都是實實在在的。而現在那種無著無落的奇癢,迅速的在他的體內擴散,卻著實找不出哪裡的能夠止住,想罵罵不出來,因為嘴打膘。想喊喊不出,因為發出來的聲音帶著顫抖,像是一種呢喃,更要命的是他動不得,只能憑著強力的控制來忍受,卻也是越發的忍受不住。

    酥麻奇癢讓他整個人都在打擺子,忍不住的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呢喃,這像什麼話,他姥姥的自己一個大男人如今像一個XX的小婦人,那種感覺抓心撓肺。無依無靠無法擺脫,漸漸地有些甚至不清楚起來,光滑的XX上出現了一層的細汗。那本就怒髮衝冠的生命之樹,此刻也失去了主張,不停地發出顫抖和搖晃。熊本京二在笑,在獰笑,他的眼很緊緊地盯著馮霄,看著他的每一個表情。

    身體雖然動不了,但是卻板不住來自身體的不聽顫抖,太師椅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和馮霄無法控制的呢喃以及熊本京二發出的一聲聲的獰笑混合在一起,倒不像是一種審訊施行像是有人在鬧春,可是這又不是那種爽利的鬧春聲,那種聲音里有著一種無助的吶喊,那種吶喊近乎於絕望,真的是這樣,那聲音裡帶著的惶恐,絕對是難以抑制的,馮霄此刻感覺自己生不如死。

    終於,那根細長的馬鬃毛,被熊本京二拔了出來,它的上面帶著晶瑩的水珠,似乎還帶著裡面的悶騷味。「怎麼樣,小兄弟,能告訴我 你叫什麼名字嗎?」熊本京二笑呵呵地看著馮霄,手依舊在捻轉那根輕靈的馬鬃毛,然後一鬆手,那馬鬃毛輕飄飄的從馮霄的眼前落在了地上。馮霄此刻終於得到了一個喘息的機會,他大口的喘著粗氣,不過他的身體硬就在不由自主地打著擺子,很顯然剛才的那股勁還沒有過去,可見這一招有多麼的有穿透力,馬鬃毛已經落了地,可是人的心還在空中懸著。

    「我,我叫馮霄,算你狠,你個小日本,草你祖宗。」馮霄的眼神在喘息中掃了一眼牆上的鐘表,我的天剛剛過去十分鐘,怎麼感覺跟過去了一天一樣的漫長,那種抓心撓肺無著無落的奇癢,讓他實在難以承受,自己的頭已經有些發暈,自己的意識已經模糊。他依舊被牢牢地綁在椅子上,他不能動,能動的只有那張嘴,所以他要罵人,要通過罵人來舒緩一下自己整個身心的高度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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