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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9:02:49 作者: 都護鐵衣冷難著
當所有的喜悅和歡樂平息下來的時候,五個男孩子同時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要去看看方似虎齊輔仁看看他們是不是已經從藥力中恢復過來了。要去看看郭曉宇向他說一聲道歉,畢竟是他們的計劃阻止了郭曉宇登上講台,要看看韓莎佘影及那幾朵霸王花,是他們一起聯手奉獻了一場精彩。此刻一切結束了,他們勝利了,他們更需要和對方說一聲對不起,這都是活動的需要,而不是個人的情感。
08 人哪裡去了
周金豐一個人走出校門口,然後飛一樣的直奔童新岩的小院。他不能帶其他的人來,因為他不想讓別人知道這個小院的富麗堂皇。他只說去把方似虎接回來,大家都知道方似虎被他用藥迷倒了,在什麼地方沒有人知道。周群朗他們去看齊輔仁了,這是周金豐刻意安排的。不光是這些,他還想好好的跟方似虎撒撒嬌,賠禮道歉,他希望似虎哥不要記恨他。
長長的胡同依舊那樣的默不作聲,只有周金豐一個人的奔跑聲。靜靜的鐵大門依舊那樣的悄然矗立,只能聽見周金豐急促的呼吸聲。一切都是那樣的平靜似乎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當周金豐打開大門衝擊臥室的時候。裡面是空空如也,沒有方似虎的影子,也沒有任何的痕跡,難道似虎哥已經離開了這裡回到學校去了嗎?周金豐轉了一大圈心裡有些畫魂,他現在有些後悔了,自己放心地把似虎哥放在了這裡,他忘了這裡是童新岩的家,他是什麼人周金豐是知道的,他不會把似虎哥怎麼樣了吧?
周金豐越想越緊張,他決定先回特訓班看看方似虎是不是回去了,回去了更好,這樣大家一起給方似虎和齊輔仁道個歉,不管是什麼樣的手段,在情感上他們都是錯誤的。可是當他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回特訓班的時候,自己的團隊就在大門口等著他哪?「人。。人在那裡。。」周金豐已經意識到出了問題,所以他上氣不接下氣的問了一句。
所有的人都搖了搖頭,然後看著他問「方似虎呢?」周金豐這才意識到他們以為他再問齊輔仁,現在不光方似虎沒了蹤影,就連齊輔仁也沒了下落。周金豐心裡有很多的疑問,他要把自己的氣傳暈了再問,不然干著急也說不清楚。終於他可以很正常的打聽情況了。卻得到一個更令他吃驚的消息,所有的人都不在,就是說方似虎那個原來團隊的人都不在了,哪裡去了呢?
是不是方似虎出了問題,還是齊輔仁出了問題,周金豐仔細的回憶了一下他的藥量,應該不會出人命,可是這些人為什麼一下子都沒有了。周金豐想了想覺得有些蹊蹺,在自己沒有答案的時候,他想到了霍言旺,霍言旺應該一定知道他們的行蹤,不然的話最起碼韓莎佘影應該在的。
「大家先別急,我先去問問霍校長。」周金豐一邊說著一邊直奔校長室,奇怪的是校長室里也空無一人。周金豐垂頭喪氣的走了出來,他現在更加的疑惑了,到底出了什麼事。「大家先回去等消息吧?我去童秘書長那裡打探一下消息。」周金豐感到此題誤解了,他只有先去童秘書長哪裡了解一下是不是他放走了方似虎。他現在急切想知道方似虎的安危,更想知道昨天晚上童新岩在那裡,他還有一個擔心就是千萬不能讓這個壞蛋禍害了似虎哥。
童新岩也不在,辦公室的秘書告訴他童秘書長出差了,要半個月才能回來,周金豐完全沒有了主張,這是怎麼了找誰誰不在,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真想對著天空大喊,可是他不能,此刻他正在政府的院裡,這樣喊起來別人會以為他精神失常了。周金豐慢慢地走在馬路上,他此刻什麼心情都沒有,他開始擔心方似虎是不是受到了傷害,他開始擔心齊輔仁是不是出了意外,所有的擔心讓他茫然失措。
周金豐的擔心不無道理,齊輔仁到沒什麼大不了的,方似虎卻有著相當的危險,一旦童新岩獸性發作回來禍害了他,那麼以似虎哥的性格,知道了怎麼回事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那麼童新岩會不會殺人滅口,周金豐想起了那個夜晚童新岩就是拿著手槍指著他的腦門的。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不然童新岩為什麼也出差了。
越想越害怕,周金豐決定重新回到那個小院,他要仔細地看一遍有沒有血痕。剛才第一遍去的時候自己只顧得找人,沒有想起他的,現在他必須要查看仔細,如果童新岩真的槍殺了方似虎,那麼自己就是走到天涯海角,也要為似虎哥殺了這個王八蛋。他的心裡更多的是在替方似虎著想,對童新岩的那種感覺,在方似虎出現的時候,原來是那麼的渺小,那麼的不堪一擊,其實這一點周金豐早就有了定論。
輕輕的推開小院的鐵門,周金豐輕手輕腳的貼了進去,此刻他已經不像剛才那樣的瘋瘋長長地往裡跑了。他有一種想法如果方似虎被殺害,那麼著四周一定有童新岩的人,也許在擠在返回來就是很危險,隨時也有可能被殺人每滅口。不過他周金豐現在不是害怕,而是膽大心細,他要找出自己想要的證據,因為在他的心裡他越來越覺得自己現在的想法就是事實了。
小院裡,臥室里化妝間,周金豐一絲不苟的不放過一絲一毫的查看著,床上地上被褥上,一切都很正常,沒有一絲的褶皺。這似乎不太真實,因為方似虎是被自己放在床上的,最起碼的褶皺還是應該有的。現在這樣的整整齊齊,一定是有人可以的打掃過了,這個人會是誰?周金豐馬上想到了童新岩,一定是他處理了現場然後逃之夭夭了,可惡的傢伙,周金豐這麼一想,嘴裡就狠狠的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