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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07:35:52 作者: 壞貓超大聲
    親貓的額頭?

    余清硯嘆了口氣。

    「你知道貓的社會語言裡沒有親吻,你這樣會讓貓覺得你要吃它。」余清硯靠在沙發靠背上,側頭看余鶴:「余鶴,你經常給我一種,你比我小十歲的錯覺。」

    余鶴又親親貓的臉頰,聞到了一股腥了吧唧的貓罐頭味,但為了氣余清硯,余鶴不得不屏住呼吸又親了貓的另一邊臉:「傅總說,貓怎麼想不重要,我怎麼想最重要。」

    小野貓用頭頂了頂余鶴,不停用腥了吧唧的貓臉狂蹭余鶴。

    余鶴挑釁地看著余清硯:「你看,它很喜歡我親它。」

    余清硯對此持保留意見。

    正這時,余鶴忽然挺直脊背,若有所感,站起身往玄關處走:「傅雲崢回來了。」

    余清硯:「???」

    奇怪,他明明什麼動靜也沒聽到啊。

    余鶴真是越來越神叨了。

    第101章

    不一會兒, 車燈透過落地窗前的紗簾打進客廳。

    余鶴從衣架上摘下大衣,推開門迎了出去。

    見到傅雲崢的剎那,余鶴緊繃的情緒終於鬆弛下來, 他俯身擁住輪椅上的傅雲崢:「你終於回來了。」

    傅雲崢抱了抱余鶴:「快進屋吧,外面冷。」

    二人一同回到別墅,和余清硯打了個招呼便上樓了。

    臥室里, 傅雲崢單手取下腕錶,隨手擱在床頭柜上,他脫下西裝外套,低頭襯衫解扣子。

    余鶴坐在按摩椅上, 撐起頭看傅雲崢脫衣服。

    襯衫完全把傅雲崢肩寬腰窄的好身材襯托出來。

    傅雲崢仰起頭,先是扯松領帶,繼而解開領口最上面的兩顆紐扣,接著挺身抽出塞在褲子裡的衣擺。

    衣物摩擦間發出曖昧的聲響。

    余鶴喉結微動。

    傅雲崢被余鶴盯得發毛,拽下領帶砸向余鶴:「別看了,怎麼大晚上的眼睛冒綠光, 瘮人。」

    傅雲崢是今晚第二個評價余鶴瘮得慌的人了。

    余鶴低頭看看自己,也沒從自己身上瞧出什麼異常, 不由大為冤枉:「哪兒瘮人了?」

    傅雲崢解開最後一顆襯衫扣:「你本來就生的過分好看不似真人,往日裡沒骨肉般的慵懶倦怠, 反倒添了幾分活人氣。」

    余鶴勾起唇笑了笑:「現在怎麼沒活人氣了?」

    「皮囊完美得像畫出來的, 眼睛也亮得驚人, 」傅雲崢抬手輕撫余鶴過於精緻的眉眼:「幽幽盯著我時, 就像一隻等著剖心的艷鬼,鬼氣森森。」

    余鶴仰起脖頸, 任由傅雲崢的指尖從臉頰滑落。

    傅雲崢輕輕按著余鶴的喉結,著迷地說:「小鶴, 你真好看。」

    「好看嗎?」余鶴將傅雲崢推在輪椅上,單手扣住傅雲崢的下巴:「還是傅總更好看。」

    傅雲崢仰面看向余鶴,凸起的喉結上下輕滑。

    余鶴的手漸漸下滑,落在了傅雲崢的脖頸上,緩緩收緊。

    傅雲崢臉上閃過一絲訝然。

    余鶴的力氣並不算大,大約七八秒後,傅雲崢才感覺到些許窒息感。

    完全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傅雲崢便沒有掙扎。

    余鶴很快回過神,他猛地鬆開手,後退兩步:「傅雲崢!」

    傅雲崢嚇了一跳:「怎麼了?」

    余鶴低頭看想自己掐傅雲崢脖子的右手:「你怎麼不躲?」

    傅雲崢面色也是一變:「你剛才不是故意的?」

    余鶴簡直被嚇壞了,沒辦法接受自己會忽然失神,居然在完全無意識的情況下去掐傅雲崢的脖頸:「我怎麼可能會故意掐你脖子,還那麼使勁兒。」

    傅雲崢朝余鶴伸出手:「沒事的,你先過來。」

    余鶴搖搖頭,一直往後退:「這不對,我不該這樣。我最近還是回自己的房間睡吧。」

    傅雲崢轉動輪椅,靠近余鶴:「沒事,你先過來,別想那些有的沒的。」

    余鶴後背碰到了牆壁,他退無可退。

    傅雲崢牽起了余鶴的手:「沒事的余鶴,真的沒事。」

    余鶴全身的力氣都像被抽走了,他靠著牆緩緩滑坐在地。

    他握著傅雲崢的手放在額頭上,禱告般不斷向傅雲崢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我不應該在生病的時候靠近你,我明明知道自己一直在做那些噩夢,也知道自己常常會被夢境影響,我應該離你遠一點的,我會傷害到你,對不起,我真的,這不是我的本意。」

    余鶴語無倫次,他被嚇壞了。

    傅雲崢探身攬住余鶴:「余鶴,余鶴你聽我說,你沒有傷害到我,你沒有傷害到我。」

    余鶴抬起頭,臉上的倉皇令人心碎。

    「你沒有傷害到我。」傅雲崢捧起余鶴的臉,他注視著余鶴,全神貫注地說:「冷靜下來,不要幻想那些還沒有發生的事情。你看,我現在好好的,就在你面前。」

    余鶴急喘一聲:「可是我很用力地掐你脖子。」

    傅雲崢的目光落在余鶴脖頸的瘀痕上:「沒有很用力,你剛才說你經常做噩夢,是夢到自己被掐死嗎?」

    余鶴將頭抵在傅雲崢膝蓋上:「我夢到裘洋......他一遍又一遍地掐著我的脖子,每一次我快死的時候,他會稍微鬆開一點,然後又在我急劇呼吸時捂住我的口鼻,一遍一重複,我醒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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