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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7:57:05 作者: 文青青
    低聲喚道:「晏悟。」

    門外的小聲說一句:「大哥。」

    「訂張回國的機票。」

    話語剛落,瞬間沈璟硯睜開眼睛微笑的看著周摯:「回去我請你吃飯,去酒吧唱歌,最好的酒吧。」

    他面無別色:「你自己回去,我還有很多事情,你在這我無法照顧你。」

    沈璟硯一聽就知道什麼意思,嫌他礙手礙腳嫌棄他沒用,也好,他呆在這一日都覺得度日如年乏味的很。

    「罷了,我也覺得沒意思。」他扯掉毯子一件一件穿上衣服,這種陣仗阿七馬上撤退,退後兩步走開。「我覺得你玩我沒意思,人最不靠譜的東西就是一見鍾情,有可能被雙眼蒙蔽,也有可能被自己蒙蔽,總之就是不靠譜。我還有自己的工作,不能相陪,實在很抱歉。」

    周摯伸手捏住他的手,越來越緊,眼睛裡幾乎要噴火,最後說出一句話:「小璟,別激我。」

    他樂了,「哈哈哈,周摯,你還真是奇怪,像你的小弟說的,世界上還有你在意的事情嗎?」

    別人逼不出一句話,他卻可以輕而易舉,從來冷漠無色的周摯當著外面直接說道:「我的心受不得你刺激,我認輸」

    輕易落敗還真有點不可思議,不過沈璟硯並非趾高氣揚的人,他聲音軟下來就沒再語言攻擊,「我回國等你好了。」

    周摯手輕撫了下他的臉,仿佛看不夠似的,扭頭對晏悟說道:「我不想再看到他出任何事。」

    「你喜歡他 ,那種喜歡?」

    「晏悟。」他冷聲說道,「你不會愚蠢到管我的私事。」

    他們一共出門離開,晏悟有些激動的說道:「老大,你們不合適。」

    他的定論絲毫沒有引起周摯半點情緒。

    晏悟還在說話:「他就是花花公子,說不定背後女人一堆接著一堆,就是一個隨性任我的人,別人都寵著慣著,也可能不過是覺得好奇說走就會走。之前嘉黎,你對他有多好,結果怎麼樣,不過是一個雙爛人而已。」

    說到那個人的名字,周摯心一緊,有多久沒聽見這個人的名字?三四年沒人敢在他面前提起。如今說出這個人的名字心裡竟然還是稍微的情緒變化。

    「大哥,做我們這行的怎可能跟一個有官宦背景的人打交道?你了解他嗎?你認識他多久?他能保證不為了利益出賣你?他能保證不受那些家庭反對繼續和你在一起?一切都不能保證!何必在再浪費些沒用的東西,我們有自己的抱負有自己生活的世界,可以為所欲為無人可管,為何非要把自己套到籠子裡窒息而死。」

    周摯大步向前跨著,他說的很對,只有幾面之緣,或許沈璟硯說的也是對的,世界上最不可靠的事情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

    「喜歡就喜歡了,沒有辦法。」

    他說的微聲,卻十分篤定,晏悟知道一切都無法改變了。他的大哥從來不會把自身的情緒放在擺在任何明顯或者有地位的地方。

    從前的嘉黎都不曾讓任何人知道,甚至到現在他都無法知悉那個男人究竟和周摯發生了什麼,只覺得一年的時間都陰沉不定脾氣暴怒不堪,現在變成這個男人,而此次似乎更加認真。

    晚上的輪船燈火通明,開著宴會,各色各樣的名流,所謂名流不過都是陰陰沉沉的暗黑道中大佬。

    沈璟硯睡了幾個小時,肚子餓得不行,起身走過過道,每個房間都是嘈雜聲,還有刺激的味道,他沒見過也知道是什麼東西發出的味道。

    對於一個太過清白和正經的人來說,一切都是新奇與眾不同的。那刺耳的歡愉聲音還有冒著du品後的興奮。

    這种放肆的聲音好像一切世界的紛擾都與世隔絕,他在找周摯,可一直走著長長的豪華遊輪盡頭都沒有看到。

    忽而側身一疼,被人拉到一間房子,瞬間背銬住雙手。

    沈璟硯還反應譯過來用英文大聲辱罵:「TMD!找死嗎?」

    周圍湧來的是三個黑人,他們面貌的醜陋和黑色皮膚襯托的他更加英俊白皙,沈璟硯不怕死就怕死的不明不白,因為他不了解這裡的人有多狠多瘋狂!

    粗手捏著他的下巴怒聲問到:「上頭是誰?」

    「沒誰,我tm問下你們為何抓我,快放開!」

    沈璟硯脾氣暴躁,可他們最愛治理暴躁不聽話的人,背狠狠被胳膊肘堆了一下,他再強壯鍛鍊也比不上黑人身體強壯,腿被重力壓下去差點跪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他們生活在一堆男人窩裡面,見到這樣的貨色,一聞就知道是處子味。

    在一個正經人面前說些猥瑣的英文實在是噁心的要死。

    「艹!你們要敢碰我一下老子就斃了所有人!」

    沈璟硯被人錮著,身子完全動彈不得,本能發出嘴炮功能。

    長這麼大還沒人敢對他毛手毛腳,那從胃裡翻出的嘔吐氣息直接沖腦袋裡面,他通常都是欺負人的份,哪裡受過這等侮辱,渾身惡細胞都要冒出來!

    沈璟硯是沒見過這些大世面,沒見過黑道不要臉的人,可血氣方剛,長腿亂踢,這麼一掙脫另外兩個人死死拽著他。

    靠!

    老子要在這失身豈不是太丟人了,還不如貢獻給那個死男人!

    雖然自認為是個很沒節操的人,但是真到節操沒有的時候那反抗的勁全部上來,力氣大的驚人。

    一團黑手直接襲擊腰部沈璟硯只覺得噁心的要死,身子被另外兩個人扯著壓到桌子上趴下去,他再有力反抗終究抵不過三個人聯合起來辦他,順著腰慢慢被撫摸。

    他平時嬌生慣養,來到這裡也有周摯護著,本是一陣怒火到這個時候還真沒有著急。

    身上的槍是偷周摯的,不知道他有沒有發現,出門一直戴著。

    冷靜鬆了一口氣,稍微不反抗,那雙被死死摁著胳膊因為要方便行動解開去,沈璟硯手悄悄騰出來,那槍斜跨著,精小火力大,他沒玩過卻在視頻上見過,大約是撕衣服摸的太激烈根本就沒有在意他低小的動作。

    殺人他不會,緊急時刻遇到的極少,所以槍觸碰桌面被玩脫的人發現,幾乎瞬間上膛,砰砰砰響了三聲,沒有朝著幾個人要害部位,頓時全部倒在地上。

    不知哪來勁頭一腳把非禮他的人直接跺腳踢倒在地,手整理著自己的衣服,顏笑都是抽搐。不錯,這個時候守身可比命重要多了。

    「想玩我是吧,來啊,來玩啊。」他蹲下來指住那人的根部,「我倒是想看看你今後還玩誰!」

    這次開槍是被人拉住胳膊錯位傷及大腿,外面聽到剛剛發出的槍聲已經全部融入過來。

    通常在宴會居所他們這行的只要開槍那就是挑釁,不僅是對宴會主人還有他們的頭,可想消去沈璟硯的氣,也不是多麼容易的事情。

    片刻周摯走過來,他一眼就瞧出什麼情形。脫下外套扔到沈璟硯手裡,低聲對日本人說了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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