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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8:10:37 作者: 朵朵木
日久生情
作者:朵朵木
作品簡介:
安諾然愛顧承銳,全世界都知道,卑微不堪。
顧承銳恨安諾然,全世界都知道,嗤之以鼻。
一場秘密的交易,安諾然為了能夠一如既往的愛顧承銳,葬送了自己……
一年以後,安諾然才發現在這段感情里,顧承銳要的歡,她要的是愛……
安諾然淚眼婆娑,質問出聲:「為什麼不肯放過我?」
男人邪肆一笑:「安諾然,日久了,是會產生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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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為你 我可以放棄全世界
安諾然,為你,我可以放棄全世界!
當安諾然再次回想起這些話時,嘴角扯出一抹苦澀的笑,心如針扎,如夢初醒。
那個願意為她放棄全世界的男人,已經不在她的身邊。
一顆心,好似被人握在手中。力道一點點變大,最終將她的心臟捏成碎渣。
震耳欲聾的酒吧里,舞池中,一男一女的身體幾乎已經融為一體。
女人衣著暴露,男人的手在她身上四處遊走,流連忘返。
右邊的走廊里,站著一對正在熱吻的男女。
男人的手在女人的短裙里,肆意的品嘗著女人的美好。
安諾然站在角落裡,看著這一幕,眉頭擰作一團。
想到那份協議,她知道自己必須要繼續才行!
手機響起,安諾然接聽,是好友孟夢打來的。
「然然,你還沒有告訴他真相嗎?你不說,他只會認為當初是你……」
「夢夢!」
安諾然打斷她的話,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現在說,一切只會前功盡棄罷了。為了他,我願意忍……」
安諾然無力的靠在冰涼的牆壁上,後背一片冰冷,傳遞進身體裡,好似在冰窖中一樣。
「然然,22號包廂,快去!」
耳邊響起同事的聲音,安諾然應了一聲。告訴孟夢這邊很忙,掛了電話。端著酒走進了22號包廂。
進入的那一刻,安諾然手中的酒瓶差點掉在了地上。
是他!安諾然從未想過,會在這裡看到顧承銳。
沙發上坐著一個五官精緻的男人,眼波微挑,臉色微冷。
修長的手指間夾著一支煙,好看的鳳眸內,閃著凜冽之色。
包廂里昏暗的燈光打在他的身上,宛若君臨天下的帝王,令人不敢靠近。
看到安諾然的那一刻,顧承銳眼神驟然改變,轉瞬即逝。
這個女人口口聲聲說著最愛他,結果卻跑到這裡出賣自己?
垂眸時,眼底一片暗淡……
安諾然死死的咬著紅唇,平靜出聲。
「老闆,你們的酒齊了。」
安諾然將紅酒放在桌子上,纖長而卷翹的睫毛投下一片剪影。
她的手有些顫抖,嬌軀也在發顫。像是獵物,看到了獵人一樣,生怕自己會被生吞活剝。
一年了,還有半年一切都會結束……
安諾然在心中一遍又一便的安撫著自己:「安諾然,你要堅持。」
她很怕,怕忍不住,會撲進他的懷中,貪戀他的溫暖。
不行,她不能這麼做。狠心下打算離開時,被一個冰冷的聲音叫住。
「站住!」
包廂里原本正在玩樂的人停了下來,一個晚上不開口說話的顧承銳,竟然願意出聲了?
這句話,讓坐在顧承銳身邊的唐小念臉色很不好看。
她沒有想到顧承銳不看她,卻對一個賣酒女感興趣。
安諾然停下腳步,差點淚流滿面。
顧承銳叫住了她,是……是因為不捨得,想要帶她遠走高飛嗎?
帶著一絲絲的期許,安諾然輕輕的轉過頭,不敢觸碰顧承銳的鋒利眼神。
「老闆,您還有什麼需要嗎?」
安諾然輕柔出聲,她的聲音很好聽。
再加上對顧承銳有著敬畏,說話時,難免給人一種欲拒還迎的感覺。
顧承銳彈了彈菸灰,性感的薄唇噙著一道優雅的微笑。
「你。」
正文 第二章 是男人 都能上你
一個字,讓安諾然步伐踉蹌,差點摔倒。
她的窘態,讓在場的人哈哈大笑。
「哎呦喂,大哥,你瞧瞧你把這位妹紙嚇得。」
「就是就是,大哥,男人在床上要威武,在生活中要溫柔。」
安諾然故作不解的看著顧承銳,不是說好彼此都不再見面,假裝不認識的嗎?
難道,顧承銳真的還愛著她?真的還愛著她嗎?
安諾然又驚又喜,如果顧承銳對她說留下, 她一定會奮不顧身的留下來,對他說出真相。
顧承銳是她的天,是她的劫難,是她必須要邁過,又邁不過的苦痛。
「老闆,您需要什麼?」安諾然不懂的又問了一聲,生怕自己的聽力出現問題。
「我說,我要你!」
安諾然深吸一口氣,燈光打在她的身上。嬌弱的她,更是給人一種保護欲。
這樣的安諾然,讓顧承銳更想上她!
如一年前一樣,讓她在自己身下求饒!
安諾然看到顧承銳眼睛裡鄙夷的神色,口腔裡面全都是血腥味。
顧承銳眼底的譏諷,哪裡是希望她離開?是希望她滾開吧!
如果不是及時咬住了舌頭,她知道自己會釀成大錯。
安諾然,你實在是可笑,他怎麼還會再愛你?
呵!安諾然,你就是個笑話!
「還有其他顧客等待我送酒,我就不打擾老闆們的雅興了。」
黑暗將她包裹,讓人看不清楚,她緊握的粉拳,還有落在地上,與黑暗融為一體的淚水。
曾經那個口口聲聲說著愛她的男人,早已忘記了誓言。
而這一切,是她自作自受,她甘之如飴。
安諾然轉身想要儘快離開,身後的人倒吸一口冷氣。
整個廬州,還要敢拒絕顧少的人?尤其是女人!
顧承銳扔掉手中的菸蒂,站了起來。
邁著流星大步,朝著離去的安諾然走去。
這個男人有毒,讓安諾然無可救藥。
他走到安諾然的面前,站在距離她只有三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舉止言談,無不透露著他與生俱來的貴氣。
譏諷的微笑在他的薄唇邊漾開,伸出手,捏著安諾然的下巴:「怎麼?還有其他男人在等著你?」
他的大拇指在安諾然的紅唇下,力道很重,疼的安諾然快要流出淚水。
身體上的痛,哪裡能跟心裡上的痛相比?
顧承銳站在她的面前,觸手可及。那麼近,又那麼遠。
哪怕她踏遍萬水千山,也無法抓住顧承銳的手,與他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安諾然的身體像是被人抽離了骨頭一樣,只剩下軀體,如同行屍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