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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9:02:49 作者: 都護鐵衣冷難著
一個女人最怕別人說她蒼老,尤其是不能容忍一個本來就比自己年輕漂亮的女人,如此惡略的評價自己。這簡直就是對她容貌的一種貶低,等於拿著一把匕首割她的自尊和虛榮。自己真的很老嗎?要知道自己剛剛四十歲,雖然不再青春漂亮,但也不是半老徐娘,自己身上的風騷還是可以彌補年齡上的劣勢的,這一點她自己一直堅信,可是,今天,她不自信了,尤其是在如花似玉的韓莎面前,她明顯感覺到了這一點。
她的手粗暴而有力的撕開了韓莎軍上衣的紐扣,狠狠地撕下了她的胸罩,當一對如雪如玉的奶頭山,帶著兩個粉紅的小櫻桃,沒有了任何束縛,跳到眼前的時候,她感覺一道亮光滑過了自己的眼睛,一股女孩子芳香,在她的鼻尖飄過,這是一種青春的氣息,任何的胭脂香粉都不會有如此的芬芳。她的心裡暗暗埋怨上帝,為什麼給這個女人如此一對美妙的前胸,美妙的讓她這個女人都感到慚愧。
癱軟的韓莎根本沒有力氣做任何的抵擋,她感覺一雙魔爪在自己的胸前亂舞,沒有一絲的輕柔,有的只是馬踏春泥的狂妄。她感到很痛,這是一個瘋狂的女人,瞬間的嫉妒讓她失去了理智,她甚至想毀掉這個美麗的東西。「小婊子,我當你有多純潔,看著開放的奶子,就知道你是個爛貨。」藍月靜一邊時間的抓捏,一邊的污言垢語。此刻女人的嫉妒,燒昏了他的頭腦。
她在用力的撕扯,韓莎的身上遮擋的衣物越來越少,粉紅的胳膊,光滑的小腹,雪白的大腿,在藍月靜的撕扯下全部曝露出來,只剩下一個窄窄的遮羞布的時候。韓莎驚醒了,身上失去的力量在瞬間回到了她的身上,他知道自己必須反抗了,在不反抗自己講毫無任何遮擋之物,眼前這個女人不知道為什麼變得如此瘋狂,一句話真的有這麼大的打擊力度嗎?她瘋了,自己卻不能瘋,哪怕死亡,也要有自己的尊嚴。
自己的桃花源,是拼死也要保護的,那裡有一個不能讓別人知道的秘密,這個秘密絕對不能任別人知道,除非他是自己的愛人,自己和王博好了這麼就好到了一定的程度,但是這裡自己從沒有向他敞開過。韓莎一股連自己都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量,一下子把藍月靜推出了老遠。「藍隊長,你要幹什麼?我可以對我說的話向你道歉,但是你不能這樣耍流氓,你以為你就是這裡的王法嗎?」人豁出去的時候,什麼事情都不管了,自然話語也就恢復了犀利。
韓莎的話提醒了藍月靜,她用力推搡自己的力道,讓自己再跌跌撞撞中感覺到了韓莎的憤怒。她忽然意識到自己的瘋狂,不至於,一句話還不至於要了一個人的命,自己真的是被嫉妒燒昏了頭。看著韓莎誓死如歸的站在那裡瞪著自己,她笑了,笑得很虛假,但是卻是很理智,她已經飛快的理清了自己的思路,想好了自己要怎麼做。
「不錯,你終於知道了要保護自己,作為一個優秀的特工,在什麼時候都不要丟掉保護自己的意識,你終於在最後的關頭,體現出了你應該具備的素質,這一關你過了。還不穿衣服幹什麼?就算身材再好,在一個女人面前也不具備任何的吸引力,除非她是個變態。這一點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是變態,我是個正常的女人。」藍月靜的理由是這麼的恰如其分,韓莎遲疑了一下,開始穿上自己的衣服,她眼裡的怒火慢慢的消失了。
她不清楚藍月靜到底是在做什麼?但是她很清楚,自己這一關過去了。當她走到操場的甬道上的時候,還沒有到自己的寢室,下午的草甸號吹響了,好好的一個下午,自己一點也沒有利用上,只有托著疲憊飽受了恥辱的身軀,加入到自己的區隊,那一個下午,她感覺到自己沒有了靈魂,做什麼跑多久她完全不知道,知道晚上躺在自己的床上,她才拉過被捂住自己的臉抽泣起來。
這個夜晚很平靜,平靜的一點風也沒有,整個女兵寢室沒有人過來安慰她,雖然大家都看到了她在哭泣,但是大家全部當做沒有看見,人在這個時候顯得是那麼的孤獨無助。似乎大家的耳邊都在想起藍月靜那毫無人味的訓導:不許相互打探,不許私自交頭接耳,不許。。。。雖然此刻藍月靜不在,但是似乎他有一雙透視眼,能夠發現所有人的一舉一動一樣。
03 渾圓和乾巴
息烽的夜晚總是帶著一層薄薄的水霧,感覺空氣里的水份隨時都有掉下來的可能。方似虎跟班長請了假前往吉庫的辦公室,區隊長和教官們的辦公是在操場的另一頭,和學員們的寢室遙遙相對,方似虎的心情很好,自從來到這個學校,他心裡就有一種說不出的高興,他不留戀大城市的繁華,他反而覺得這裡才應該是軍人學習的地方。
方似虎步子很輕盈的走到吉庫的辦公室門口。喊了一聲報告,輕輕推門走了進去。這是一件標準男人的房間,一張黑色的辦公桌上放著文房四寶,桌面上攤著一些表格,軍帽武裝帶整齊的掛在牆上。駱駝香菸打火機規整的放在筆筒的邊上。一個不叫少見的保溫杯,正冒著熱氣騰騰的水汽,屋裡沒有其他的香氣除了男人的成熟氣息,就是從窗戶刮進來的帶著鳥語花香的山野輕風。
椅子上披著軍服,顯然人不在這個屋子裡,再往裡瞧去,這是一個相同的房間,前面是辦公室,裡面是臥室,吉庫此刻應該在裡面的房間。果然,吉庫從裡面走了出來,一邊拿著毛巾擦拭只穿著軍用小背心的身體,一點笑呵呵的看著方似虎。「096號,你叫什麼名字?」他問得很隨意,就像兩個人在嘮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