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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9:02:49 作者: 都護鐵衣冷難著
    「真他娘的舒服,你就是個狐狸精,他娘的,老子第一次和男人這樣,都是你個小騷貨,看老子怎麼收拾你。」霍言旺輕輕地喘著粗氣,胸脯一起一伏的看著周金豐,惡狠狠地罵道,其實這不是罵,而是一種極其滿足後的一種心情釋放。同時因為他不是這方面的人,這句話又點著一種對這樣的做愛方式靦腆而尷尬的一種掩飾,他的眼神里還帶著一種滿足後的愜意,憐惜的看著周金豐。

    周金豐似乎意猶未盡,也似乎還在一種興奮的狂熱中,他知道自己已經完成了第一步的征服,自己已經安全了,起碼他霍言旺和自己有了一腿,在這種事情上他不會再去追查自己了。不過他還要趁熱打鐵,他要讓霍言旺知道更多的滋味,讓他沉迷於其中樂不思蜀,他突然有了一種貪婪的想法,他要長期的和霍言旺保持這種關係。

    這和馬旺冶童新岩所不同,他們是主動勾引自己,自己只是一個被動的承受著,而今天不同,他是完全主動的。他有一種強烈的自豪感,這種自豪感讓他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記了霍言旺的身份,似乎此刻他們是完全平等的一樣。這時的周金豐像一隻發情的母狼,這使得周金豐像是吃了偉哥一樣的貪婪,他的眼睛裡冒著情慾的火花,這種火花燒得他沒有了任何的心智。

    周金豐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霍言旺那,從自己菊花死海里剛剛浮出來的強壯靈根,看著他正一點一點的從剛才的霸道想要回歸到平和。他不能讓那物件這樣就返璞歸真,他知道此刻還有一種刺激,足以讓霍言旺爽到西天去見王母娘娘。他絲毫不想猶豫,因為一猶豫就會失去最好的時機,他要讓霍言旺在他的攻擊下,渾身篩糠一樣的抖動打擺子,然後發出一浪高過一浪的告饒聲,那將是何等的微風。

    霍言旺正打自己的身體最大限度的打開想伸個懶腰,享受一下剛才風馳電掣般疾駛後的一種緩衝,眯著眼睛慢慢的回味一下剛才的所有感覺。他習慣了這種向守候的回味,既可以讓身體得到一種緩衝,又可以讓喘息得到釋放。此刻他整個人像一個大字一樣的仰躺在舒適柔軟的大床上,嘴角掛著一種喜悅的微笑,他娘的原來男人也可以做女人的事情,還做得如此的酣暢淋漓。

    他還沒來得及仔細的回味,他的身體還沒有完全來得及全部展開。周金豐已經以最快的速度給他來了一個俯衝,自己那剛剛浮出水面的潛水艇,瞬間又被暖暖的潮水所覆蓋。這股潮水來的很兇猛,帶著厚厚的一片海帶,這片海帶用他特有的褶皺緊緊地裹著他剛剛釋放了精華的雄冠告訴的旋轉了起來。

    這是一種無法承受的旋轉,他禁不住發出一連串的吶喊,發自肺腑的吶喊。要知道剛剛排放了精華的雄冠此刻是最柔軟的地方,經不起任何的撫愛和摩擦。它自身就有這個習慣,任何一個女人在他釋放完畢以後,都不許再碰他的那個地方。纏綿後的掃尾他都是在靜靜的回味中度過的。沒想到周金豐給他來了一個突然襲擊,他的身體在瘋狂的扭曲,那種無法承受的酥癢麻,讓他的身體不自然的強烈顫抖,他的喊叫如雷,他無法承受,雙手緊緊的薅著周金豐的頭部,希望能擺脫目前這種要命的痛快,他感覺自己馬上就要上西天了,在飄飄然的無力承受中。

    看上去弱小的周金豐,此刻到了一定的瘋狂程度,他的舌頭飛速的旋轉,他的牙齒緊緊的固定著潛水艇讓他無法逃脫,同時身體似乎也是使了個千斤墜,讓霍言旺實在無力的把他擺脫開。霍言旺狂躁了,這種狂躁源於他已經無法消受這種舒服感。這是自己以前從來沒有經歷的過的一種突然襲擊,這是一種讓他快活的無法承受的刺激。他感覺在這樣下去,自己就會靈魂出竅,就會在這種瘋狂中死亡。

    他不在嚎叫而是在怒吼在罵娘,他的手不在薅腦袋而是開始薅周金豐的頭髮,他的心裡沒有別得想法,只想趕快結束這種刺激,因為他的心臟似乎已經狂跳出了他的嗓子眼,他的身體已經相識火山將要爆發一樣的顫動。周金豐被薅頭髮的過分疼痛而無法忍受,極不情願的鬆了一下口。

    霍言旺在這個瞬間,終於感到了一種解脫。「日你姥姥,你個小雜種,小婊子,你要弄死我呀,去你姥姥的。」霍言旺的整個心態此刻變得很焦躁,沒有人受到這種刺激會不焦躁的,因為那是一個欲罷不能有無依無靠的難以承受,讓人無依無靠的恐慌。霍言旺一邊罵著,一邊抬起腳,狠狠的踹向周金豐。

    「噗通」一聲周金豐毫無準備的被踹下了床,他的眼神裡帶著迷茫,呆呆的看著霍言旺,一大口的唾液在那一刻生硬的咽下了肚,噎的他眼睛裡滿是委屈的淚珠。

    10 周金豐的主動權

    一腳踹下去周金豐,霍言旺才從煩躁的難以承受中得到了緩解,他還沒有來得及大喘息一口氣,就發現了周金豐那委屈的眼神。其實這一腳踹出去後,霍言旺也覺得有些過分了,但是沒有辦法,誰叫周金豐太瘋狂,瘋狂的讓他有了一種死亡的恐怖,所以他必須要出腳解決自己目前的處境。他想笑,想用笑容來表示對周金豐的歉意。

    可是他還沒有來得及笑出來,就急忙喊了一聲「腦袋。」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有些慌張的對著周金豐喊叫著,似乎有一種什麼樣的危險已經降臨一樣。周金豐聽到霍言旺的喊聲,從他的眼神里預判出有事情要發生,顧不得自己的委屈,急忙伸出雙手緊緊地護住自己的腦袋。噼里啪啦,一陣盤子碗酒杯的落地聲中,周金豐已經成了一個滿身是菜湯油水的落湯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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