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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8:47:23 作者: 三千風雪
    哪知道時遷這次很厲害,一直鬧了一個月。

    鬧得他再不理何鳶,何鳶就要動手揍人了。

    不過她今天回來的時候,時遷沒像他前一段時間一樣,臉色委屈巴巴不說話。

    他這會兒坐在沙發上委屈巴巴,知道說話了。

    不過說出來的話很奇怪。

    「阿鳶,你過來,我有很重要的家庭會議要跟你開。」

    時遷為了表示對這場家庭會議的重視,還把家裡其他的兩個活物給抓到了茶几上。

    小狐狸聽得懂人話,只要何鳶在客廳里,它就乖乖巧巧的坐在桌上,哪兒都不去。

    時王八是個很懶的王八,時遷多次懷疑它這輩子是樹懶投的胎,只要把它放在一個地方,時王八可以一天都不動。

    它也在桌上一動不動。

    何鳶慢吞吞的走過來,說道:「什麼事?」

    時遷很嚴肅的盯著她。

    何鳶抓起桌上的大白兔奶糖,塞了一顆到嘴巴里。

    時遷看她還想塞更多的糖果,連忙把糖果籃子放在一邊。

    何鳶坐在他對面的小沙發里,和他雙目相對,視線交匯。

    時遷咳嗽一聲:「當然是很重要的事情!」

    他在心裡把語言組織了一下,繼續開口:「阿鳶,你知道在我們人類社會,男人和女人住在一起,代表著什麼嗎?」

    何鳶看著他。

    時遷:「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不是人類了,這一點我們另外說。我們先說我提出的問題。」

    「你知道的,當今文明社會,不能搞男女不正當的那個關係,如果你要和我住在一起,我們就必須有很合理的關係。」

    何鳶聽罷,歪著頭淡定道:「我搬出去。」

    時遷:!!!

    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啊!

    他額頭上落了一把冷汗,連忙說:「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聽我說完。」

    「我是說----」時遷故意拖了個長調子:「我們需要一個正當的關係,我們需要聯繫。」

    何鳶:「什麼聯繫。」

    時遷從脖子開始,皮膚上漸漸地度上了一層粉色。

    顯然是害羞了。

    他結結巴巴:「你覺得呢。」

    男未婚女未嫁的,還有什麼關係!

    何鳶喝了一口茶,時遷攤牌道:「我覺得我需要一個名分。」

    何鳶放下茶杯:「名分?」

    時遷除了剛開始害羞了一會兒,這下把話說開了,臉皮反倒厚了起來,大大咧咧說道:「阿鳶,你覺得我怎麼樣?」

    他趕緊補充一句:「我覺得你超好的!」

    何鳶心想:他幹什麼?莫名其妙。

    時遷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她。

    他咽了咽口水。

    表面上看著沒什麼波動,實則內心翻江倒海,萬一何鳶說任何拒絕他的話,下一刻他都能在原地化成灰。

    好在何鳶什麼打擊他的話都沒說,只順著他的意思回了一句:「你也很好。」

    時遷說:「哪裡好。」

    何鳶:「都挺好。」

    模稜兩可,打太極似的。

    時遷直勾勾的盯著他,何鳶坦然面對他的目光。

    他盯了一會兒,突然站起來,走到何鳶身邊,隨即又俯下身,毫無預兆的親上了何鳶。

    何鳶神色未變,時遷只在她的唇上蹭了蹭,很快抬起頭,問道:「那我這樣做呢?你討厭嗎?」

    何鳶想了想,搖頭。

    時遷低下頭,這回加深了這個吻,他舔著何鳶的唇縫,對方似乎一回生二回熟,在他這麼做的時候,無師自通的張開了嘴巴。

    時遷心裡一頓,伸出手握住她的肩膀。

    這個原本只是他試探何鳶的吻瞬間變了意義,他原來是想吻得深一點,然後再問問何鳶這樣討不討厭他。

    現下這個事態發展的超出了自己的預料。

    何鳶身上有他難以形容的致命吸引力,他一旦嘗過便無法自拔,跟毒。藥似的上癮。

    時遷沾上她,立刻就失去了半邊的理智。

    一開始想好要說的話這會兒忘了個乾淨,他只能看到何鳶的眼睛,眼珠子非常深沉,好似一團化不開的墨。

    她的身體是冰涼的,呼出來的氣息與他交纏時卻是火熱的。

    時遷吻她的時候專心致志,何鳶不知道閉眼,時遷靠她太近的時候,她的眼神便有些渙散。

    對方緩慢的將她壓在沙發上,還欲進行下一步,他在她的下唇上重重的吮了一下,接著便吻上了她修長的仕女脖子。

    何鳶皺了下眉頭。

    時遷親她,這件事幾百年從來沒有人敢對她做過,頭一回的時候,她只是覺得驚訝,後來被親多了,逐漸的習慣時遷這種表達親昵的方式。

    何鳶思考的很簡單,她既然把時遷當自己的東西,對方如果向她展示友好的態度,她當然樂意接受。

    就跟小狗討好人,難免在她身上親親蹭蹭,舔一舔她。

    這回,時遷的手輾轉向下,解開了她的上衣扣子。

    何鳶穿得是一件襯衫,扣子還挺多的,前幾顆扣子解開,胸口露了一大片出來。

    她的鎖骨很深,皮膚冷白,近了似乎能感受到一陣冰涼。

    人類的皮膚是有溫度的,她的身體卻偏冷,時遷吻上去的時候,嘴唇像挨著一塊冰。

    他往對方胸口上狠狠咬了一口。

    何鳶推開他,時遷於是將她困在小小的沙發上----以及自己的懷裡。

    他沒有像往常一樣驚慌失措,或者害羞的跑開,時遷盯著她看。

    何鳶上半身衣衫半解,氣息有點兒不穩,胸脯隨著呼吸上下起伏。

    時遷聲音暗啞,問她:「阿鳶,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嗎?」

    何鳶盯著她。

    時遷被她盯著,心裡酸脹的厲害。

    他的頭輕微的偏著,往下壓去。

    與何鳶嘴唇只有一厘米的時候,他停住了。

    時遷只要說話,他的唇幾乎能碰到何鳶的唇。

    他就這麼垂著眼睛,輕聲的哄道:「阿鳶,你親親我好不好?」

    可憐兮兮,撒上嬌了。

    何鳶一雙眼睛狹長且動人,眼帘往上抬起看著他。

    時遷那雙無辜的小狗眼睛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她。

    何鳶聽罷,主動的親了上去。

    親人這件事情又不難,不過她只是蹭了一下,又放開。

    最後還是時遷覺得不夠,咬上來,把她嘴唇含在嘴裡玩弄了會兒,何鳶逆來順受,等時遷親夠了,這人又換了個姿勢,把她揉巴揉巴塞進了自己懷裡。

    何鳶雖然比他矮一些,但是他倆玩兒這個小鳥依人的姿勢實在不合適。

    她的腿長,時遷偏偏要勉強的把她全都抱進自己懷裡,抱得她很不舒服。

    時遷嘟囔道:「如果是別人呢,別人也這樣親你,你會同意嗎?」

    何鳶乾脆果斷的想道:他會死。

    如果換成除了時遷之外的任何人,哪怕是她自己帶大的時勉,敢這麼跟她來這一套,不死也得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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