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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7:57:11 作者: 風弄
肉體摩擦撞擊的愉悅,漸漸取代了體內嵌入粗大異物的不適感。
「真不像話,拖延了半天,連個我字都沒有寫出來,看來小帥一定要好好餵飽小言才行,不然小言沒吃飽沒有力氣寫字。」
攻擊的頻率,忽然加快到令人發瘋的地步。
敏感點被肉棒對準了似的狠狠苛責,童言激動得拼命搖頭大哭,「嗚嗚----啊啊啊!救命……會爛掉的----嗚!」
含著兇猛之物的臀部,隨著男人的動作顫抖狂搖。
激烈的幅度,連下體的分身和肛門相連的會陰部分也擺動起來。
「看看你寫的這些都是什麼?比小學生的字還難看,」舒谷洋用沾滿了亂七八糟墨漬的床單欺負童言,「你就是鐵了心不肯配合是不是?」
「嗚嗚----我不是……不配合,是……是……唔唔!嗚----是沒有辦法配合啊----」
「分明就是不肯拿出行動,還在這裡強詞奪理。不過算了吧,小帥雖然要求嚴格,不過同時也是很寵溺小言的,這次就不勉強你寫字,口頭表達一下好了。」
「啊?」
「叫你動動嘴皮子,說一聲我愛小帥,總算難度不大了吧?」
「我……嗯嗯----我一直……一直都……很愛小帥啊----唔嗯--------!」
童言一邊嬌喘呻吟,一邊斷斷續續,吐出模糊的告白。
舒谷洋聽得心花怒放,胯下的昂揚立即又漲了一圈。
從前列腺傳遞過來的,是比剛才更為可怕的壓迫感。
童言嗚咽著,在半空中搖晃的下體尖端,伸出透明的yín靡yín珠。
「沒聽清楚。」
「我……我愛小帥……唔唔!嗯嗯--------」
「再說一遍,發音清晰一點。」
「嗚----我----我----我愛……愛……啊啊啊!」
肉棒猛地戳到花心最深處,童言失聲大叫起來。
腰杆無法控制的痙攣,白濁嗤地一下射在傳單上。
舒谷洋喘了一口粗氣,也把自己的精華通通送到心愛的小東西體內。
摟著化成一灘水的童言,讓他把熱乎乎的小臉挨在自己的胸膛里享受高潮的餘韻。
「呼,小言真乖。」不由自主地,就用上了書裡面的叫法。
童言在他懷裡窩著,有些擔心地瞄瞄他,「小帥,那個……書的事,你真的會原諒我嗎?」
「這麼嚴重的錯誤,想這麼輕鬆就得到原諒,你的誠意還缺了一點吧。」
「啊?」
舒谷洋看看童言無精打采地縮起來,眼裡藏著壞心眼的笑意,一臉從容地籌畫,「稿費你已經花光了,我一點好處都沒有,很吃虧。不如這樣吧,為了雙方的共同利益,我們努力一下,把你的書拍成連續劇好了。」
「什麼?連續劇?!」童言驚訝地抬頭。
「對,先拍連續劇,以後如果紅了,再拍幾集劇場版電影。」
「誰肯投資這種東西啊?而且找誰演啊?」
「投資的事情你別管,我自然會處理。至於演員,當然是我們兩個最有資格。」舒谷洋曖昧地摸著童言柔軟溫熱的脊背,「為了我們的偉大計劃,從現在開始,我們都要苦練演技,每一張都要彩排個一兩百次。」
「一……一兩百次?!」
會做到死吧?
還是天底下最yín盪的死法。
「當然,就像剛才那一章寫床單的,本來是要寫我愛小帥四個字,結果你連半個字都沒有寫出來,這就是練習不足。不過不要緊,勤能補拙,只要多多練習,你終有一天可以一邊含著我的東西,一邊寫出媲美書法大師的字來的。」
「那個……我可不可以不要啊?」
「嗯,我考慮一下。」心中暗笑,「不可以。」
「嗚!」
「與其浪費時間哭,還不如把時間花在練習上。」男人胯下又蠢蠢欲動了,翻身壓在可憐兮兮的小色狼身上,露出性感笑容,「小言乖,不如我們練習一下騎乘式的那一章吧。」
「我可以拒絕嗎?」
「嗯,我再考慮一下……」嘴角已經微微揚起來了,「不可以。」
「哇哇哇!救命啊!嗚嗚----小帥……嗯嗯----唔嗯!啊----啊--------不行……會頂穿的……啊啊!」
幸福的新一章,又熱烈地進入彩排階段。
舒谷洋精力充沛,騎乘式的練習後,又把大叫「救命」的童言按在書桌上演了一場情趣SM。
狠狠地要了童言四五次,才把陷入半昏迷的童言抱去浴室清理。
撤掉髒兮兮的床單,用自己的西裝外套把童言裹著,放在床上休息。
低頭看著睡態可愛的小東西,眼裡滿滿的寵溺溫柔。
原來,屬於自己的幸福,才是真正的幸福。
舒谷洋的心暖暖的,發泄了幾輪還是精神奕奕,一點困意也沒有,他走到書桌旁,拿起童言寫的小色書,一頁一頁的看。
每一個來自童言想像的色情故事,都令他忍不住微笑。
打開抽屜,翻翻是否還有遺漏在裡面的原稿。
抽屜裡面有一個破罐子,還有一張海報,舒谷洋抽出來,展開一看,上面神采飛揚的模特兒赫然就是三年前的自己。
他笑了笑,一低頭,目光恰好觸及原本藏在海報之下,貼著抽屜底藏起來的那份報告。
診斷書?
舒谷洋疑惑地拿起報告,翻開掃了一眼。
確診----瞬髮式低血容量性腦血管瘤狀病變。
這是什麼意思?
男人的眉頭,驟然嚴肅地緊鎖。
第十章
按照報告上的電話撥了許多次,一直都是占線。
現在的醫院電話有這麼忙嗎?
捏著那份寫滿砍不動的專業醫學字眼的報告,舒谷洋心裡的焦躁越來越無法按捺。
床上的童言睡得正香,臉頰上的小酒窩仿佛還帶著笑,不知是不是又在做有關他們的春夢了。
舒谷洋幫他理了理額頭垂下的細發,估量他不會太快醒來,索性拿著報告下樓,打算上門問個究竟。
坐上自己的轎車,不經意地掃一眼周圍,已經深夜了,街上空落落的,只有不遠處的斜道旁停著一輛轎車。
這種時候,不知道那個負責童言身體診斷的陳醫生會不會在醫院。
他踩下油門,按照報告上寫著的醫院地址飈上馬路。
心裡卻一直覺得悶悶的。
頭皮上似乎被什麼揪著,滿心的躁動不安。
開上福貴路,舒谷洋驀地一震,他知道哪裡不對勁了。
剛才對面街角處停著的那輛簇新的銀灰色轎車,和陳佳雲到夜明珠俱樂部時開的那輛一模一樣!
難道陳佳雲那天被趕走後,對童言還……
舒谷洋心裡一緊,嘎地一下踩下急剎車,車輪猛然在夜空劃出刺耳難聽的摩擦聲。
他掉轉車頭,瘋了似的往童言家裡趕去。
好啊……
陳佳雲看著舒谷洋半夜三更從小巷裡出來,開著轎車離開,一股惡氣從心頭冒起。
看來,那買通俱樂部工作人員的五萬塊沒白花,知道了童言的姓名和地址後,觀察了兩天,他總算弄明白了----那個小服務生,就是讓他蒙受這輩子最大侮辱的罪魁禍首!
哼,模樣清純可愛,裝得像個小處男似的,沒想到卻是個徹頭徹尾的賤貨!
為了向自己討小費,小屁股扭來扭去,一副無辜樣地勾引自己,暗地裡卻早就和娛樂公司老闆勾搭上了。
不用問,自己被那男人當眾羞辱,灰頭土臉地趕出俱樂部,一定是這個叫童言的小畜生從中挑撥。
類似不入流的手段,他陳佳雲見得多了。
為了向金主爭寵,這種當玩物的賤貨多半都會玩點花招,在外面招蜂引蝶,把不知情的人勾到差不多了,又故意向金主抱怨自己被外人騷擾,故意引起金主的醋意,增加自己的本錢。
本來,賤貨玩賤招事尋常事,但這個服務生太沒有眼力,竟敢利用到他陳大少爺的頭上來,找死!
也不想想,憑他陳佳雲的家世背景,要玩死十個八個這樣不起眼的小窮鬼,根本只當是娛樂。
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啊。
瞎了眼的小鬼!
陳佳雲等舒谷洋的轎車一離開,立即來到童言的小房門口敲門。
「誰啊?」
睡得正香的童言硬是被敲門聲弄醒了,發現舒谷洋不在房裡,以為敲門的是舒谷洋,趕緊在肩上隨意披著舒谷洋的西裝就去開門。
「小帥……啊!」
門才開了一條fèng,就被外面的人用力推開了。
啪!
童言還沒有看清進來的是誰,臉上狠狠地挨了一耳光,猛地摔在地上。
「小賤貨。」陳佳雲把房門鎖上,從地上將頭暈眼花的童言硬扯起來,冷笑著問,「是不是剛剛接完客啊?不錯,很會做生意嘛,連衣服都脫得差不多了,等著接第二輪是不是?」上下打量著落入掌心的獵物,邪念頓生。
舒谷洋的西裝已經從肩膀上滑落到地上。
童言身上只穿著一條白色四角內褲,胸口腹部青紫斑駁,全是歡愛後無法掩飾的yín靡痕跡,白皙的大腿細細瘦瘦,驚嚇之下簌簌發抖,像一隻沒有抵抗力的小動物遇到突然襲擊似的,令人想徹底地把他玩壞。
「陳先生?」童言總算看清楚不速之客的臉,努力想掙脫陳佳雲的控制,「你怎麼會……你來這幹什麼?放開我!」
「我來照顧你生意啊,聽說你伺候老闆的床上功夫不錯,本少爺今晚就來試一下。如果您的小屁股夠騷,說不定我一開心,把你包下來,價錢你儘管放心,一定比那男人的高。」陳佳雲目光裡帶著情色的邪氣。
「你在胡說什麼?你放開我!你這樣是擅闖民居……」
啪!
又一記狠狠地耳光打過來。
「賤貨!給臉不不要臉!」
童言被打得耳朵一陣嗡嗡作響,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虛弱地舉起手要推開陳佳雲,反抗的動作卻讓陳佳雲大怒,用力一扯,把已經站不穩的童言摔在地上,往童言赤裸的背上腹部亂踢。
「明明就是個出來賣的,在本少爺面前裝什麼貞潔?像你這樣的賤貨,本少爺玩過幾千幾百個了。」
「嗚!住手……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