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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7:57:05 作者: 文青青
每次看到這樣的情形身體就起反應,因為這景色太美了,暗光中襯著修身的衣服,簡直是完美至極。有點吞口水時候有人說話。
「吃了藥會有些犯困,先去休息下吧。」
「給我吃了些什麼?」
周摯輕聲說:「胃藥。」
沈璟硯沒好氣的說道:「找顧勻?」
「出門左拐前面走八百米,有個醫院,裡面可以開藥,專治各種病疾。」
「有個病就治不好,也開不了藥。」
周摯看他等著那個問話。
「你懂的。」沈璟硯漂亮的眼睛彎彎,倚在旁邊拉住他的手看了看手掌,拇指劃了下手心指紋:「我還是第一次仔細看你的手相,沒想到這麼複雜。」
「怎麼複雜?」
「生命線太短,感情線倒是挺順利,事業線怎麼這麼亂,以前都幹了什麼事亂成這樣。」
周摯伸手握住他的手掌,手指擺弄著他的指尖,低聲說:「想跟我走嗎?」
這個問題他一直在考慮,其實沒什麼不好放棄的,他們從來都是過著自己的生活,世界這麼大想回來不是隨時嗎?
「好啊,可以啊,沒什麼問題。」沈璟硯伸臂攀上他的肩膀,「跟我去睡覺。」
流轉到沙發上,翹著腿吃著水果:「我發現了。」
「什麼?」
「發現你的朋友里穿進不一樣的人。」
他笑眯眯看著周摯:「那位叫嘉黎的肯定喜歡你,因為一整晚就看著我,看我的人就是圖謀不軌。」
作者有話要說:
哭~~~
好想甜蜜
又想虐
還想完結~
第28章 情意
「沒有。」周摯矢口否認,「都是一些朋友,沒其他的。」
他看著他一臉正經仰著頭笑起來:「你緊張什麼?」
「有人無中生有,我自然要以示清白。」
沈璟硯趴在他身上,放下茶杯,手往下摸,調戲的看他邊做著:「清白?小子,你的清白在哪?讓我看看。」
周摯任由他胡亂摸,那人占了會便宜就覺得沒意思了,抽開手躺在他身上,開始嘆氣。
「怎麼辦周摯,我覺得我現在越來越女人了,之前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是要我自己做決定,現在要全靠你了。每次不管什麼事都在想,有那位我的小哥在什麼都不擔心,他肯定會搞定。」
「那不好嗎?」
「好啊,只是我這樣愛爭強好勝的人翅膀一刀刀砍下去,恐怕之後就會變得更陰柔了。」
周摯圈住他的肩膀,知道他想聽什麼,那麼久直接安慰道:「你不會,昨天在街上幾個女孩子回頭看你。如果----如果真擔心的話,我不介意跟你調換下。」
沈璟硯雷倒了,起身眼睛放光:「真的?那現在就開始吧。」
「好。」
說做就做,直接騎在他身上,兩個人在沙發上糾纏在一起,準備戰鬥。
一個是從小練的是正宗跆拳道,一個是沒有技巧打出來的功夫,又曖昧又緊張的樣子。
如果有人在旁邊評價這場戰鬥,如花似玉的公子甩著頭髮緊緊握住如狼似虎男人的手拳,傾身用力擠壓,然後雙腿交叉纏繞一起,這就是所謂的爭鬥主動權,緊接著沈公子的爪子套進人家衣服內部進行勾引等一系列動作。
最後在強烈的粗重氣息下,又用他高超的側翻能力別住身下人的手,然後抽掉腰帶直接綁住他的手腕,死死困住。
一臉得意忘形的說道:「服不服?」
周摯原本就是因為被他勾引撓的厲害才放鬆,能這樣被打敗肯定非常服氣了。
「我服。」
沈璟硯看著他的樣子低頭狠狠親了一口,想著就這樣上了他,可不知怎麼著看見這略有笑意的眼睛,忽然想起之前他們見面的情形。
那個時候他拼命的追著自己的車子,好像追命一樣,沉默著似乎渾身都是冷氣,微微頷首臉上刮傷,還有一道淺淺的疤痕,連抬頭和他對視一眼心裡都有些忌憚。
世界真是奇妙,那個破工廠血淋淋漠然的人現在竟然會安然在他旁邊,不,應該說在他身下,面容越來越清晰。
身子一歪躺在他身上,鬆開手,剛才還剛硬的氣場馬上變了:「算了,我活了二十多年才知道生活可以這樣過,不想變了。」
不知怎麼周摯已經掙脫開,順手把皮帶圍在他的腰上,伸手摸了下他的額頭:「小璟,你可一點沒醉。」
「醉了,所以就不會疼了。」
這話語明明白白的引誘,所以周摯大力拖著他的身子到床上,低頭濕了下胸前的小花,抓住他的腰翻過去,誘惑一樣的聲音回答剛才的話:「我覺得也是,肯定不疼。」
他被摸的全身燥熱,頭一昏腦袋暈乎乎就被刺進,周摯摁在他的腰,灼熱的根部磨的激烈。
「我靠!你丫輕一些!啊…輕點!啊啊…」
沈璟硯抓住床單撐起要轉身卻被一下死死壓住,而後更加快速而激烈。一完了他一腳踢到周摯的腳上,卻被手抓住腳腕拉進被窩。
「滾蛋!滾滾滾滾。」
這軟溺的幾個滾字,完全是強力後無力的低吟,似乎是在說來來來的意思。
周摯順著他的腰來回滑動:「小璟,你身上有一刀疤痕,是怎麼回事?」
剛做完頭開始昏昏沉沉,臉上還暈著事後紅,起身想摸一根煙,才想起戒了一段日子了,舒了一口氣:「我說是我爸打的你信嗎?」
「你不像不懂事的人。」
「你錯了,我在他們身邊生活了多久就是反抗了多久,小時候上學全部是在所謂的大院學校,上學下班都是由專人接送,課餘時間什麼鋼琴吉他高爾夫一樣都不缺,全部都得學。可惜我一點都不感興趣,對當官沒興趣,對公務員沒興趣,連對我爸的那點東西都沒興趣。出國留學他們讓我報經濟學要麼是管理世界史,我卻偷偷學的是計算機,喜歡設計遊戲,被發現後大罵一場。讀完研究生一畢業還是要回去順著軌道走,回國當個面上的老總,只有頭銜沒有話語權,除了花錢什麼都沒資格做,以後會和我的那些好朋友一樣,找個門當戶對的結婚生子過一輩子。這一刀是我十歲的時候打我那個爸的情人反被刺傷的,後來我外公知道對這個女婿再也沒什麼好感了,每次我回家都成了紐帶,可惜都是面和里冷,這麼多年冷冷清清從來就沒好過過。」
沈璟硯一直說的很溫和,像是無關痛癢的話,頭往周摯肩上靠一靠,伸出修長骨骼分明的手指扣住他的手,露出微笑:「現在好了,我才知道世界上還有另外的一種生活,我喜歡的人未必就是和別人一樣,所以才會對你一見鍾情,和你在一起欲罷不能。」
不自覺中手指扣的更緊,周摯摟住他的肩膀:「你算表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