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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9:02:49 作者: 都護鐵衣冷難著
「61號,你給我記住了,這是輕的,惹急了老子廢了你。」郭曉宇看著滿臉怒火的齊輔仁得意的笑了笑,轉過身準備走出這片空地,雖然他已經占了便宜,但是他還是覺得先離開這裡比較好。周金豐此刻已經停止了自己的練習,走過來試著攙起齊輔仁。不管怎麼說,他覺得郭曉宇這樣太過分了,齊輔仁又不是為了自己,還不是為了大家。
沒想到齊輔仁根本不領他的情,用力推開他過來攙扶的手,眼睛瞪得溜圓。就在郭曉宇穿過神的一霎那,他猛然鬆開了捂著要害的手,一個虎撲沖了過去。周金豐看呆了,剛才看上去痛苦萬分的齊輔仁,此刻竟然是如此的身手敏捷。還沒的他驚訝的喊叫聲從口裡發出去,他發現齊輔仁已經撲到了郭曉宇,掄起拳頭重重的砸下,周金豐驚呆了,她站在那裡已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05 撕咬和拉扯
揚了二正的郭曉宇正吹著口哨,準備離開,他一點也不為自己的行為感到難為情。怎麼著,現實就是如此,硬拼不過就要來陰的。他心裡在想,估計齊輔仁怎也要在地上蹲一會才能起來,這時候自己已經離開了這裡,回到了隊伍中,他齊輔仁就算是吃了虧,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來。
可是他嘀咕了齊輔仁,這是一個曾經當過特務的調訓人員,別看他的年紀比郭曉宇大不了多少,但是經歷過殘酷的現實見過刀光血影的齊輔仁,時時刻刻的都在提防著什麼?這一點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大概是長久以來形成的條件發射吧。不過今天他還是有些大意,所以才吃了虧,正是這不經意的吃虧,讓他無法忍受,這簡直就是一種恥辱,被一個毫無這方面經驗的小地痞算計了,他怒火中生。
如果只是他和郭曉宇兩個人,也許他還不至於這麼著急報復,因為此刻他那裡真的很疼。但是現在情況不同,他不能讓自己的面子丟在周金豐面前,這個看上去文文靜靜的長得像個女孩子的周金豐,此刻是怎麼想的,是不是會笑話自己,會不會也不把自己放在眼裡,是不是會把這件事講給別人,無論這幾種想法中那一種出現,他都不能容忍。
但是,蛋蛋的疼痛還是影響了齊輔仁,正常情況下他這一撲,應該牢牢的把郭曉宇壓在身子底下,讓他來個嘴啃泥。現在他撲出的距離沒有達到自己預想的那種效果,這個人直接撲到了郭曉宇的下半身,一下子把郭曉宇撲的跪在了地上。郭曉宇本就沒又想到齊輔仁會反撲,這一下硬生生的跪在地上,膝蓋碰到了地面,也是火燎燎的痛。
「我干你娘,你偷著下手。」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自己完全是出於本能,周金豐差點沒笑出聲來,靠,你偷著下手不說,反而現在埋怨起別人來。哦,對了,你那不是下手,是下腳哈。「放屁,你才是偷著下手,老子是正當防衛。」齊輔仁喊了一句,覺得也沒什麼意思。直接掄起拳頭砸向郭曉宇的後腦海。
要說郭曉宇畢竟也是個小地痞,也是打過群架起伏弱小的主,當自己被撲倒後,他本能的雙手抱住後腦海先保護起自己的要害。下體的疼痛,加上在別人面前損了面子,讓齊輔仁的心很堅硬,他的拳頭雨點一般的砸向郭曉宇,只能抱著腦袋的郭曉宇發出了慘烈的喊叫,他的喊叫讓周金豐感到毛骨悚然,他覺得這樣太過分了,遲疑了一下,還是決定走過去,把兩個人拉開,都是一個班的何必要這樣。
周金豐必定是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場面,但是他的心腸是善良的,他的出發點事好的。他快步走了過去,伸手去拉齊輔仁,嘴裡還說著「班長,算了吧,都是自己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齊輔仁沒有想到周金豐這麼膽小的人也趕上來解圍,他更沒想到周金豐是鐵了心想把兩個人拉開,所以他使圓了勁,瘦小的身體裡所蘊含的能量,此刻都用在拉他的胳膊上,自己的整個上半身被周金豐架空了。
「你該什麼?找死。」齊輔仁大罵了一句,眼睛狠狠的等著周金豐,他感覺到周金豐是在拉偏仗。所以口氣惡狠狠地眼珠在冒火。嚇得周金豐有些不知所措。這是身下的郭曉宇得到了喘息,他很好的利用了周金豐善意的行動。他很清楚此刻不反擊,自己今天的虧就吃大了。他狠命的雙腿一用力,從地上拱了起來,一個翻身抱住了被周金豐架空上身的齊輔仁的雙腿,一仰身,把欺負人壓在身底。
但是他畢竟剛才在下面被打的暈頭轉向,很難一時找到還手的機會。而此刻看到這種情形,周金豐早就鬆開了手,齊輔仁用盡力氣一個摟抱,生生的把郭曉宇反轉了過來,壓在身下。不過他此刻也不能騰出手來打人。兩個人就這樣你抱著我的腿我抱著你的腰糾纏到了一起。角力中倆個人的皮帶都有點松,褲子也松松垮垮,水當尿褲的樣子。
撕扯中,齊輔仁的手無意中碰到了一個長長的軟軟的條子,他開始以為是郭小宇的腰帶,可是再往下一碰,他才意識到下面是兩個蛋蛋,他娘的,老子抓到你的命根了,你剛才傷老子的命根,現在正好讓你也常常是什麼滋味。齊輔仁把渾身的力量向手指凝聚,然後用力的一抓。「啊,我干你祖宗,啊。啊。。。。。」郭曉宇大聲的痛叫著,那叫聲很是悽厲。
「我叫你干,老子廢了你,我叫你下黑手。」齊輔仁當然不會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他仿佛想起了自己剛才被踢中要害的感覺。想到了這種感覺,他的手就更加的用力,郭曉宇那原本軟布拉吉的肉條,被他強行切斷了回血的通道,此刻正在他的手中膨脹。「他姥姥的,著狗鞭還不小。」齊輔仁覺得手裡那物件在散發著一種騷氣,他氣鼓鼓的說著,罵著,但是卻在用不下力氣,只是牢牢的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