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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9:01:12 作者: 荔霧
    明明事情還沒徹底解決,梁宴辛這就要迫不及待地挑釁自己了?!

    還「保證不會再受傷」,這話到底說給誰聽是什麼目的,他梁宴辛最清楚。

    溫朗逸被對方臉上氣定神閒的笑意氣得肝疼,頓時忍無可忍地大步上前,「梁宴辛,你什麼意思?」

    走過時大衣下擺掃過擺放在桌邊的玻璃杯,杯子立刻噼里啪啦落下碎了一地。

    梁宴辛慢條斯理地站起身,垂在身側的手握著手機,把屏幕朝向身側。

    屏幕依舊亮著,界面顯示著「通話中」。

    作者有話要說:  溫大哥,衝動是魔鬼啊!!!

    不過對於另一半來說既然都是老男人了,溫大哥也別五十步笑百步了哈哈哈哈哈,就比梁某人年輕了一個代溝

    (不過大十歲和七歲聽起來好像是不太一樣哦,果然還是梁叔叔最慘;-))

    第65章 偷情

    溫書瑜沒有立刻掛斷電話的習慣, 通常習慣等待幾秒再掛斷。這回也是同樣, 然而等了會正準備結束通話的時候,電話那頭卻忽然傳來混亂狼藉的玻璃碎裂聲。

    緊接著又聽見溫朗逸冷然帶著怒意的聲音由遠及近,「梁宴辛,你什麼意思?」

    她一愣,下一秒回過神急急忙忙想開口阻止,耳邊卻驟然響起電話掛斷的忙音。

    一聲接一聲, 冷冰冰的。

    這……

    溫書瑜忙不迭又重新撥過去, 可是這次梁宴辛卻遲遲沒接。她轉而又給溫朗逸打,結果也是一樣。

    兩個人約好了似的都不接電話。

    雖然知道兩個人應該都有分寸,但是一想到可能會動手她就坐不住。

    剛才溫朗逸那句話聽起來真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揮拳打過去了,而且那一陣噼里啪啦的碎裂聲是怎麼回事啊?這是把東西都砸了?!

    溫書瑜沒忍住伸手捶了捶身邊的抱枕, 又驀地起身在原地煩躁地踱步。

    電話也不接。

    她忽然抬起手,憤憤地飛快發了一條消息給溫朗逸。

    【別動手!!!】

    ……

    放在大衣衣袋裡的手機再次微弱地振動了一下。

    溫朗逸沒理會,冷著臉看幾步外的人將剛剛掛斷電話的手機放在桌上。

    「你故意的?」

    「故意什麼, 」梁宴辛手搭在桌沿上, 指尖輕輕點了點,「故意不提醒你眠眠有晚幾秒才掛電話的習慣?你是她哥, 難道不該更清楚。」

    溫朗逸臉一黑,他這是想炫耀有多了解自己這個親妹妹?

    輪得到他炫耀?!

    可比起炫耀,梁宴辛這種故意不掛斷電話背後挖坑的行為才更讓他如鯁在喉。

    「你也知道我是她哥哥, 所以你這種手段可以收一收了,畢竟不會對我們兄妹關係有半點影響。」溫朗逸咬著牙微微一笑,「況且, 如果我不同意,你以為你能得到溫家認可?」

    兩人相對而立,對峙中瀰漫開沉默。

    半晌,梁宴辛扯了扯唇角,「所以,你想問什麼,想說什麼,這回一次弄清楚。」

    「如果我直接告訴你,我不允許眠眠和你在一起呢?」

    打破的沉默氛圍一瞬間又仿佛凝結至冰點。

    「不允許?你覺得她作為一個成年人,會希望被你擺布?」

    「你少把話說得那麼冠冕堂皇,成年人?原來你就是用這三個字為你自己的行為找藉口的?你什麼年紀,眠眠才多大,你也下得去手?」

    「溫朗逸,你這麼五十步笑百步,有意思?」梁宴辛忽然冷嗤。

    「你什麼意思。」幾步外的溫朗逸神色微變。

    「還需要我把話說明白?」他眉頭動了動,目露淡淡譏諷,「你這事眠眠知不知道?」

    溫朗逸臉上神色幾番變換,最後黑著臉冷冷道:「連這個都查到了,還有什麼是你做不出來的?」

    「方法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見面前的人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溫朗逸險些又一拳揮上去。

    中學時代以後他就沒再做過這種莽撞的、以蠻力對抗的事,但事情涉及到那個唯一的妹妹,他就隨時隨地成了火藥桶。

    他皮笑肉不笑,「這就是我不放心把眠眠交給你的原因。論心思和手段,她遠遠不是你的對手,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跳進火坑。」

    「再多手段,也不會用在她身上。」

    「不會?你敢保證這一次重逢後沒有利用從前她對你的喜歡?!」

    「你知道了。」梁宴辛略一挑眉。

    溫朗逸沒回答他的問題,只是道:「我的妹妹用不著在同一個地方等同一個男人。」

    「放心,她當然用不著。」他側過頭,抬手往杯子裡倒酒。酒液潺潺,他若有所思地盯著,「只是我反過來去追著她而已。」

    萬幸小姑娘沒跑得太遠,沒跑得頭也不回。

    說完,他端起酒杯不緊不慢地喝了一口。

    溫朗逸目光微動,半晌才開口:「眠眠從小被我們寵大,我們從沒打算讓她吃半分苦,受半點委屈,也不會允許別人這麼做。至於你,誰能知道真心和耐性能維持多久。」

    話音剛落,他又忽然微微一笑,「哦,真心也不知道有沒有,有幾分。」

    「這些話,說了你就會信?」梁宴辛放下杯子淡淡道,「她能在你在場的時候還想著依賴我,就是這一切問題的最好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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