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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9:02:49 作者: 都護鐵衣冷難著
「啊。。。。」周金豐發出悽厲的喊叫,這喊叫很悠長也很痛楚,確實無法擺脫。霎時間一股燒焦了東西的刺鼻氣味,在裝潢漂亮的小屋裡瀰漫。童新岩沒有一絲的憐憫,好著周金豐的頭髮,抓起他的衣服拉扯著他軟弱無力的身軀,拖到了大門外。「咣當」一聲,鐵大門關上了,漆黑的夜晚幽靜的小巷裡,只有周金鳳抱著自己的身體,在微風中抖動著。
03 如願以償馬旺冶
周金豐在反思自己怎麼會這樣,漆黑的夜裡反正沒有人,他媽的這個童新岩也不仗義了,就這樣把自己趕了出來。心中莫名的起了一股怒火,他站起來雙手使勁有力的起拍打著鐵門。他在發瘋他在發狂,甚至希望童新岩出來的時候,自己一下掐著他的脖子把他掐死。門開了一身穿戴整齊的童新岩拿著手槍走了出來,黑洞洞的槍口對著他,周金豐傻了。
童新岩狠狠地踹了周金豐一腳,然後打開車門開著車揚長而去。周金豐看著遠去的車影發瘋似的薅著自己的頭髮,一腔的怒氣無處發泄,只能這樣糟蹋著自己。遠處雷聲滾滾閃電一個接著一個的在天空中肆虐的揮舞,一場大雨就要來了。周金豐站起身穿好衣服,看著那個鐵大門,他忽然有了一個惡毒的想法,進去,砸了這個禍害人的地方,最好一把火把它燒了,這樣才接了自己的心頭之恨。
他看著鐵大門相知自己能不能跳進去,猶豫了片刻,他還是決定跳進去,他攀上鐵大門,剛要往裡跳,一個響雷帶著極光一樣的閃電劈了過來,正好落在鐵大門上,周金豐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什麼燙了一下,整個人向後仰去,重重的摔在地上,雨點噼里啪啦的掉了下來,很急很猛像瓢潑一樣,周金豐卻一點也沒有感覺。
一個黑影一晃送童新岩的小院子裡跳了出來,他臉上蒙著黑布,靠近周金豐探了探鼻息,很正常。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然後假期周金豐迅速的消失在大雨中。息烽郊區邊上的一間房子裡,那個黑影閃了進來,把周金豐放在床上。「奇怪,我以為他會被雷電弄傷,他卻是毫髮未損,好了我走了,希望你能得到他的心。」那個黑影閃出了院落,直奔特訓班的校園。
也不知過了多久,周金豐才從夢中醒來,睜開惺松的睡眼環顧四周,竟是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四面牆上貼著印有花紋的壁紙,高高的天棚垂著大吊燈,上面繞著一圈圈花朵似的燈盞,對面牆上掛著大幅油畫,是個半掩半露的美女,兩邊的花盆架上擺著叫不出名字的花卉。陽光透過白紗窗簾灑在地板上,牆角的落地鍾時針指著八點----應該是上午的八點。整個房間布置得金碧輝煌,顯得十分豪華氣派。
菊花台痒痒的帶著一絲的涼意,屁蛋子很痛,伸手一摸上面貼著紗布,周金豐想起了童新岩那可惡的菸頭。再一看此刻自己正躺在一張寬大的彈簧床上,身上蓋著大紅色的又輕又軟的緞子被。周金豐猛地掀開被子,直直的坐了起來,迴響著自己這個夜晚的一幕又一幕,牙齒咬得「咯咯」響。心象沉進了深不見底的冰窟,身體正在一點一點地變得僵硬寒冷。
「你醒了,昨晚睡得好嗎?」馬旺冶赤身裸體的出現在他的窗前,臉上帶著燦爛的微笑。「你怎麼會在這裡,我這是在什麼地方?」周金豐感到很奇怪,馬旺冶出現在這裡,而且還這樣的無拘無束,他似乎已經意識到,被童新岩趕出門以後,自己一定是碰到了馬旺冶,恍惚中除了童新岩昨天晚上他還享受到了一種溫柔的纏綿,自己以為是在閻王爺哪裡銷魂呢,原來一切都是真的。
「你好可愛,喜歡我為什麼不早說,為什麼還要去勾引哪個畜生,弄得傷了身體真讓我心疼。」馬旺冶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輕聲的責備。周金豐感到莫名其妙,我怎麼是喜歡你,我喜歡的是似虎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倒是那藥勁還沒有過,自己又把馬旺冶當成了似虎哥嗎?他實在是想不起來,因為一想自己的頭就痛得厲害,索性不去想。既然事情已經這樣講究將錯就錯吧,生米成了熟飯,只能把似虎哥放在心裡了,不然這裡沒法收場。
周金豐把心一橫,就這樣做了決定。「那你喜歡我嗎?你喜歡我們這樣嗎?」此時的周金豐很想知道馬旺冶是怎麼想的,這個人也許真的不錯。周金豐想了很多,想起了自己有病的時候,就是他曾照料過自己,也許和他在一起也是不錯的選擇。看上去他也是個和藹的大哥哥,自己尋找的就是這樣的依靠,就像當年的方似虎一樣。
也許和他在一起會減少自己的負罪感,因為每當自己想方似虎的時候,心裡就有一種罪惡感,他很清楚方似虎沒有這樣的想法,但是自己卻渴望他能和自己怎麼樣。卻又有些後怕,如果真的和似虎哥怎麼樣了,自己會不會失去似虎哥,因為這畢竟不是人間的正道,自己已經陷進去了,那是骨子裡的問題,要是把似虎哥也帶進去,那是不是一種骯髒的自私。
周金豐現在想開了,他還是愛著他的似虎哥,但是它可以不要似虎哥的身體,只用心去關注去愛慕。馬旺冶作為似虎哥的替身也許真的不錯,這樣自己就不會再有強烈的犯罪感了。「我當然喜歡你,從看見你的那一天起。」馬旺冶說的很真摯,他似乎已經從周金豐的眼裡讀到了一種可能,這種可能讓他的心情很是激動,他覺得自己離成功只差那麼一點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