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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9:02:49 作者: 都護鐵衣冷難著
猛烈的風吹不走烏雲,卻能不是的變換著雨滴的方向,剛才還是噼里啪啦的敲打著後窗戶,讓韓莎漂亮的頭髮,在風的作用呀在肩膀上不停地晃動。現在又在窺視前窗了,正站在前窗無聊的看著操場的郭曉宇,臉上已經被冰涼的雨水貼了上來。不過他依舊沒有動,這樣悶熱潮濕的天氣里,有幾滴雨點落在臉上給自己降降溫,還是很愜意的。
佘影穿著高跟鞋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地面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她是一個容易受環境所感染的情感豐富的女人,此刻這樣的天氣一定影響了她的心情,從她的臉上已經可以看出端倪。她的嘴角緊閉著,不是的發出輕微的抽搐。不知道是想唱歌還是想說話。五個人可以進來的房間裡,似乎過於沉悶,讓他的心情更加的焦躁。
這樣的房間兩個隊一家一個,不同的是他們的是在教室的最里側樓上,而周金豐他們的是在教官樓的小會議室裡面,這樣區分的目的是為了給兩個隊更大的活動空間,避免在最後的關頭雙方都覺得不舒服。這是錢三強一周前給他們重新準備的新地方。房間裡有兩張行軍床,五把椅子三個辦公桌,配備還是很齊全的。此刻他們就在這裡最後衝刺前的重新準備,方案就在方似虎手中,他正在一絲不苟的整理著資料,整理完了好一人一份,然後進行分工,所以在方似虎準備材料的時候,他們四個人都無所事事。
齊輔仁掃了一眼佘影,想制止她的胡亂走動,想了想又沒有開口,算了唄,隨她去吧,全當是她在跳踢踏舞吧。自己這個時候開口說佘影,不但起不了什麼作用,還會引起她的不滿,如果再發生口角,勢必會影響方似虎的思路。現在的方似虎根本沒有向他齊輔仁一樣受到佘影的干擾,他手中的筆飛快的在稿紙上流動著,漂亮的方塊字慢慢的布滿了雪白的紙張,看到這種情況,齊輔仁很開心,他似乎看到了自己隊伍的勝利一樣。
由於方似虎和韓莎所截取的那份電波的資料被霍言旺禁止使用,他們搜集了其他的資料,本來已經很充分了。但是郭曉宇說了諾門罕戰役的情況後,方似虎忽然覺得這個戰役的情況更有利於他們這一方,無論是論點還是論據,都更有說服力。所以他用了兩天的時間說服隊友,決定用周金豐提供的資料帶擊敗周金豐。齊輔仁和韓莎都很贊同這個大膽的想法。韓莎還預感到周金豐也可能會改變原來的幾乎,也用這個戰役來做突破口。
韓莎用一個女人特用的細緻作了解釋,他認為周金豐一開始準備這個資料的時候,也許是不想用在最後的關頭,所以他才會對郭曉宇說。可是當他仔細在在回味的時候,他一定會覺得這似乎也是他更有力的說服一句,所以他一定會用。他這麼一說,齊輔仁人也覺得有道理,他甚至覺得這原本就是周金豐放出的煙霧蛋,目的很簡單,越不可能的事情往往越會發生。
雨還在昏天黑地的下著,忽然站在窗口的郭曉宇,向齊輔仁招了招手,示意他來到窗邊。
05 天上雲地上雨
郭曉宇指著天空的烏雲讓齊輔仁看,這完全出乎了齊輔仁的預料,他以為郭曉宇是讓他看什麼人或者是什麼事,沒想到這傢伙到是很有閒情雅致去看雲。應該說黑咕隆咚的雲朵在大雨的遮擋下,看不出什麼飄逸。他好奇地望了望郭曉宇,摸了摸他的腦袋「你沒病吧?」對於郭曉宇的這個舉動,齊輔仁只能用這個形容詞了。
「你在看最西邊那塊稍微淡一點的天邊,看那排黑黑的雲,嘿嘿。。」郭曉宇說完忍不住笑出聲來,這讓無聊的佘影感了興趣,她也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駐足一看,然後臉上起了一朵紅暈。「郭曉宇,你真流氓。」她故作姿態的罵了郭曉宇一句,不過沒有走開,而是還聚精會神地盯著那片雲彩看。
「光腚不流氓,誰看誰流氓,我是流氓,你是什麼?老天爺弄出這奇異美景,那到不是給人看的嗎?再說了你看到什麼呀?我還沒看明白呢?」郭曉宇樣子壞壞的看著佘影在笑。「笑個屁,你白痴呀,那不是兩個人做愛的情景嗎?咋那淫-盪。」佘影就是這樣的人,她才不想郭曉宇那麼遮遮掩掩的直說,心直口快感情豐富,這就是她的性格。
齊輔仁這才看清楚,原來在一片稍淡雲彩的襯托下,濃黑的烏雲組成了一個男女歡愛的圖像,不往這上面想自然看不出來,一旦看出來了就越看越想,那女人仰躺著,那男人雙手推著她的雙足,中間有一抹雲絲一會拉近一會疏遠,好一幅渾然天秤的春宮圖。再仔細看看覺得那個男人的形象怎麼有點想費里奇,那個女人怎麼有些像柳氓。
人的思想太了不起了,人的思維太神奇了,齊輔仁越看越覺得太真實的一種寫照了,似乎除了鼻子眼睛看不清楚,其他的部位都完全的呈現出來一樣。「像,太像了。」齊輔仁忍不住發出了驚呼。「你也覺得像嗎,你看那身形,你看那底部。」郭曉宇似乎終於找到了知音,他確信齊輔仁說得像就和自己的發現一樣,怎麼就那麼像,他已經站在窗口看了半天了,也是越看越像。
兩個人一邊說著一邊嘻嘻哈哈的大笑著,這種爽朗的笑聲好久沒有在五個人中間出現過,一種臨戰前的緊繃神經的壓力,然他們五個人每天都在精神上感到了一種煎熬。此時能夠在這樣的天氣里找到這樣的輕鬆方式,真是太難得了。此時韓莎也已經和佘影肩並肩站在另一個窗戶面前,也非常關注的看著那副畫卷,女孩子和男孩子的表現形式不一樣,她們比較矜持一些,但是也能感覺到她們也在縱情的笑著,只是聲音沒他們這樣的爽朗,而是比較溫柔的那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