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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07:18:43 作者: 生悲死喜
    尼瑪底下連解決二級咒靈的人手都沒有?連這都要他去祓除??

    原本正在放鬆休息的時間,突然來了工作,任誰都會瞬間心情不好。

    藻月稍微有那麼一點點心虛。

    因為咒靈數量驟增,大概不關天元結界的事,而是她的小號造成的?

    先前由於她這個本尊在無量空處效果下宕機,頭腦被塞入過量信息的情況下,導致思維和身體失聯,小號也陷入異常狀態。

    雖然某方面也成了一次契機,讓她在焦急中,由於急中生智,而頓悟到如何應用潛藏在自身深層中黑泥的特質。

    但是在這個過程里,小號那邊溢出的黑泥,在吞噬周邊事物的同時,那些事物被泥潭消融後化為無數因子,進行隨機重組,以至於無意製造出了許多魑魅魍魎。

    ……

    再說小號那邊。

    此時羂索正將它所搜集到的一些生物和材料,投入到小黑腳下的陰影中,讓它的泥潭將這些事物吞噬。

    「此世全部之惡」的本質,便是相當於一個垃圾桶。

    回收一切人們捨棄的事物的同時,也意味著在這個垃圾堆裡面什麼都有。

    那天在薨星宮門前。

    藻月陷入「石化」狀態後,本質上是一體的小號,也因此陷入宕機狀態。

    不過很快,隨著藻月掌握如何驅動體內的黑泥去抵消無量空處塞近她腦子裡的大量無效信息。

    同時,小號那邊也因此進化了。

    而羂索不愧是咒靈中的腦力派,從小黑進化過程中的情況,就推測到其本質。

    如果羂索還注意到小黑的能力仍然處在成長狀態。

    就好像擁有自主學習能力的AI創作軟體一樣。它的這個「混沌之潮」雖然擁有將萬物重組的能力,但需要收集到足夠多的數據。

    數據越多,推演才越發精準,屆時才能夠創作出越發接近它所想要的世界。

    嗯,「混沌之潮」是藻月對咒靈那邊,關於自己這一能力的說法。

    雖然在家長們過來這邊後,藻月就開始在想是不是該趁著家長們還沒發現她還另外有整活之前,趕緊把小號回收回來。

    但後來見羂索那邊現階段還在蟄伏,至少近幾年內不會有動靜,她的家長們短時間內估計也遇不到它們。

    而且她感覺羂索對那些咒靈也不大真誠,它似乎還另有私心,還有別的算盤,說不定背地裡還有其他合作者。

    如果她現在就回收小號的話,搞不好會打草驚蛇,讓還沒浮出水面的東西,又躲了起來。

    於是就讓子彈再飛一會兒,到時候時機成熟直接來個一鍋端掉。

    而且還可以順便利用羂索來幫她完善這個素材庫。

    ……

    回到這邊。

    換了身新的乾淨衣物,結帳後。

    五條悟就和她揮了手,接著罵罵咧咧的回去咒高。

    藻月其實原本也差不多是準備回另一邊,然後和家長們回忍界。

    不過準備走時,她忽然想起,自己好像很久沒去看看她在這邊第一個認識到的朋友。

    想了想,嗯,走之前還是去見見敘個舊吧,免得對方以為自己不和他玩了。

    於是她循著記憶,來到了伏黑家門口。

    現在是下午兩三點左右,學校那邊也差不多放學了。

    藻月打算在這裡等等。

    不過來到後,她察覺到屋裡有人,就沒有翻窗戶進去,而是正常的按門鈴。

    不過她按了好幾次後,裡面的人都好像沒聽見一樣。

    直到過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有人來開門。

    結果看到一個相當眼熟的成年男子。

    「?」伏黑甚爾原本聽到外面有人按門鈴,而且按了好幾次,似乎是送貨的人,於是才起身過來開門。

    結果開門後,看到站在門口的是當初那個在薨星宮前截了他任務的小女孩。

    頓時沒好氣道:「喂,小鬼,下次有任務想找我接就聯繫孔時雨,別直接找上門來。」

    藻月茫然的往後退一步,看了看外面的門牌,確定自己沒走錯地方。

    「大叔你是這家的嗎?」她問道。

    「廢話。」伏黑甚爾意簡言賅表示。

    此時藻月仔細回想對比了一下,發現他和惠惠兩人好像確實是長得挺像的。

    她本來就有點臉盲,平時在族地里時,因為宇智波一族的人多多少少都些相似的地方,所以都是得結合髮型聲音來認人。

    不過後來就算出來看到外人,在這方面也還是沒怎麼長進,除非是長相特點很明顯的人,否則在她看來許多人好像都長得差不多,只能靠髮型衣著打扮那些去分辨。

    因此先前即便覺得有點既視感,也沒往這方面聯想。

    「所以……你是惠惠的爸爸嗎?」藻月尋求確認的問道。

    「對啊,你和那小子認識?來找他的嗎?」

    伏黑甚爾這時也發現她好像不是來找自己的,而且聽這小女孩的話,似乎和自己兒子認識。

    但在說完這兩句後,他又懶得多問了,索性擺擺手道。

    「算了,你進來自己找地方坐著等等,反正他們差不多回來了。」

    於是藻月便進到屋裡。

    不過她在剛在茶几旁邊的單人沙發座那裡坐下沒多久。

    那邊此時正目不轉睛的關注著電視上賽馬結果的男人,就忽然冒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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