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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8:44:20 作者: 四藏
    喬紗攔下了露娜替她挑選的衣服:「不要裙撐。」那麼重的蓬蓬裙裙撐,穿上能壓死她。

    露娜為難的放下裙撐,只拿了束腰的魚骨腰封:「這個您必須要戴,今天是您第一次作為莊園的女主人接待皇室貴客,您不能失禮了。」

    露娜比她還看重這一次接待貴客,畢竟之前希爾少爺和女僕長朱莉,從來不讓喬紗在重要的場合露面,這可是第一次,女主人、蘇里亞少爺的繼母,絕對不能失禮。

    喬紗沒拒絕腰封,只吩咐露娜把她的胸,托大一點,這樣看起來更放蕩。

    等她換好衣服前去會客廳,看見希爾竟然也在,他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坐在輪椅里,蒼白精緻,陰鬱又孤獨的聽著皇家學院老院長邀請蘇里亞。

    可憐的男配。

    喬紗帶著露娜走了過去,會客廳里的幾位齊齊看向她。

    其中希爾的目光最為明顯,他從她的臉直接看到了她托出來的一片雪白,腰封緊緊箍著她的腰,白色裙裝的領口開的巨大,她細細的脖子上戴著一串珍珠項鍊,隨著她走動,晃動在她的雪白上。

    希爾的眼神一側,握著輪椅的手指緊了緊,他有些生氣,卻也不知道在氣的什麼。

    她落落大方的展示自己,得體的向兩位貴客行禮,命人奉茶,沒有出一丁點的錯。

    和從前怯懦,上不了台面的小羊羔奴隸完全不同了。

    「很高興見到喬紗夫人。」老院長笑著說:「我聽雪萊長官提起過您,您是貝絲小姐交到的第一個朋友。」

    「是嗎?」喬紗也笑了:「那是我的榮幸,貝絲小姐是個可愛的姑娘。」

    希爾忍不住又看向了她,她微笑接過老院長遞過來的學院錄入函,臉頰發紅的看向蘇里亞。

    「我真為你高興蘇里亞。」她紅著臉對蘇里亞說:「可是,還需要等到你的父親回來,才能答覆老院長和教父大人。」

    蘇里亞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下,她今天格外的光彩照人,連臉頰也紅撲撲的,像是由衷的為他欣喜。

    該死。

    喬紗何止是臉頰發熱,她渾身都熱,該死的腰封讓她透不過氣來,她感覺自己說話都要嬌喘了。

    好在老院長和教父沒有多逗留,他們轉述了陛下希望他能儘快去學院報到,之後就告辭了。

    喬紗滿臉紅光的將他們送到庭院裡,誰想到教父又開始和蘇里亞說,剛才他聽僕人說蘇里亞讓枯樹復甦,是不是真的。

    園丁和僕人開始積極的和兩位貴客安利他們的蘇里亞少爺。

    喬紗實在悶的厲害,站在不遠處的湖邊扶著那棵茂密的大樹乘涼透氣,只聽見教父和老院長好奇的邀請蘇里亞再次展示神力看看。

    蘇里亞拒絕了。

    拜託,高傲的神怎麼會隨便表演神力?

    「是這棵樹嗎?」老院長朝喬紗乘涼的大樹走過來,仰頭看著綠蔭如蓋驚訝道:「看不出這原來是棵枯樹?」他伸手攀住了一根小小的嫩樹杈,想要折斷看看,是不是真的活樹。

    「別折它……」

    喬紗只聽見蘇里亞的這一句話,她扶著的大樹忽然受痛一般猛地抖了起來,綠油油的大樹杈撞在喬紗腰上,直接就將她掃進了湖裡——

    她掉進湖裡才又聽見蘇里亞的後半句:「它有了生命會痛……」

    該死的腰封,手欠的老院長,還有隨便開掛的蘇里亞!

    喬紗被湖水吞沒,本就窒息的身體雪上加霜,她被嗆的連撲騰也沒有,直接墜入湖底……

    一道白光忽然穿過飄滿睡蓮的湖,散成千萬道絲線破開水流齊齊向她湧來。

    她被光芒籠罩,一隻手出現在她的眼前猛地抓住她,那張臉從幽藍的湖水中,披掛著層層白光展露在她面前,像湖底的一輪月。

    「抓住我。」蘇里亞抱住了她的腰,將她籠罩在他的光芒之下。

    他托著她,像魚一樣游出水面。

    圍在湖邊的人看見蘇里亞滿身白光的從湖水中將濕漉漉的喬紗抱出來,他身上一點水也沒有,他纖塵不染和懷裡濕透了的喬紗形成鮮明的對比。

    老院長和教父驚訝不已。

    「夫人!」露娜急哭了撲上前。

    蘇里亞腳步沒停,抱著奄奄一息的喬紗快步往大廳里去,他沒有留意到希爾驚慌的臉色,懷裡的人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他衝進大廳里,幾乎是跑著將喬紗抱進了她的臥房裡,放在床上忙對跟過來的露娜說:「解開她的衣服。」

    露娜滿臉眼淚,嚇的慌忙上前,手忙腳亂的去解帶子,可越亂越解不開。(審核員好,是女主落水為了救人。)

    太慢了。

    蘇里亞上前推開露娜,將濕漉漉的喬紗翻過來按在柔軟的床榻上,伸手抓住她背後的裙子、腰封猛地撕了開。

    她的呼吸和潔白的背一起呼出在他的手指下,她顫抖著劇烈呼吸,他的手指再一用力,她的腰封徹底被撕開,她趴在他的手臂里咳了起來,纖細的背脊和濕漉漉的白色尾巴跟著一顫一顫。

    蘇里亞的目光無法挪開,她像一隻可憐的羔羊蜷縮在他手臂間,溫熱柔軟,散發著睡蓮的香氣。

    第10章 [染黑聖父需要幾步]

    濕淋淋的水珠滑落她的脊背,她細白的背被腰封勒出淺淺的紅痕,她美的像帶著露水的白色玫瑰,嬌嫩的、不堪折的,可那條顫巍巍、濕漉漉的尾巴又令她看起來生動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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