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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9:02:49 作者: 都護鐵衣冷難著
所以這一周周金豐沒收什麼苦,可是把方似虎折騰壞了,他心痛周金豐又不能說出來,晚上睡不著覺白天吃不下去飯,畢竟這件事情和自己有個歡喜。他曾經想過要是自己不和吉庫打獵就好了,周金豐也許就不會被關起來。可是吉庫說的也很有道理,即使這件事情周金豐說的沒錯,他也跑不了被關起來,問題的主要原因是,周金豐不能被學員們神話了,那樣對霍言旺來說會很難辦。
可是當他真的看到周金豐回來的時候,心裡的那份喜悅只能牢牢的壓制著,因為他不知道周金豐為什麼要躲在樹後,也不知道他的事情是不是過去了,在這個時候他不能節外生枝。而且自己身邊不遠處喊啥還在觀望。周金豐能夠讀懂方似虎臉上的表情,他的心裡有一種很溫暖的舒服感,同時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愧疚感。
「我進去了,你忙吧!」周金豐不想在方似虎面前停留的太久,所以他很快的扔下一句話向學校的門口走去。方似虎看著周金豐走向校門口,才回頭看了看韓莎,然後依舊打不劉翔的在前面走,兩個人走進一家小飯館,要了兩碗擔擔麵,要了兩個小菜。然後方似虎才問韓莎「有別的事情嗎?」
「小方,效力要舉辦辯論會的話,你會參加嗎?」韓莎看著方似虎微笑著問道,他的問話像是一種隨意的,其實卻是一種試探。因為昨天自己從錢三強哪裡知道了一個小道消息,就是說特訓班要舉行一次辯論會,通過辯論會來考察一下這段時間,這些學員掌握了多少特工的技能,具體的方式和方法錢三強沒有說,但是卻說了一句,表現好的可能會有機會去上海執行一次特殊的任務,可以記進清白手冊的。
所以韓莎想到了方似虎,他想知道方似虎是怎麼想的,這件事情又不能明說,明說了方似虎要是問起來自己怎麼知道的,自己總不能說是再被錢三強末有的時候知道的吧。所以他才藉故出來吃飯的時候,像是很隨便的問了一句。「辯論,我可不參加,我們是特工,又不是那些誇誇其談的學生,從那家那個有什麼意思。」方似虎對辯論不感興趣,真是真的,他覺得無非就是一種譁眾取寵的表演而已。
「要是參加了可以得到出去執行任務有立功的機會你會參加嗎?」韓莎真的是想給方似虎一個提醒,她決定參加,因為可以去上海,至於是什麼任務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機會看一眼十里洋場,也不枉做了一回軍統女特工。「那我就參加,我想執行任務看看自己現在的學習是不是很實用。」方似虎似乎來了精神。「你說的是真的嗎?」方似虎看時追問韓莎,以一種迫不亟待的語氣追問韓莎。
「我就是這麼隨口一說,好像聽隨說過這麼一句,我忘了是誰,再說這樣的消息屬於非公開的階段,你可不要亂說,別想周金豐一樣被關起來。」韓莎看方似虎當真了,急忙把話收回來,因為他已經知道方似虎的想法了,所以沒必要在說下去。一切就等著真的活動開始那一天吧,不知道是怎樣的一個辯論,為什麼要用學到的這些東西,難道相互之間也要高競爭嗎?那麼自己會不會真的和方似虎競爭呢?韓莎拿不準。
兩個人很快吃完了飯,然後走回學校。遠遠的方似虎看到了吉庫站在門口,走過去敬了一個禮。「你幹什麼去了,沒吃晚飯也沒請假,怎麼這麼沒組織紀律。」吉庫的臉上上表情很冷峻,方似虎站在門口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臉上的神情很老實,就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報告,吉教官,是我找他有事,正好碰到了錢主任跟他請假了,他沒和您說嘛?」韓莎這才意思到犯了錯誤。不過她很快就找了一個理由,她自信吉庫不會去問錢三強。
「哦,是這樣呀,那快回去吧,下次不許這樣了,小心我管你緊閉。」吉庫看了方似虎一樣語調變得溫柔了一些。讓方方似虎和韓莎進去了。吉庫站在這裡是在等方似虎,但不是因為他沒請假的事情,是因為他看到周金豐回來了,想告訴方似虎順便還想提醒他一句,因為自己是在霍言旺的門口看見周金豐似乎和霍言旺有一種默契,讓他注意一些。
沒想到看見方似虎和韓莎在一起,才故作嚴厲。他不想讓韓莎看出來,他和方似虎的交情不一般。
05 玉質小斧子
周金豐走到特訓班的門口,還沒有來得掏出證件,馬旺冶就從門衛的房間裡走了出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周所長那邊說你三個小時前就離開了,跟我去校長室。」馬旺冶的眼神閃著一種興奮的光滿,語言和語氣卻完全和眼神不搭邊。周金豐很清楚,這是這裡的人習慣的一種方式,不過自己能讀懂他的眼神,他們有說話跟著馬旺冶穿過操場,來到了辦公樓。
「你上去吧?沒吃飯吧,我哪裡有好吃的,一會過來吧!」馬旺冶看了看做有沒有人,輕輕的說了一句,冰河自然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周金豐感覺他的手有些顫抖,是有些激動的顫抖,同時感覺到他的手上傳遞過來一種魔力,自己的心裡痒痒的暖暖的說不出來的一種舒服,他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然後輕輕地把馬旺冶的手拿開,走進了辦公樓的走廊。
這條走廊並不長,自己也沒有感到他有什麼不一樣,一周的時間他已經完全的蛻變,他甚至想見到霍言旺要不要勾引他一下。事情既然大家心知肚明,還有什麼大不了的了。「報告。」周金豐站在霍言旺的辦公室門口,底氣十足昂首挺胸的喊了一聲。「進來。」裡面的聲音同樣鏗鏘有力,這是那既熟悉又陌生,既恐懼有嚮往的一種聲音,周金豐甚至想起了他在自己身下的那種呻吟,不過念頭稍縱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