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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7:57:11 作者: 風弄
    小帥!

    童言差點尖叫起來。

    這聲音雖然只接觸過一次,但這幾天在夢裡已經翻來覆去重溫了無數遍,熟得不能再熟。

    「你知道我是誰?」

    被捂住嘴的童言拼命點頭。

    滿眼驚恐已經變成滿眼驚喜,眼前的輪廓再不是高大可怕,而是絕對的高大威猛,即使在黑暗中也完美無瑕。

    捂住嘴巴的手,慢慢移開。

    童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臟劇烈跳動,壓抑著興奮,小聲的叫,「小帥?」

    舒谷洋的臉在看不見的地方微微抽搐。

    這小混蛋,又用牧羊犬的名字來叫自己。

    「小帥?」童言又試探著叫了兩聲,才聽見對方心不甘情不願地「嗯」了一聲。

    「小帥!真的是你?你為什麼在這裡?」童言忍不住伸手,摸著他俊美的臉。

    皮膚真不錯,手感太好了,上次花了這麼多錢,但自己太緊張了,好像都沒有好好感受小帥皮膚的觸感,這次趁著他還沒有提出摸摸要錢,趕緊免費的多摸幾下。

    舒谷洋讓他瘦瘦的小手在自己臉上摸來摸去,好像很珍惜很享受似的,一點也不反對,反而靠近了一點,把童言困在牆壁和自己的胸膛之間,唇湊到小巧的耳朵邊,「我今天沒生意,要不要幫忙一下?」

    「 啊?」童言非常驚訝。

    小帥是天底下最帥的舞男,在童言的想像中,全世界的客人為了小帥都會捧著錢跪在地上排隊,怎麼可能沒有生意?

    不過……呵,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點高興,呃……自己真是幸災樂禍的壞人……

    如果小帥以後除了自己再沒有別的生意就好了,如果自己可以立即買下小帥的話就好了,可是……

    「可是我的錢不夠。」三十萬,就算買半個小時再打一折,也要一萬五千吧?

    「 你身上有多少?」

    「兩千四百,這是今天的小費,工資還要晚點……」

    「把錢給我,你是老客人了,給你個優惠價,我給足你一個小時的分量。」

    「真的?」童言不敢相信的小聲叫起來,兩千四百,一個小時?這是打了零點零幾折啊?年終大打折嗎?

    童言的眼睛頓時閃閃亮,唯恐小帥會改變主意似地趕緊把錢從口袋裡通通掏出來,剛要塞到小帥手裡,但是,忽然想到什麼似的,猶豫的縮回去,「可是,不可以這樣。」

    「怎麼?和我做過一次就沒有新鮮感了?前幾天還願意十五萬半個小時的買我,現在連兩千四一個小時你都捨不得了?」男人性感的聲音透著一絲危險的慍怒。

    果然,這個小東西心裡只有那個陳明浩。

    還真是痴心一片啊。

    也許他那一晚,只是想嘗一次和男人做的滋味,以後就死心塌地陪著陳明浩那個太監過一輩子,怪不得陳明浩最後會答應。

    說不定自己操進這個又緊又熱的處子穴時,他心裡想著的人卻是陳明浩。

    舒谷洋怒氣勃然燃燒,恨不得一把掐住童言的脖子。

    「 不是的,我現在的錢真的不夠,」雖然脖子沒有被掐,但是男人按在肩膀上的力氣越來越大,童言疼得微微皺眉,「我是說,你不可以這樣隨便給優惠價,對你太不公平了。」

    舒谷洋一愣。

    感覺按在肩上的力氣變小了點,童言鬆了一口氣,說話也比剛才流暢,認真地說,「小帥,不可以隨便把價錢降低啊,你想一下,如果是三十萬一個小時,你一天辛苦一個小時收入就不錯了,又有錢花,又可以得到充分的休息。但是兩千四百塊一個小時,你一天跳十個小時才有兩萬四千塊啊,又累又不能好好休息,這樣你的身體會受不了的。」

    「你說什麼?」

    「雖然今天你沒有生意,但是我不能占你便宜。」

    「說來說去,你就是不買對吧?」舒谷洋犀利的目光掃過眼前瘦弱但是勻稱可愛的身體,暗付, 沒想到這個愛錢如命的傢伙竟然不受低價誘惑,要是他真的為陳明浩堅貞身守,今晚要不要來硬的呢?

    封閉式的包廂里,兩人靠得很近,童言身上獨特的乾淨味道一絲絲鑽入鼻尖。

    舒谷洋下意識的去嗅他軟軟的頭髮。

    要命!

    以報復和勾引為前提的行動,現在竟然是身體先行,胯下意外的發硬起來。

    「你到底買不買我?」最後通牒般的提問,一邊用隔著布料的發硬部位磨蹭童言的下腹。

    雄性要求交媾的侵占性動作,強烈衝擊童言渴求小帥的敏感神經。

    被磨蹭的小腹頓時發燙,熱氣直竄鼠蹊部,想起那晚被男人有力的侵犯到快感翻天,陰精里仿佛有什麼突突地跳著。

    「可是……」

    「不買我就找別人了。」

    「不要!」童言下意識的反對,他咬咬牙,「這樣吧,我還是要用十五萬半個小時的價錢買,但是……但是我只有兩千四百塊的定金。」

    「說定了。」舒谷洋把童言遞過來的鈔票掃也不掃一眼的一把扔進西裝口袋,扯開服務生制服的褲頭。

    解開皮帶,露出早就昂頭等待的碩大肉棒。

    「別拍,我很有專業素質的,還特意準備了潤滑劑。」

    被剝了褲子,翻過去雙手趴在牆上,童言大腿顫抖的接受著男人在臀部的熟練撫摸。涼涼的東西忽然擠進自己平時都不會觸及的地方,冰的他渾身打個冷顫。

    這就是自己書上常寫的 潤滑劑嗎?原來是這麼冰的。

    「小帥……」

    「不要說話,讓人發現,要付包廂費的可是你哦。」

    感覺男人的兇器抵在屁股的中心,童言瞬間緊張起來,縮緊身子不敢動彈。

    「怕疼嗎?」舒谷洋在他耳後發出吃吃的笑聲。

    童言膽怯的點點頭。

    他是很喜歡小帥,很渴望小帥,但是……夢境中兩人溫柔的做愛,和在現實中讓又熱又燙又粗的東西進入自己的身體,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

    後者一開始真的好疼啊。

    如果小帥那根東西細一點就好了。

    「不怕!我們慢慢擴張好了,像上次一樣,先用手指給你松一下好不好?」

    真是很有專業素質,這麼體貼對方的感受,童言感激的點點頭,感覺抵住身體的那根粗粗的東西外後移,努力調整呼吸。

    身體開始放鬆,一股衝擊性的灼熱力量驟然貫穿進來。

    「啊!」童言叫了一聲就咬緊了下唇。

    明明知道剛剛被男人欺騙著趁虛而入,但內部被填滿的壓迫感讓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拼命的深呼吸。

    雖然這只是開始,埋在身體的碩大緩慢有力的抽動起來。

    童言開始緊縮著大腿內側的肌肉努力忍耐著,但身後的男人似乎不滿意這樣的反應,忽然兇狠的律動起來,內臟被捅到的錯覺,讓童言眼淚迸出眼角。

    「嗚嗚--------不……不要了……」

    扭動的臀部錯誤的激起了男人的亢奮,進攻頓時變得越發強悍。

    「客人,我可是專業的,定金已經收了,要做夠一個小時哦。不然你向我老闆投訴我,那我怎麼辦?」舒谷洋遊刃有餘的挺動腰杆。

    「 啊----我----呼呼----嗚……我不會投訴你的……唔唔----」

    男人的雙手按在身體兩側的牆邊,固定了童言身體擺動的範圍。

    下肢虛脫似地沒了力氣,根本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每一次身體沿著牆往下滑的動作,卻好像jì女迫不及待地搖著屁股迎上男人灼熱的肉棒一樣。

    重力的原因,身體被貫穿的力度也隨之加大。

    從擴張到極限的腸子開始往四肢和脊樑的方向,麻痹感漸漸變重。

    童言趴在牆上,緊張地亂撓著裹著隔音軟墊的牆壁,發出低低的鼻音。

    「開始慡了嗎?」

    噴在脖子上的氣息好熱。

    男人繼續著抽動,伸出手摸索到他的兩腿之間,握住中間精巧的器官,仿佛要確認它勃起了似的緊了緊手掌,「這麼快就慡了不行哦,說了一個小時的,客人這麼快就射了,樂趣就大為減少了呀。」

    「唔唔----嗯……呼啊----我……我不行了----」童言被他摸得渾身亂顫,汗水冒滿全身,把頭抵在牆上紊亂的喘息。

    發覺他的小腹開始激動的抽動,男人把撫摸的手退開。

    童言正為失去溫柔的愛撫感到一陣空虛,男人的手握著什麼東西再次靠了過來。

    「 啊!」頂端驟然感到刺骨的冰凍,童言驚叫起來。

    快爆發的陰精驚嚇的萎縮下去。

    「只是一點冰水而已。」男人似乎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做了什麼不對的事,咬住他的耳朵低笑。

    「 小帥,你……你……」

    「我想給你好一點服務呀。」

    把腸道填的沒有一絲fèng隙的碩大肉棒忽然完全抽了出去,童言根本不夠時間反映的情況,被人拽著後領翻過身,變成面對面的姿勢。

    啪!

    舒谷洋毫無預兆的打開電燈開關。

    童言被電燈光刺激的閉上眼。

    舒谷洋讓他脊背抵著牆,抬起臀部,把瘦弱白皙的雙腿分開到最大。

    搖晃的可愛陰精,被融化的潤滑劑和和體液弄得濕漉漉。折射出妖艷光芒的大腿內側,被操的紅腫可憐,滴淌著yín液的肉穴,全部yín靡的暴露在男人銳利的目光下。

    童言剛剛才把眼睛睜開一條fèng,發覺小帥正在審視自己不堪的模樣,嚇得重新緊閉雙眼。

    「客人怎麼縮下去了?原來你不喜歡冰塊啊?不怕,我會讓你再興奮起來的。」舒谷洋用調笑般的語調說著,挺腰直入。

    青筋突起的猙獰器官,很順暢的進入已經遭過一輪抽插的滑溜溜的入口,一直含到根部。

    童言緊張的不停的發抖的身體,臀部肌肉不聽使喚的一陣陣收縮,像按摩著裡面的肉棒一樣,讓舒谷洋更為興奮。

    「 嗚----好疼----唔唔……我不要了……不要了嗚----」

    不管發出怎麼可憐的嗚咽,男人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性器在濕潤的臀間瘋狂的頂送。童言被這種未曾經歷過的炙熱硬挺嚇壞了,一直抽泣著,最後只能把臉藏在男人胸膛里大哭起來。

    舒谷洋伸過手,勾起他的下巴

    。

    濕漉漉的柔軟肌膚,滿是眼淚的小臉,對男人的欲望只有火上澆油的效果,舒谷洋安慰的親了他的臉頰一下,律動卻更為兇猛,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忽然生出這樣急切的渴望,甚至是非常的不滿足,仿佛現在的索取還不夠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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