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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9:02:49 作者: 都護鐵衣冷難著
「誰呀,我怎麼不知道。」周金豐也潮了,大咧咧的一邊說著一邊回頭看,當他看到對方的時候,他感到和差異,方似虎更是從那個人的臉上看到了驚喜。在這一對視之後,那個人站了起來,拿著自己桌子上的酒壺,像兩個人走來。「不好,似虎哥,它是政府的童秘書長,他要給我們敬酒。」周金豐有些想躲又沒處躲的趴在桌子上,小聲的對方似乎說著,那情形讓方似虎覺得很可笑。
03 我們上當了
聽到周金豐叫出這個人的名字,方似虎才猛然意識到這個人原來是政府的要人,難怪長的這樣有氣質。自己記不得在哪裡見過他,周金豐能叫出他的名字,一定是彼此熟悉。恍惚中覺得那才在政府禮堂和周金豐喝酒的人應該是這個人吧。那天自己只看了一眼,所以印象不清,再加上他們只是相對說了一句話,自己就再也沒看到什麼了。
方似虎看了看周金豐,心裡不免覺得好笑,這有什麼好躲藏的,兩個人只是在外面喝酒,又沒有嫖賭偷。自己這個小弟弟就是面子矮,大不了和他喝一盅寒暄一下罷了。方似虎什麼也沒想,站起身看著走過來的童新岩笑了笑。看著他走到兩個人的酒桌上。「二位應該是特訓班的吧,這位小老弟我們那天還碰杯來著,你忘了嗎?」童新岩徑直走了過來,他的神情很自然的看著方似虎和周金豐,輕輕的說著。
「哦,是童秘書長呀,失敬失敬,在下只是看著有些眼熟,還在琢磨如此風度翩翩的人,自己應該偶不認識吧,你看我這記性,原來是童秘書長在這裡小酌,沒有過去給您敬杯酒實在是失禮了,請你多擔待。」方似虎此刻喝得有些潮了,平時這些很少說出口的恭維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就像是順口溜一樣的麻利。要知道方似虎是怎樣的家庭長大的,這些話他只是不願意說,但是耳濡目染知道的可不少。現在說出來讓童新岩感到受用極了,心裡想這小子真不錯,可惜今天不僅僅是為了和他喝酒,否則真的好好和他聊聊。
「小伙子不用客氣,你們一進來我就發現了你們,只是沒有看清楚另一個是誰,剛才這位小兄弟一回頭我才看清楚了,原來都是自己的兄弟,外面下雨了,我又是個大的,所以過來給二位倒一杯。不著急喝完了要是還不停雨,可以做我的車回去,我送你們一程。」童新岩爽爽朗朗的說著笑著,看上去很仗義。
「哦,原來是童秘書長,我有點喝高了,沒看出來,給你賠罪了。」這時候趴在桌子上的周金豐,也晃晃悠悠地站起來,一臉的尷尬十分抱歉的對童新岩說著,他的臉有些緋紅,說話有些不連貫,似乎是有些膽怯一樣。方似虎看著周金豐,心裡想:怎麼還是長不大呀,有事麼可慌張的,在酒桌上沒有領導,肩膀頭起義論弟兄的。這麼想著,遞給周金豐一個鼓勵的眼神,讓他不要過分的拘謹。
「呵呵,沒什麼,我也是一個人喝酒挺孤單的,看見二位是熟人,就過來敬杯酒,我看二位有些不自然哈,那好我就玩三杯酒就離開,你們兄弟倆慢慢的喝。」童新岩說著已經斟滿了一杯酒遞給了方似虎,臉上的的笑容很誠懇,讓人感覺到很舒服,而且他的話說的也很實在。方似虎也是這麼想的,你可千萬不要坐在我們這裡一起喝,那樣會很彆扭,不管怎麼說對方是一及領導,坐在身邊總會侷促。
「好好好,謝謝童秘書長。」方似虎此刻想都沒有想的接過酒杯,一仰殼一杯酒就下了肚,心裡想小意思不就是三杯嗎,我是誰我是方似虎,平時不怎么喝酒,但是我的酒量是一流的。這一點也不假,方似虎小的時候,做爸爸的警察總是有朋友來家裡,總是善意的用筷子沾些酒放到他的嘴裡,讓他品嘗到酒的芳香,他是從小就是在酒的芳香里長大的,雖然他不貪酒,但是還是有著好酒量的。
酒到濃處讓人豪爽,此刻看見童新岩自降身份來給兩個人敬酒,又覺得周金豐這給小老弟躲躲閃閃有些失禮,隨意自己絕對要給童新岩一個滿意的表現。他一口才沒有吃,刷刷刷三杯酒頃刻間就下了肚。然後站在那裡看著童新岩給周金豐倒酒,自己還用絕對鼓勵的眼神看著周金豐,示意他不要耽心,就是這裡兩錢的小酒杯,那簡直就給鬧著玩一樣的。自己和周金豐喝過酒,他知道周金豐。
在他的印象里周金豐不喝酒,不過有一次在師範校的時候,有一次自己從家裡拿回去一瓶好酒,兩個人躲在寢室里就這燒雞喝了一回。周金豐雖然辣的呲牙咧嘴,但是他卻沒有喝多,所以自己知道他能喝酒。來到特訓班也看見過他有幾次帶著酒氣,不知道和誰喝的,但是自己現在絕對相信,級差多少,剛才兩個人也喝得很多杯,不是照樣沒事嗎?方似虎這樣想著,看著周金豐和自己一樣喝完了三杯。
童新岩揮手讓夥計在給他們加個菜,然後了呵呵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方似虎看著周金豐還沒有恢復常態的尷尬樣,用手點了點他的鼻子。「你呀,什麼時候能像個老爺們那樣爽快些就好了。像個大姑娘似的可不好。」這樣的話方似虎開玩笑的時候總是掛在嘴邊,他真的希望周金豐能夠像個爺們似的快快樂樂的。他覺得周金豐太壓抑,像個女生一樣的猶猶豫豫,他心裡著急。
「哼,不許你這樣說我,我怎麼不爺們了,你再欺負我我不理你了。」周金豐假裝不高興的等著他。方似虎看著周金豐的模樣,想笑,但沒有笑出來。糟糕,這是什麼酒酒勁這麼大,自己怎麼感覺有點頭暈,怎麼看周金豐的身影越來越模糊。朦朧中感覺周金豐也用手捂著頭對著自己在說「似虎哥,我們上當了,這酒有毒。。。」聲音越來越模糊,感覺到周金豐在搖搖晃晃的站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