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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9:02:49 作者: 都護鐵衣冷難著
且不說周浩洋想幹什麼?霍言旺為什麼要這樣做,他心裡也不是很清楚。他第一次感覺到男人的心是如此的難以猜測,他的心裡七上八下,沒有進入集中營的感激和霍言旺猶豫不決的行動讓他完全失去了可以猜想到的底線,他的眼神有些飄忽不定的在周浩洋和霍言旺之間來回的遊蕩,似乎這兩個人今天的酒席話語,會決定他今後的走向一個樣。
霍言旺的神情慢慢的有陰雨天轉為了陽光燦爛,臉上沒有一點的陰霾和凝重了,他想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還沒有必要和周浩洋翻臉。就算是周浩洋真的安排人跟了自己的梢。自己一不要太放在臉上,應該是放在心裡,讓自己的人也給周浩洋一個下馬威,現在這樣虎著臉是沒有一點效果的,反而會傷了表面上的和氣。
至於周金豐對他霍言旺來說,只不過是一個玩偶,這個玩偶自己雖然有些捨不得,但是在現在這個形勢下,他必須把他當做一枚棋子來使用。就像自己今天拿他殺雞給猴看一樣,如果周浩洋也對周金豐感興趣的話,他可以毫不猶豫的把周金豐交給周浩洋,這樣就可以一根線繩拴住周浩洋,起碼封住他的嘴。
因為周金豐不是一個女人,如果是個女人一切都好辦了,自己完全可以順水人情的交給周浩洋,說一聲兄弟這個女人不錯,哥哥送給你了。但是周金豐是個男人身子的女人,這就叫他無法說出口,總不能告訴周浩洋自己和周金豐怎麼樣過,味道如何的好。周浩洋也不會明目張胆的和自己說,他也想嘗試一下男人身子的女人,這就是一件比較難辦的事情了,從周浩洋的眼神里,霍言旺已經讀出了他的心,但是兩個人誰也不能說出來。
周浩洋一邊喝酒一邊漂著霍言旺的神情,他的確對周金豐在霍言旺的私人別墅里幹了什麼感到好奇,他是霍言旺一樣的色棍,他的心裡也是有著一種強烈的衝動,所以他今天才會把話語半真半假的說給霍言旺,雖然這樣會引起霍言旺的警覺和不滿,但是他相信霍言旺一定明白自己話語裡的意思,他相信霍言旺絕不會因為周金豐這樣一個小棋子和自己鬧得不愉快,他了解霍言旺就像霍言旺了解他周浩洋一樣。
當霍言旺終於舒展眉頭的時候,周浩洋知道一切都會到了他和霍言旺的正常軌道上來了。他們是男人是正經八百的老軍統,絕對不會因為一點風流而忽視了對方的分量。推杯換盞中兩個人的言語和眼神都變得默契起來,他們寒暄著開著玩笑,完全忘記了身邊還有一個周金豐的存在,這是有意識的一種做法,本來周金豐和他們兩個人就不在一個檔次上,此刻的疏遠是為了讓周金豐知道,他不過就是一個小學員,在心理上給他一個打壓。
「他怎麼辦?你領回去會對你的威嚴造成一種詆毀。」喝道了酣處,周浩洋好像是會然看到了身邊的周金豐一樣,似乎在意識到他們的酒桌上還有一個人的存在。「但是不能進你的集中營,他是一個好學員,我今天只不過是敲山震虎,並不想怎麼樣。」霍言旺心裡還是有周金豐,起碼他還是一個不錯的學員,他不想周浩洋毀了他的前途,就算是為了那瞬間快樂的一種回報也好。
「哪裡話,集中營也不是想進就可以進去的,起碼我不會讓你把他送進去。」周浩洋很詭異又很曖昧的看著周金豐淫笑了一下。那話語似乎是說個周金豐聽得,其實是說給霍言旺的。好好一個可人兒,自己當然也想領教一下他的美妙之處。周金豐一直很尷尬的坐在兩個人身邊,喝著悶酒。他插不上兩個人之間的談話,因為他知道那都是自己的長官,這個級別不會因為他們之間誰得到過自己的身子而改變。
現在他也看清楚了周浩洋的嘴臉,不過他比較納悶,霍言旺也好周浩洋也罷,都不是向他和馬旺冶這樣喜歡這種情感的人,是哪根神經搭錯了,他們都想嘗試一下別樣的風味。其實自己現在沒有選擇的權力,所以自己也就不是很在意。沒什麼大不了的,最多就是在享受一個男人而已,只是演戲這種會氣氛,讓他感到有些壓抑,自己就像是一個妓女一樣,在兩個嫖客手裡拿捏著,似乎等待他們兩個人的最後定奪一樣,實在是有些難為情。
「我在陽朗壩還有一個地方,很隱蔽,可以先讓他在那裡呆上一段時間吧,全當是這段時間他被送進了集中營,即起到了殺一儆百的效果,也免去了這小子去集中營受苦的麻煩,霍兄意下如何?」周浩洋眼珠眼珠轉了幾下,似乎有了一個好主意,其實這是他事先就算計好了的。他算計到了霍言旺的心理,所以一開始他就覺得自己有十足的把握。
「這個,不好吧,豈不是讓老弟費心了嗎?」霍言旺打著哈哈笑了笑,他很清楚周浩洋想幹什麼了,也罷,這樣他就和自己扯平了,雖也不又在擔心什麼了。更何況他和周浩洋彼此心裡的都明白,這是男人的一種獵奇心裡,這樣糊裡糊塗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安排是最好不過的了,所以他才假意的客套了一下。
「說哪裡話,我們是兄弟,對了小兄弟,你感覺怎麼樣?」周浩洋一邊和霍言旺客套著,一邊的臉轉想周金豐,像是在徵詢他的意見。周金豐苦笑著點了點頭,他很清楚,這不是在徵詢,而是一種無形的命令,他根本沒有說話的權利,說了也沒有用,所以他不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眼睛看著空白的牆面。此刻他既不想看霍言旺也不想看周浩洋,因為他覺得這兩個人這一刻都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個有尊嚴的男人。而是他們手中的玩偶,沒有一點的分量,很隨意的被交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