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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07:35:52 作者: 壞貓超大聲
    難怪陳思健說遇見了男狐狸精。

    嵐齊:「我還沒摟他呢。」

    嵐齊真把余鶴當0,一點防備也沒有,抬臂就去環余鶴的腰,

    余鶴眼疾手快,後退半步,提前撥開嵐齊的手:「行行行,你這業務能力可以,把我大哥嚇得端著酒杯躲餐廳去了。」

    嵐齊一把攬住余鶴肩膀:「余鶴,余少爺,鶴哥,這事兒你得幫我。」

    余鶴猝不及防,全身都僵住了,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

    雖然余鶴彎了,但他無論是和陳思健、傅遙勾肩搭背,還是和余清硯拉拉扯扯都不會有違和感,也從沒覺得有什麼可避諱的。

    但嵐齊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柔媚,余鶴下意識就覺得自己得和嵐齊保持距離。

    雖然余鶴也總用狐狸去形容傅雲崢,但傅雲崢和嵐齊顯然不是一個品種的狐狸。

    傅雲崢是童話故事裡那種心眼很多的狐狸。

    嵐齊是封神演義里的蘇妲己那種。

    有點嚇人。

    余鶴後背完全貼在門上,後背寒毛都立起來了。他越發確定自己不是見誰都彎,和傅雲崢摟在一起時感覺很安心,可嵐齊抱著他......就感覺自己像被攝進盤絲洞的唐僧,或者被美人蛇纏繞住的獵物。

    一點與風月有關的想法都沒有,就是單純的害怕。

    余鶴只能場外求助:「肖恩。」

    肖恩頂著貓站起身,拖開嵐齊:「不要跟余鶴摟摟抱抱,余鶴有金主的。」

    嵐齊從余鶴身上離開後,余鶴呼吸都變得順暢了,他抱起一隻貓壓驚,抽空糾正道:「是男朋友。」

    三個人坐在軟墊上,圍著嵐齊和陳思健到底有沒有機會成討論了一會兒,嵐齊五迷三道,余鶴持中不言,唯一清醒的肖恩以『我帶不動兩個戀愛腦』為結束語,終結了這個話題。

    余鶴莫名感覺膝蓋中了一箭。

    嵐齊抱著膝蓋用手指逗小貓,貓崽兩隻前爪將將抱住嵐齊的食指,很努力地塞進嘴裡啃。

    嵐齊想起什麼似的,轉過頭對余鶴說:「你是不是在豆芽直播?」

    余鶴沒否認:「嗯,怎麼了。」

    嵐齊看了一眼肖恩。

    肖恩說:「有人來錦瑟台問過你,知道你在錦瑟台做過三天服務生,又被人接走了。聽那個人的意思,好像因為你直播火了,專門來收集你的黑料。」

    嵐齊惋然長嘆,感慨萬千:「無論什麼行業,只要有點起色都會引來不正當競爭,真是煩死了。不好好提升自己的業務能力,反而去搞這些齷齪手段,難道把你拉下馬他就能上去?」

    嵐齊業務能力很好,是錦瑟台16樓的頭牌,也曾紅極一時,後來遭被人算計得罪了貴客,整整一年沒人敢點他的單,嵐齊為了賺錢只能從16樓下來,去下面酒吧當服務生。

    不過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嵐齊生意慘澹那陣,算計他的人風生水起,頂替嵐齊做了頭牌,被人看上帶走,後來送回來滿身是傷。

    「我也算是破財免災了,」嵐齊親了親貓崽:「算來算去倒他把自己算計了進去,明刀暗箭那麼多,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余鶴你不用怕,那些搬弄是非的小人也只敢在背後作怪,見不得人也見不得光。」

    余鶴不以為意:「被傅雲崢包養算什麼黑料,我還生怕別人不知道呢。」

    肖恩和嵐齊對視一眼。

    嵐齊說:「他比我還迷瞪。」

    肖恩頭痛欲裂,不知道倒數第二有什麼資格嘲笑倒數第一,他捏了捏鼻樑:「你倆半斤八兩。」

    余鶴很好奇,他問嵐齊:「難道肖恩沒談過戀愛嗎?」

    嵐齊仰天長笑:「哈哈哈哈哈當然沒有,他還是小處男呢你能信?」

    余鶴無比震驚,他看向肖恩,卻見肖恩掩唇輕咳,耳廓微紅。

    余鶴:「......」

    所以他真是跟著一個純理論大師學理論?

    嵐齊側頭看著余鶴完美的側臉,忍不住伸手按余鶴的下頜骨:「你的臉真的沒動過嗎?」

    余鶴的皮膚很白,嵐齊輕輕一按就留下塊兒紅印,余鶴和肖恩換了個位置:「別總動手動腳。」

    嵐齊切了一聲:「怕你老公看到啊,哎對了,傅總呢?」

    一提傅雲崢,余鶴來了幾分精神,回答道:「在書房,你要見他嗎?」

    嵐齊有點膽怵。

    傅雲崢的大名如雷貫耳,傳聞中傅雲崢喜怒無常,心機深沉,雖然心機不會浪費在他這種人身上,但嵐齊還是不想和這個等級的大佬打交道。

    太高不可攀了。

    像陳思健那種,嵐齊倒是很樂意努力一下。

    「算了吧,」嵐齊搖了搖頭:「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傅總想必也沒什麼話可跟我說,都怪彆扭的。」

    余鶴笑了笑:「怎麼會,傅先生很好說話的,脾氣也好。」

    傅雲崢脾氣好?

    嵐齊和肖恩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讀取到了十分的不相信。

    肖恩原本以為,傅雲崢能邀請他們來主宅做客已然很不容易,也證明了余鶴確實很得重視,萬萬沒想到和余鶴從貓房出來後,傅雲崢已經在客廳里,正在和陳思健聊天。

    嵐齊是個大色迷,看到傅雲崢眼睛就直了,把剛剛看上的陳思健拋到了腦後,完全忘記十分鐘前自己還在信誓旦旦地講『沒什麼話可跟說,怪彆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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