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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9:02:49 作者: 都護鐵衣冷難著
    周金豐的心裡悄悄地引上了方似虎的強壯,每當想起那次的赤裸相見,心裡就有一種莫名的騷動,他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和放似乎在一起。其實方似虎的心裡也不平靜,他從來沒有看見過女人出浴的身體,但是周金豐的身體,怎麼那麼像女人,光滑細膩,讓人蠢蠢欲動,他不敢想一想下面的神經元就理直氣壯,怎麼也不肯低頭。

    06 情-仇-行

    兩年的時間不算短也不算長,周金豐感覺到自己也來越捨不得離開方似虎了,他們走到哪裡都是在一起,班級里肩並肩靠在一起看書,其實他們本不坐在一起,但是一下課周金豐就跑到後面方似虎的位子上和他擠走旁邊的同桌。飯堂了他們相對而坐,你一口我一口甜蜜的吃著,偶爾相對一笑,那是方似虎把更多的好吃的假給了周金豐。

    球場上方似虎經常去打球,那麼不遠的欄架邊上,你總能看到周金豐,用關注的眼神羨慕的看著。他不打球因為他身體太單薄,經不起碰撞。寢室里大多數時間,周金豐都會爬上上鋪,偷偷的蜷縮在方似虎的懷抱里,懶著和他一起睡覺。反正大家都是這樣打打鬧鬧開開玩笑,也沒有人想得更多,更不會想別的事情。

    這一點要說的是,周金豐和方似虎也沒有想得太多。雖然有的時候寢室里沒有人的時候,方似虎會伸手輕輕撫摸周金豐的胸肌,我的天那哪是胸肌,分明是兩個柔軟的棉花堆,而周金豐總是賴皮的去抓方似虎茁壯的男人標誌。兩個人這時候心跳都在加速,但是卻都不會粗魯,輕輕的感受著一種男人的血液流動。

    最後,他們一起跳下床,跑進廁所在哪裡肆無忌憚的自己揮霍者數以自己的青春,也有的時候兩個人緊緊地抱在一起,任體內的潮水泉水般的噴涌,噴涌在自己的內褲上,然後相互甜蜜的一笑。這樣他們就很知足,只是屬於他們的秘密,只有他們才會明白那種愜意的滋味,心靈和心靈的碰撞,眼睛和眼睛的溝通,兩年的時光,他們就這樣的度過,誰也不多說什麼,也不過分的強求什麼,就這樣緩緩的保持著這種溫暖,有心去感覺著。

    直到有一天,一種突發的殘忍降臨了,周金豐的父母所在的戲班去上海演出,回來的時候,他沒有看見自己的父母,只是有人給了他一封信,告訴他她的母親被小日-本老混蛋給禍害了,憤怒的父親前去報仇,客死他鄉了,這封信是母親在上吊前寫給他的,用血手指寫了兩個字「報仇。」

    他瘋狂了,單薄嬌小的身軀里滿是沸騰的血液,他想去上海,他想去拼命,憤怒的血液燒得他失去了理智。方似虎寸步不離的看著他,告訴他他去了只是多了一個冤魂,要報仇一定要有槍,他的仇是億萬中國人共同的仇恨,一個人畢竟身單力薄,也許到了他們應該想得更遠一些,當兵投筆從戎不愧為一個上上之選。

    方似虎的心裡一直有著當兵的夢,這個時候他想到了拿起槍桿保衛自己保衛國家和民族,他們都是熱血兒郎,似乎看清楚了應該怎麼做。於是在即將畢業的這段時間,他們一直在想著這件事情,在尋找著一個機會。蒼天不負有心人,他們看到了一則消息,某軍校在上饒招生了,可是沒有人介紹,他們拿不到報名表。

    方似虎很輕易的通過爸爸的下屬,找到了可以介紹的人,於是他們滿腔熱情的參加了考試,上饒初試衡陽複試,兩個一心想通過當兵來改變自己命運,甚至民族命運的小伙子,終於被錄取了,他們的通知書上寫著黃埔軍校特種訓練班。拿到通知書的一霎那,他們笑呀天呀,感覺到生活有了奔頭,報仇就在前方。

    當一百多人在黔陽匯合的時候,他們雖然覺得編到隊伍里的人,似乎並不全是學生,但是並沒有懷疑什麼,心中的那份美好和強烈的復仇氣息,讓他們一直處在興奮中。只是現在車子越走越向大山深處,好多人才感到了一絲的不安,這裡也包括周金豐和方似虎。但是在沒有到達目的地之前,他們的希望依然是滿滿的。

    周金豐收回思緒,借著夜幕的掩護,手悄悄地順著方似虎的肚皮,滑向了他雜草叢生長著碩大蘑菇的山谷。很快他就碰到了那撐開的打雨傘。方似虎的腿輕輕的向外劈了一下,給自己一個舒服的空間,同時也給了周金豐一個活動的空隙。周金豐笑了,他知道不光是他自己沒有睡著,他的似虎個也沒有睡著,只不過是眯著眼睛罷了。

    在越走越讓人懷疑的時候,方似虎就是周金豐的依靠,只要有似虎哥在他覺得哪裡都是一樣的,都是安全的。周金豐的手指不老實的撫摸著蘑菇頭,他希望在這樣的溫暖中找到一絲安慰,因為他真的感覺很不妙,但是不能說出來,說出來也沒用,只能遭到領隊惡毒的眼神,沒有意思的作用。

    不知過了多久,周金豐感覺到自己的手指有些發燙。這是方似虎動了一下身體換了一個姿勢,把他的手擠出了滾燙的溫度之外。周金豐這才收回了手,安詳的靠著方似虎的脊背睡著了,真的睡著了,他已經感覺不到車的顛簸,只感覺到方似虎溫暖又平坦的脊背,傳送過來的一種安慰和踏實。

    起風了,風帶來了雨,毛毛的細雨,很快細雨過後,空中出現了薄薄的霧氣。

    07 寢-洗-號

    在傍晚的一片霧氣中,軍車開進了掛著「中央警官學校特種政治警察訓練班」的院子,在一片刺眼的燈光中,看不清周圍的景色,這能看見大大的操場上打出都是晃悠悠的人頭,感覺至少有好幾百人。周金豐緊緊拉著方似虎的手,他感到有些緊張,尤其是看到那塊掛在那裡的那塊牌子,因為他和原來想像的完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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