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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9:02:49 作者: 都護鐵衣冷難著
04 塔樓妖艷女人
這是一座外表看上去很破舊,而走進去內部卻很豪華的一座小院落。穿過看上去很蕭條的庭院,通過一個黑漆漆的拱洞,周金豐被一個看上去像個老鴇子一樣,花枝招展粉質掉渣的老妖婆,領進了一個小塔樓。老妖婆一眼一眼的剜著周金豐。嘴裡小聲的嘟囔著,「咋麼像個男娃子。」看來她平時接手的都應該漂亮的女娃子,周金豐心裡暗暗的想,這周浩洋到底要把自己怎麼樣。
周金豐沒有心情也沒有時間去想,周浩洋為什麼會有這樣一個地方,他很清楚霍言旺把他交給周浩洋的那一刻起,或者說自己上了霍言旺的車的時候,自己就已經失去了自由,失去了自己支配自己的權力。既然已經這樣,想任何事情其實都沒有意義,它能夠知道周浩洋想做什麼?而且這些事情多他來說,已經有些麻木了,如果說對方似虎心裡有一種渴望,對馬旺冶心裡有一種依賴,對童新岩心裡有一種憤怒,那麼到了和霍言旺的時候,他就有些放縱,現在下一個可能是周浩洋,他已經變得無所謂了。
慢慢的走過石頭走廊,來到樓梯口。樓梯沿著塔的內牆彎彎曲曲,盤旋而上。走在樓梯上周金豐透過箭頭形的窗戶,掃了一眼外面的情況,他看不清楚也分辨不清這裡的位置。只有茫然的跟著那個老妖婆慢慢的往上走,他被領進了一個寬敞備有家具的房間。「在這裡老老實實的帶著。」周金豐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他的眼神很無助。
房間裡很安靜也很涼爽,冒著熱氣的茶壺裡散發出一股檸檬和香草的混合味。看不見人但是感覺到一種潛在的壓力,似乎自己的每一個動作都在被監視一樣。周金豐很清楚自己不要有反抗和逃跑的打算,周浩洋是什麼人,他要是不想讓自己離開這裡,估計沒有人能夠在找到自己了,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原來是這麼的輕微,失去了原來也不會有誰太在意,多少有些黯然神傷。
適應了一下自己的目光,周金豐開始有些慌張的四下張望,他心裡沒有底不知道自己要在這裡這個地方呆多久,他第一次認真的打量起這個屬於他的囚禁地,可以這麼說在霍言旺的懲罰期限或者說周浩洋的心態沒有得到完全滿足之前,這裡就應該是他的棲身之地,他要讓自己熟悉他,只有熟悉了才會少一分的恐懼多一份的溫暖,這個時候自己一定要給自己勇氣和力量。
色彩鮮艷的膠泥雪片一樣的掛在牆上,絢麗奪目的瓷磚勾畫出美麗的圖案。兩個牆面上掛著整張的刺繡壁毯,上面沒有一絲的灰塵,顯得整潔落落大方,很完好沒有一點的瑕疵和紕漏。平台上方較遠的牆面上懸掛著幾幅畫,用絲綢軟墊遮蓋著,這是西班牙和俄羅斯風格的畫顏色深諳,內容豐富,散發著寶石般的光芒,雕刻的木框上貼了耀眼的金箔,看上去顯得和豪華雍容華貴的派頭。
「他姥姥的,周浩洋看上去不出彩,沒想到卻還有有些品味,真不知道這傢伙是故作文雅還是肚子裡真有一些灑脫的氣質。」周金豐心裡暗暗的罵了一句。門開了,那個老鴇子一樣的老妖婆又出現了。再次出現後,他身上的裝束讓周金豐感覺到有些觸目驚心,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人想幹什麼?是想誘惑自己還是另有其他的想法,周金豐呆呆的坐在沙發上張著大嘴看著這個老妖婆。
鑲著花邊的胸衣緊緊裹著還算是比較纖細的腰身,把並不彈性十足而有些鬆弛的皮膚褶皺緊緊地繃起。繃緊的胸衣把她裸露在外面的兩個饅頭山支撐住並向上狠狠地托起,饅頭山以一種十分挑逗的姿勢突聽聳立,兩顆鑲嵌在上面的醉棗呈深紅色,下邊是一條有著褶邊的透明超短裙,超短裙的裡面我的天,什麼也沒穿,能夠看見剛剛剛剛剃去不就的淒淒芳草地立留下的一片草根,在雪白的皮膚上是那樣的灰暗,腳上是一雙華麗而又誇張得高跟鞋,紅色的絲帶十字交叉綁在了踝關節和腿肚子上。
「你是個男人,為什麼會被弄來,難道你骨子裡是女人嘛?真是奇怪,周老闆向來只對女人感興趣,漂亮的女人,也許你是個美人坯子,可惜畢竟是個男人,這不是為難老娘嗎?」那個老妖精瞪著眼睛圍著周金豐轉了好幾圈,似乎是自言自語但絕對不是自言自語,他在嘲諷似的說給周金豐聽,畢竟調教一個男人對她來說絕對是第一次,他不知道周浩洋是不是哪根神經搭錯了,或者說者周金豐就應該是個女人,長得有些像男人吧?她已經確定了周金豐的性別,但是還似乎有些不相信。
那女人帶著傲慢和嘲弄的表情站在周金豐的眼前,盛氣凌人的俯視著周金豐,似乎要用犀利的眼神透過周金豐的衣服,直接看到他的心靈。這讓周金豐的心理承受能力大大的打了折扣,他無法忍受一個老鴇子一樣的女人這樣的無視自己。「我是男人,你眼睛和你人一樣的不正常嗎?」周金豐大聲的對著這個老妖婆喊叫著,似乎要喊出自己心裡的所有不滿和委屈,他的眼神自己感覺已經很兇惡了。
「喊什麼?還說自己是個男人,瞧你那語調那話語那眼神,分明是個不男不女的兔子,老年見識多了,別跟我裝橫。」那個老妖婆看著周金豐氣鼓鼓的架勢,噗嗤一下子樂了,笑得花枝亂顫,笑得像活脫脫一個倚門賣笑的暗門子,周金豐肚子裡那個氣呀,可是他無從發泄,他知道現在在這個地方,這個老妖婆是住在,周浩洋跑哪裡去了,是在暗處偷偷的看還是怎麼樣,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