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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8:40:49 作者: 祁蘇
直到冬日的冷風吹來魏展所剩不多的理智。門還開著,險些遺忘此事而就地滿足自己吞。吃對方的欲。念。
魏尋靠在門旁的牆壁上,正在努力調整呼吸,眼裡氤氳著水汽,一副快要站不穩了的姿態。
這樣的畫面闖入眼帘,魏展瞳孔收縮,是獵豹進攻前的危險信號。
卻強制撲滅已經燎原的焰火,只是低頭在魏尋嘴角輕柔一吻,而後關門落鎖,不由分說地將人抗進了浴室。
嘩啦啦的熱水沖刷在手心,被暖流包裹著,只要抬頭就能望見身後人映在鏡中的眉眼,以及自己始終帶笑的嘴角。魏尋仿佛被減智,傻乎乎的樂個不停。
「還笑,怎麼不帶手套?」明明是教訓的口吻,卻完全不具備威懾力,說話人自己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他微微低頭,下巴擱在魏尋肩膀上,整個人從身後圈住對方,正握著懷裡小孩兒的手在熱水裡按。揉著。
「被燙成鹵豬爪了……」魏尋發出抗議,舉起被溫暖得紅彤彤的雙手,試圖討伐對方的暴行。做大哥的瞬間沒了脾氣,將手送到唇邊親吻著,「不是豬爪,漂亮著呢。」
浴缸里的水已經放好,魏展鬆開懷裡人,「泡個澡,我在外面等你。」
準備出門時卻聽見那人語調遺憾:「不一起嗎?」
魏展頓步,半眯著眼打量對方,膽大包天的小東西點燃了引線還不自知,正一臉天真的等待回復。
一人逼近,一人後退,直到魏尋的後背抵上牆壁。魏展抬起眼前人精緻的下巴,拇指摩挲著,嗓音低沉,帶有命令性質,「衣服脫。了。」
本該溫馴照辦的小孩兒卻展開雙臂,短短几個字里滿布撒嬌意味,魏展聽見他說:「要哥哥幫忙。」
簡直越來越會勾人,原本心疼他長途飛行故而按耐自己,現在卻瞧見對方終於露出狐狸尾巴,笑得狡黠又嫵。媚,魏展要還做那柳下惠恐怕老天也不答應。
三兩下便將小狐狸剝得乾乾淨淨,抱進浴缸,隨即欺。身而上,再也算不上溫柔,啃。咬他白嫩的脖頸,狂亂到仿佛下一刻牙齒就要刺破皮膚。
魏尋頭往後仰,藉由浴缸邊沿勉力支撐著身體不往下滑,獻祭般展露出自己的全部,迷離的雙瞳中倒映著紋路簡潔的吊頂。
這個澡泡得荒唐,魏展長腿跨出浴缸,拿來一塊浴巾將人包裹著抱往房間。
「沒有準備潤。滑。液。」他有些懊惱,儘管身體早已十分契合,但他仍然擔心傷了小東西。
「箱子裡有。」
魏展抬眉審視對方,嘴角噙著輕輕淺淺的笑,打開他帶來的那隻行李箱,呵,小傢伙準備的倒挺齊全。
潤。滑。液倒在掌心,揉熱了才將手指伸向密口,旋轉探索著,緊緊盯著對方的每一個神情。
魏尋忍不住吐出□□,那嗓音甜蜜得像是貓兒在抓撓作亂人的心臟。
「是不是餓了?嗯?」伴隨著最後一個惑人心神的音節,手指突然用力,頻頻按壓穴。道內脆弱不堪的凸點。魏尋哭喊起來,卻只是加重了那人折磨他的心思,對方看著他討饒,心情愉悅到極致。
魏展左手圈著小孩兒,俯身親吻他眼角,流連著,又慢慢轉到早已被蹂。躪得紅腫的唇。瓣,舌尖挑開門扉,滑進去輕輕舔過每一寸隱秘。
這樣的溫柔卻突然消散,在觸碰到魏尋躲躲藏藏的軟嫩後變得強勢起來,糾纏著小東西追逐玩鬧,與此同時身下用力一挺,盡。根沒入。
埋在裡面卻不動作,引導著魏尋說出難以啟齒的回答。
「這裡,是不是很餓?」手指划過連接處被撐開的每一處褶。皺,壞心地逼問著。
魏尋抱著對方,試圖用親吻躲避這種懲戒,意義不大,儘管那人已經漲得生疼,卻還在折磨著他。
「動一動……求你了……快動一動……」
小東西哭得惹人憐愛,魏展卻一定要聽到他的回答,握住對方翹。挺的那物,拇指在浸出了前。液的細口上打旋。
「為什麼連夜趕過來?」
答案他知道的,他明明就知道的。
魏尋已經被麻癢侵蝕到極限,為了尋求解脫,只好順從地說出每一天每一刻都縈繞在心間的感情,「想你……很想你……」
魏展滿意地笑了,加快動作,直要將人撞散般用力。
一次過後仍然不覺饜。足,魏展起身,懷裡小孩兒樹袋熊一樣掛在身上,私。密處緊緊結。合在一起。
臨時起了壞心思,將人抱到落地窗前,再一次貪。婪索取。
小傢伙的哭聲被撞得斷斷續續,窗外是城市黑不透的夜空,燈光璀璨,美不勝收。
第29章
六點多時被生物鐘喚醒了一次,迷迷糊糊看見那人在穿衣,實在太困,又很快睡過去,直睡到日上三竿。
洗漱完畢,下樓,複式公寓的客廳里坐著一位三十來歲的男性,華人面孔,他向魏尋問好,自我介紹說是魏尋這兩天的私人助理。
餐桌上擺著早點,已經涼了,名叫阮東的男子問是否需要叫餐,魏尋笑著搖頭,他看見盤子裡有一枚煎蛋,丑不拉幾,一定出自大哥之手。魏尋懊惱自己的貪睡,拿到微波爐里轉了幾圈,吃得很開心。
這份開心沒有持續多久,他接到了母親鄭舒雨的電話。
起初,母親的聲音很溫柔,她問他什麼時候回去。魏尋放下餐具,猶豫了一會兒,最後回答說過年不想回本宅。
那頭陷入沉默,這樣的沉默仿佛是種審判,在魏尋幾乎以為對方就要掛斷時,那頭傳來了母親清冷薄涼的嗓音,語氣很堅定,她說:「魏尋,你要回來,你必須回來。」
忙音,魏尋不記得自己是否應了好。
裹著大衣出門,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他沒有本地的駕照,阮東說,那我載您四處轉轉吧,於是便在曼哈頓既窄又多單行線的街道上繞著block前行。
看見了有趣的塗鴉以及形形□□的店鋪,地面偶爾冒出從供暖管道泄露的白色蒸汽,看起來很危險,但大家都習以為常。作為純粹的觀光客,自己或許是整條街道上最為無所事事的一個。但只是或許,在這座城市,無論何種極端都能被淹沒於擁擠的人潮之中,化作天堂與地獄交界線上普普通通的灰影。推動文明前進的人類群體當然值得關注,但個體的喜怒哀樂並不具備多少價值,就像上帝看人類人類看螻蟻,任你哭嚎任你狂喜,哪怕在反覆徘徊後終於鼓起勇氣身著異裝走上街頭,也並不那麼引人注目。獨屬於大城市的,不知該定義為冷漠還是前衛的行人態度,但不管怎樣,從這種忽視中萃取的營養液哺育著成批湧入的崇尚自由者。
漫無目的地走了幾段,最後將車開到大都會博物館,沒有進去,只遠遠看了看它莊嚴的外牆。他想起很久以前父親帶他們來遊玩,那時候他們年紀都很小,多大呢,十二三歲吧,那個人很興奮,拉著他細細觀賞,整個逛下來花了兩天,對方沉迷其中,完全不能過癮一樣,魏尋希望他開心,因此幫忙說服大人更改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