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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9:02:49 作者: 都護鐵衣冷難著
五把鑰匙,夠這幫小子們忙活的了。端起這酒杯霍言旺開心的笑了,「哈哈哈,這個主意不錯,老錢你的腦袋瓜子真沒白長。我在這裡喝酒,就不信誰能從我的上衣兜里把鑰匙拿走,你們給我看著,這裡可沒有外人。「霍言旺笑了笑得很開心,他覺得燈光下眾目睽睽之中,所處自己的鑰匙在哪裡,也無所謂。今天晚上誰也別走了,就在這裡呆著吧。
10 領導們的嘴臉
校長霍言旺一提鑰匙,副校長田鵬就得意的笑了「他端著酒杯抿了一口,發出滋溜得一聲輕響,」我把鑰匙房子辦公室門上邊的窗框上,這把小子怎麼也不會想到我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放在如此簡單的地方,這叫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他的語氣不無得意,就像他和這的小酒一樣爽歪歪。
副校長費里奇看了看田鵬,又看了看霍言旺慢慢的啟動嘴唇。「老田,真有你的,不過不算絕,看看我這我是什麼?」他輕微的測了測深,掏出自己的煙盒,一把閃亮的鑰匙就埋在整齊排列的菸捲下面。總務主任柳邙,是這幾位領導中唯一的一個女性,別看是個女性,但是他的性格天生的潑辣,也許是總和這些男人們打交道的緣故,她說起話來,也很隨便。
「老狒狒,一看你就是個菸鬼,當心得肺癆。」她這句話帶著關懷的語氣,但是卻說得有些陰損,錢三強看了看這個豎著短頭的精幹女人,心裡罵了一句「她姥姥的,打情罵俏也不分個場合。」錢三強乃至霍言旺都知道柳氓和費里奇之間的關係,他們是分不清理還亂,情人不情人老婆不老婆的曖昧關係。這也難怪,誰讓著戰火攪得家人們都不在一起了,再說男歡女愛也不因為家庭在一起就不發生,這時只要有女人的地方,就會有的事情。
大家都是一路貨色,彼此心照不宣而已。只是錢三強有些吃醋,他最早喜歡的就是柳氓,可是柳氓見了他就像躲文藝一般,大概是因為自己長得太猴頭八相身上沒有肉吧,不像費里奇那麼肉乎乎的,雞架門前面滴里嘟嚕的對了一座大山峰,女人看見了就想入非非。為此錢三強特意和費里奇洗過澡,他氣不公的事,費里奇的並不比他大多少,只是有一對罕見的蛋蛋,和茂盛的黑松林。
不過他清楚費力氣一定有過人之處,因為自己看到的只是一直溫順的白老虎,不知道他發起怒來是什麼樣子?自己總不能幫著費力氣讓他的老虎發怒吧。自己沒有喜歡男人的愛好,自然不會那樣做,再說那樣做費里奇也不會同意,還不的回憶自己性取向有問題呀。得不償失的事情他錢三強不會幹。
「小柳,你不會把鑰匙藏在奶頭山的縫隙里吧?」錢三強看著流氓那一對超豪華的奶頭山,眼睛閃著怪異的光,有點色又有點壞壞的樣子,似乎在渴望得到答案。「就知道你嘴裡沒有象牙,是不是這幾天沒看著藍月靜,回身發緊了吧,別想狗一樣的瞎發春,老娘不吃這一套。」柳氓的臉上神情是那樣的不屑,她對錢三強一貫是這個態度,絕對不會個他任何靠近的機會,無論是形體還是語言上。
「老費,把我頭上的簪子拿下來。」柳氓很溫柔的看了一眼費里奇。「不用拿了,我都猜到了,你這個簪子比較粗,我一直在納悶怎麼今天別了個這個,原來是另有乾坤呀。」費里奇顯然覺得沒有必要再這麼多人面前秀恩愛,再說錢三強擺明了是吃醋,男女之間的事情,還是不要引起摩擦的好,所以他坐在那裡沒有動,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臉上帶著憨憨的笑。
「女人真是怪了,好好的一片茅草,非得插一根粗棍子,也許插上了就舒服。」錢三強不知道是那個神經搭錯了,酒沒喝多少,就開始說起了挑逗的話,也許是柳氓對費里奇的態度刺激了他,他這句話明顯的帶著非禮的嫌疑和語氣。「怎麼,妒忌了,你那幾根雜毛想插個棍子還插不上呢?稀了光跡的典型的營養不良。又不用找個奶娘餵你點奶水!」柳氓不是省油的燈,她要是賚起大飆,錢三強還真不是對手。
「嗯。。噷。」霍言旺用力的咳嗽了一聲,他不習慣自己的手下在這樣的場合這樣的沒有身份,看看話語越說越過頭,所以咳嗽了一聲算是自己的不滿。柳氓也就不再說下去,只是有怨恨的目光看了一眼錢三強,又用溫柔的目光掃了一眼費里奇。「錢主任,你不是把鑰匙藏在花粥離了吧?因為你要是放在身上肯定不安全,蜜蜂蝴蝶都會往你身上撲的。」柳氓的話語雖然溫柔了一些,但是還是夾槍帶棒的很刻薄。
「知我者柳主任也,什麼叫心有靈犀一點通,看來我們之間不放聲點事情真是可惜了。」錢三強沒有想到柳氓一下子就猜出了自己的心思。心中有些不舒服,但是嘴上還是想辦法的占著便宜。「好了,喝酒吧,別小瞧了這把小子,他們可都是半成品的特工了,我們還是小心點吧,自己打嘴仗多沒趣,龐逐我記得你這有一壇三花酒是陳釀吧,趕快端上來,還是喝那個過癮。」田鵬已經從霍言旺的眼神里看出了一種極度的不滿,所以他想馬上把注意力轉移過來,轉移到酒上。
不要說霍言旺,就連自己也對柳氓和錢三強在這種場合說出這樣不著邊際的下流話感到難以接受。幹什麼呀?大小不濟都是領導,好在只是自己家裡的領導,這要是穿到外面,還不的說特訓班的領導都沒有深沉,一個個的不是嫖客就是妓女呀。「田校長好記性,這壇酒我一直留著那,在倉庫裡面,我這就去取,你就瞧好吧。」龐逐扭動著肥胖的身軀屁顛屁顛的答應了一聲,然後穿過廚房,直奔後面的倉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