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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8:58:13 作者: 六月蘇木
我半信半疑地跟著他到學校附近的一家餐館,他向別人借廚房,不知道他說了什麼,老闆看了看我,點點頭同意了。
周錦做了一大碗麵條,我吃了一口,「哇!好好吃。」於是大口吃了起來,兩人份的面,都被我一個人吃了。
不得不說他做面的手藝還不錯,以至於後來別人煮的麵條我都不吃,只喜歡吃他做的。
事後,我問他,餐館老闆怎麼那麼輕易就同意把廚房借給他用。
他神秘一笑,「佛曰,不可說。」
我撇撇嘴,哼!不說就不說。
他低低的笑了,湊過來說:「我和老闆說,如果我做碗好吃的麵條給你,你就答應做我的女朋友。」
嚯!我的臉一下燒起來了,「你,你瞎說,我可沒答應!」雖然喜歡他,但是被他突然這麼說,我心裡還是有些羞澀的。於是我咚咚咚的跑開了,回到宿舍心還靜不下來。
舍友A看了我一眼說:「嘖嘖嘖,你這臉,這眼神,一副春*心蕩漾的樣子。」那表情就像在教育一個無藥可救的人。
我囧:……有這麼明顯嗎?
我以為這件事就當做玩笑一樣翻篇了,結果周錦那傢伙一回去就在QQ空間發了說說:已經找回丟失的第七根肋骨。還不忘@我,幾秒鐘的時間,評論區炸翻了天,大家都知道了我們「狼狽為奸」了。
舍友們一個個都來審問,就差拿著鞭子「嚴刑拷問了」:「說!JQ是什麼時候發展的,連我們都瞞著!」
我看著她們一個個義憤填膺,好像我做了什麼滔天大罪,可是本寶寶也委屈呀,怎麼一碗麵就稀里糊塗把自己給賣了∏_∏。
作者有話要說: 一碗麵條引起的JQ,覺得好廉價啊>:-<
☆、第2章
4,高三的時候,模擬考試,試卷,作業多得壓得我喘不過氣,我理科不好,是個數學渣渣,所以學得很吃力。高二分科時我選文,他選理。
本來他要和我一起選文科的,但是在填寫的時候我說:「我選理科吧,我們先各自填好表格。」
他張張嘴還想勸我,我轉身裝作很認真的填表格。
其實,在填表時,我的手是顫抖的……
「OK,寫完啦!」我向他伸手,「我幫你一起交。」
不疑有他,他把寫好的表給我。看著紙上工整的「理科」兩個字,我的眼前有點恍惚。
當文理分科名單出來時,他看到我的名字在文科那一列,不解的看了看我,我只是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然後,我看到他緊握的拳頭和隱忍的怒氣。
我們冷戰了,誰也不理誰。舍友看出來了問我發生了什麼事。
我搖搖頭,沒有說話。
這場無聲的戰爭持續了半個月,幸好快要期末考了,我忙著複習,是以並沒有太多的時間傷心。
可是晚上睡覺前的空閒時間,我的腦海中全是他。我在想,是不是我做得太過分了。
這天放學,周錦一言不發,拉著我往校外走。
到了一家餃子館,他點了兩份餃子。
「木木。」
「嗯?」
「即使不同班,不同科,我們也可以一起學習,一起聊天,一起……巴拉巴拉。」他說了一大堆,我從來沒聽過他說過這麼多話,除了上次演講比賽。
「選什麼科並不重要,你知道我為什麼生氣嗎?」
「啊?」難道不是因為我沒和他一起選理科嗎?
「是因為你耍小聰明騙我,木木,你這樣做,會讓我覺得我是個無法理喻的人。」
我連忙點點頭表示明白。
他揉揉我的頭,然後幫我調吃餃子的蘸水。
我當初沒有跟著他選理科,也不讓他跟著我選文科,是因為我不想拿我們的未來開玩笑,這也是我固執的一面吧。
愛一個人並不是要TA改變什麼,只要按照原來的樣子生活就好,畢竟,愛是自由而不是束縛。
5,關於我的名字還引起了一番波濤。
那天,我買了一些必讀名著,順手在書的側面寫了名字縮寫「LP」,周錦坐在我後桌,看到了,站起來隨手拿了一本《魯濱孫漂流記》。
他突然念道:「老婆?」
我正忙著,隨意回了句:「嗯?什麼事?」
然後空氣突然安靜下來,我抬頭,一眼看到他眼裡的戲謔。我這才反應過來他喊的是什麼。
「你亂叫什麼?!」
「難道不是你寫的?」他指指書側邊的字。
「我那明明寫的是『黎!盼!』!好不好?」
「盼?盼盼法式小麵包?」他的二貨同桌突然抬頭說了句。
「你才是麵包,你丫的全是麵包!」
我氣得拿起書拍他。周錦把書拿走。
「彆氣彆氣,小麵包不錯,軟軟的,還管飽。」
看他一本正經,沒想到竟然這麼……去你丫的小麵包,還管飽?我罵他,「臭流氓!」
他不解,「我怎麼就流氓了?明明是你想歪了。」說著還搖搖頭,滿臉都寫著:你原來是這種人。
我:……吐血。
這就叫搬起磚頭砸自己的腳。
6,有一段時間,周錦迷上踢足球,晚自習之前他都會和其他人去踢足球,每次都是滿身大汗的回來。
他是處女座的,潔癖特別嚴重,受不了自己一身汗,於是包裡帶著另一套乾淨的衣服,踢完球就去換。
這些都沒什麼,可惡的就是他不想自習的時候聞著桌框裡衣服的汗臭味,他竟然把臭衣服扔到我桌框裡,下課後還忘記拿回去洗。
我給他發QQ消息:你的臭衣服忘記拿回去了,[臭臭臭]
周錦:哦,我沒忘。
我:???
周錦:我沒忘記把它留給你洗。
我:[你怎麼不去死!]
周錦:不敢死,怕你捨不得[微笑]
我:[吐血]Game over!
7,我上火了,嘴裡有兩個潰瘍,吃東西吃不下,肚子很餓,但總是吃兩口就不吃了,嘴裡實在疼得厲害。去看醫生,醫生說不用吃藥,一個星期左右就會好。我只好每天忍著吃點不刺激的東西。
吃晚餐的時候,我打了飯去教室吃,吃了幾口又不吃了,收拾收拾準備丟掉。
周錦剛踢球回來,看到我桌子上的飯菜沒動幾口就問:「怎麼就不吃了,別到時候瘦得連胸都平了。」
求你別說話好嗎?一說話就氣死人。
我說:「那也是我的事!」
手裡繼續收拾,他一把將筷子搶過去,埋頭狼吞虎咽起來。
「喂!那是我吃過的。」
他含著一口飯:「沒事,剛好替你減輕浪費糧食的罪惡感。」
這人真的是處女座?真的有潔癖嗎?
不過他吃完從包里拿出綠豆糕和布丁給我吃。(這是我那時能吃的為數不多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