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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8:56:39 作者: 欣欣向榮
想到此,把手裡的禮物遞了過去:「這是有人托我轉送給你的結婚禮物」佳佳一怔,邵東手裡是一個jīng美的盒子,佳佳接過來輕輕打開,頓時璀璨的光暈折she出來,美麗非常,是陸晨那天用來求婚的那顆絕世粉鑽,現在卻用一串珍珠串起,做成了一條jīng美而價值連城的項鍊,那種流動的美麗驚心動魄。
佳佳有點發怔,邵東看了一眼,輕輕開口:「還有,他祝你一生幸福」趙芸芸推門而入,正好一眼瞧見佳佳手裡的項鍊,驚呼一聲道:「哇!這項鍊真漂亮,那裡來的」說著掃了佳佳光luǒ的脖頸一眼,眼睛一亮,伸手拿起來就利落的給佳佳戴在了脖子上:「佳佳你看,多合適,正好配你今天的婚紗,還有,餵!你一個大男人在新娘房間裡呆著gān嘛,就是gān哥哥也不合適,出去!出去」說著不由分說把馮邵東推了出去,拉著佳佳的手,眨眨眼調皮的一笑道:「紹輝哥哥可是給我jiāo代下任務了,他說你身邊都是láng,尤其你這個gān哥哥更不是什麼好人,讓我看緊你點,免得你臨時反悔,被別人拐跑」佳佳瞪了她一眼,伸手拍了她一下道:「胡說什麼,邵東哥哥現在真的把我當妹妹一樣,你紹輝哥哥才是真正的láng呢」趙芸芸歪歪腦袋,摸摸頭髮:「細想想,還真是。」
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笑了出來。趙芸芸把佳佳後面長長的裙擺整理好:「好了,很完美,時間也差不多了,咱們快出去吧,從這裡到酒店還有一段路的,估計紹輝哥哥已經等急了」說完扶著佳佳向外走,佳佳停住腳步,摸了摸胸前的項鍊,不禁搖頭低笑:也許這樣也好,就帶著它吧,讓它來見證自己的婚禮,仿佛更有意義,讓它來見證自己的婚禮,也許才是最圓滿的幸福。
番外婚禮記事二
帝豪酒店今天和平常大不相同,美輪美奐的宴會大廳布置的高雅之中蘊含著洋洋喜氣,對於婚禮佳佳選在帝豪舉行,許紹輝還和她鬧了好幾天的彆扭,雖說事過境遷,但是陸晨畢竟是紹輝心裡的一個難以磨滅的疙瘩。
而且上個月去美了,陸晨也找到了自己,只一眼,紹輝就知道他雖然放手了,但是卻還愛著佳佳,以陸晨的xing格,愛著,卻依然選擇了放手,只能說明,他愛的很深,深到不舍的去勉qiáng佳佳,而寧願放手,這一點上,紹輝捫心自問,自己恐怕即使死了,也是做不到的。
所以他對陸晨非常忌憚,總覺得身邊好像有一隻虎láng在虎視眈眈,時刻想把佳佳從他身邊搶走,而且對方並不掩藏這種心思,直白的告訴他,如果佳佳有一天回頭選擇他,無論何時,他都舉雙手歡迎,這是威脅,也是警告。
許紹輝非常明白,也因此在給朋友派送請帖的時候,看到了陸晨的名字夾在其中,他竟然幼稚的偷偷竊喜,他雖然不想再見到那個傲慢討厭的男人,但是讓他來參見自己和佳佳的婚禮,紹輝卻是十分贊同的,讓他親自看著自己牽起佳佳的手,從此執手偕老,讓他知道,他一輩子也不會再有機會了。
不過紹輝知道自己這個願望恐怕很難實現,以陸晨的驕傲,既然不能釋懷,那麼親眼看見自己愛的女人結婚,是絕對不可能的事qíng,所以他不會來,雖然人沒來,卻讓那個馮邵東轉達了婚宴在帝豪舉行的希望,而佳佳不顧紹輝的反對,執意接受了這個好意,令紹輝彆扭非常。
這裡的緣由他太清楚了,佳佳和陸晨的五年裡,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帝豪里消磨的,吃飯打球喝茶談心,可以說到處是兩人的回憶,而且最後陸晨的瀟灑放手,也給佳佳留下了一個最美好的記憶,所以在這裡難免觸景生qíng。
紹輝覺得陸晨這廝yīn險狡詐到了極點,即使放手了,也要膈應自己一下,讓他不舒服。即使心裡不瞞,紹輝也知道佳佳對陸晨的那份藏在心底的愧疚,所以鬧了幾天彆扭,依舊同意了在帝豪舉行婚宴。
帝豪的宴會廳門口,許爸爸和許媽媽和許紹輝各站一邊迎候賓客,許爸爸上月平級調動,調到A城來任市長,雖是平級,但是誰都知道,這算大大的升官了,新官上任,趕上獨子的婚宴,捧場賀喜的自是少不了,加上紹輝如今的地位,所以政商雲集,即使沒有請帖,也擋不住絡繹不絕來賀喜的賓客,很多甚至都不認識。
不過許紹輝早就樂得忘乎所以了,看見誰都笑的燦爛非常,令許爸爸和許媽媽不禁暗暗好笑,許媽媽高雅的站在丈夫身邊,送走了馮家兩夫妻後,不禁暗暗鬆口氣,說實話,馮樂珊的父母能來參加紹輝的婚禮,這是許媽媽沒想到的事qíng,畢竟當年的事qíng過去後,兩家基本已經斷了來往。
五年前紹輝的做法,大大打擊了馮樂珊的勇氣,也令馮樂珊突然看明白了,即使沒有王佳,她和許紹輝也沒有半點機會,求之不得雖然痛苦,但是求之不得還不放棄就是愚蠢了,所以馮樂珊也放手了,去走屬於自己的人生。
但是因為這個原因,使得馮家和許家的關係生疏尷尬了起來,久了,也就不怎麼來往了,見面也不過客氣的點點頭而已,所以今天乍一看到馮家兩夫妻,許媽媽還真有點不能適應,簡單的寒暄兩句,就匆忙的把對方讓了進去。
側頭低聲詢問:
「老馮今天怎麼來了」
許爸爸瞥了她一眼道:
「老馮雖說高傲,但在邵老爺子面前,畢竟也不敢稍稍失禮的,如今佳佳是可是老爺子的gān孫女,他能不來嗎」
許媽媽不禁恍然大悟道:
「佳佳和老爺子倒是投了緣,你說你這次平級調動,是不是邵老爺子發話了」
許爸爸低低一嘆道:
「你最好不要再想這些有的沒的,當年是我們做錯了,紹輝說的好,做到問心無愧最重要,當年是咱們父母的錯,還好,最後還能這樣圓滿過來,真是紹輝的運氣,我早就想通了,什麼門當戶對,只要兒子喜歡的,就是最好的,我們就應該支持,畢竟孩子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別的就隨他們去吧,而且你抬頭看看紹輝,他這樣快樂,咱們就該感到欣慰了」
許媽媽抬頭看了一眼對面笑的有點傻傻的兒子,不禁莞爾低笑。
鄭岳東拿著請帖走了過來,看到門口處迎客的新郎父母就不禁愣住了,新來了許市長,他怎麼可能不認識,說起來想娘,他不由自主的露出一絲笑意,本來自己還打算和她那樣平順的按部就班的發展下去的,可是誰知道跟著爺爺去參見了一次壽宴,就發生了那麼戲劇化的一幕,不得不說,他非常訝異,訝異之餘還有淡淡的幾分失落。
過後,王佳主動約自己出來,解釋清楚,並且表示了歉意,這樣豁達可愛,坦白真實的女生並不多見,而自己卻錯過了,所以收到請帖,斟酌了一下,還是決定前來,至少這樣的女孩子,值得擁有多一份的祝福。
看到許市長,他才突然明白了過來,原來他和王佳在咖啡廳里說話,而在外面站著的那個虎視眈眈的男人,不僅僅是網絡科技公司的總裁,還是許市長的獨子,真是個不得了的優秀男人,想到此,心服口服的上去賀喜,走進了宴會廳,發現裡面更是冠蓋雲集。
婚禮進行曲的旋律響起,許紹輝扶著佳佳的手緩緩走過鮮花搭建的甬道花廊,走向正前方,他的腳步堅定,他的心裡不停的冒出許多熏熏然的泡泡,那麼幸福,那麼高興,幸福的,他想告訴全世界,高興的,他想現在立刻就把佳佳抱在懷裡恣意深吻,今天,她終於是自己的了,經過了這麼多波折,畢竟還是圓滿了,差一點就失去,所以更覺彌足珍貴。
側頭看了她一眼,忍不住的笑意染上嘴角,充斥眼眸,流轉心間,那麼醉人。走到盡頭,並肩站立,行禮宣誓,jiāo換戒指,最後把深深一吻印在佳佳的唇上,輾轉纏綿,經久不休,直到懷中的佳佳呼吸急促,臉上染上緋紅,紹輝才放開她,低聲而堅定的道:
「佳佳,你是我許紹輝的妻子了,從這一刻起直到永遠。」
番外篇灰姑娘
(接69章,陸晨求婚後).
望著這樣的陸晨,佳佳忽然想明白了,自己執著於紹輝的愛qíng。其實已經隨著五年的分離而結束了,剩下的只是不甘和懷念,甚至一絲遺憾,而眼前陸晨才是自己險些錯過的男人,自己仿佛總在追尋過去,而忽略了現在,真是好傻。
這一刻,佳佳恍如大徹大悟了,深深刻在腦海中的許紹輝仿佛淡了,越來越淡,直至幾乎消失不見,而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陸晨的形象卻開始鮮明起來,他寵溺的眼神,他呵護的舉動,無一不是清晰而深刻的,他並不是站在自己身後,卻永遠立於自己身前,為自己披荊斬棘,鋪就一條條平坦光明沒有坎坷挫折的康莊大道。
這樣的男人,如果不是因為愛,那麼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傻瓜,因為愛而變成傻瓜的陸晨,原來已經守在自己身邊如此之久了。而自己卻卑劣的忽視著他的付出,他的呵護,以及他的寵溺,自己憑什麼,佳佳忽然看清楚了自己的心,她憑的是自己心底早就清楚的事實,那就是陸晨愛她,很愛很愛。陸晨真的是愛她的,愛的小心翼翼,愛的如履薄冰,愛的患得患失,這哪裡還是前世那個不可一世的陸總,他蛻變的這樣徹底,仿佛破繭成蝶,那個桀驁的陸晨,現在正把他的真心袒露在自己面前,一向冷靜難測的眼底,那種忐忑和慌張,以及微薄的希望,看的佳佳的心,不由自主的開始酸澀絞痛。
原來不知不覺中,自己竟然把他變成了一個再平常不過的男子,他會希望,也會失望,會忐忑,也會慌張,佳佳望著他捧在手中的璀璨光芒,不禁微微笑了起來,伸手接過盒子,拿出鑽石比了比道:「你確定這個可以鑲嵌在戒指里嗎,這麼大一顆,會不會被搶,而且,我戴上它,會不會像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土財主bào發戶」陸晨怔楞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上前一步把她緊緊,緊緊的擁在懷裡,嘴唇勾起,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激動而急切的道:「既然你答應了,就永遠不許反悔,佳佳,佳佳,小佳佳,我不是做夢對不對,你願意嫁給我,你也是有一點喜歡我的對不對」完全失去冷靜的陸晨,令佳佳心中瞬間湧上慚愧,原來自己在他心裡是這樣的縹緲不可期,僅僅只是覺得自己有一點喜歡他,就可以讓他這麼滿足,這麼高興,自己沒有心了五年,而以後無數個五年,她會補償他,讓他知道,自己絕不僅僅是有一點喜歡他而已,而是很多,也會越來越多,直到心中只有他,只留他。
想到此,佳佳覺得渾身頓時一松,糾纏於好久的心結,瞬間揭開,因為被愛而愛,佳佳忽然感覺好幸福,佳佳輕輕仰頭對上陸晨狂喜的眸光,低聲笑道:「不,不是一點喜歡而已,是很多,對不起陸晨,我為以前的沒心沒肺道歉,以後我會把你裝進心裡珍惜典藏,還有我喜歡你的不làng漫,讓我覺得踏實安全」一làng一làng接踵而來的狂喜,使得陸晨的身體竟然有些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而行動迅速脫離了理智的束縛,一低頭就擒住近在咫尺的唇瓣,輾轉吸允,輕輕摩擦,那種觸感,陸晨覺得仿佛等了一個世紀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