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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7:46:33 作者: 血吟
「真墨跡,到底瞧沒瞧見我家老佛爺???」
「噯?哦,應該是嗯好像在散步吧,哈哈……」
「……」
一刻鐘後,不知道哪個賤嘴賤舌的禍害惹毛了心態略微畸形的小豁嘴,只瞧得那小子倆道眉毛一聳,氣呼呼地大吼大叫:「別惹我,我可是看了700多集柯南的人,會600多種殺人方法,精通200多種密室殺人法,認識上百種毒藥,製造各種不在場證明,巧妙利用魚線,錄音機,匕首,毒針等多種做案工具,記住,千萬別惹我,不然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賤特特的江小魚樂了,誰要他賤手賤腳的想招惹小豁嘴作秀給滕子封拍倆照片嚇唬嚇唬人父母呢,那這孩子能幹嗎?一準不能幹啊,哪能胳膊肘向外拐幫著江小魚沖自己父親爸爸使勁呀。
賊眉鼠眼的像個怪叔叔:「看了柯南很屌?老子看了20多年新聞聯播,會各種坑蒙拐騙。精通封殺,造謠,人肉,禁播等1000多種手段,會上萬種歌功頌德的方法,精通幾千種空話套話,認識幾百種騙術,製作各種假象,巧妙利用爭執,輿論,偽科學等多種迷惑工具,記住,千萬別惹我別惹我,否則你看過柯南也沒用!!!」
眨眨眼,再眨眨眼,江小魚完勝!
豁嘴再人小鬼大也不過是個孩子,江小魚所說的這些他很多都無法領會與理解,所以他呆呆的不置一詞,只是用眼神傳達他對江小魚的輕蔑態度,惹得一旁的眾人呵呵大笑。
晚上睡覺,遲嵐把這幾個孩子全都安排在了一個大房間,而且就在他與小全先生的隔壁房,若是有什麼聲動,他半夜過去也方便。
這都是照顧著水色全三跟江小魚和秉柒凜這幾個孩子,好不容易來島上玩玩,不能要孩子給拴住了手腳。
當天晚上全三又向水色求歡,結果被拒絕個徹徹底底,男人有些惱火,孩子睡旁邊的時候他倆都鼓鼓秋秋的做爽了,這可下孩子不擱身邊了,怎麼也得做個夠本。
在林子裡也做的不暢快,畢竟幕天席地的,連「大活」都沒來得及給水色上呢,就想今晚好好伺候伺候他。
水色是外柔內剛型的,你可別跟他扭,這男人扭起來比誰都倔,十頭牛都拉不回來那伙兒的,你不理他,他也就不理你,看誰能把冷戰冷到底。
全三悶葫蘆一個,倆人因為這點房事兒置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幼稚,他背對著水色臉沖外,越想越氣。
他背後躺那兒也沒睡消停的水色終於按耐不住地轉過來,從他身後抱住他:「你這是做什麼?」
「放手,別管!」呦呵,這男人還玩起了欲擒故縱,叫准了水色心軟捨不得他。
「那好吧……」出其不意百發百中,水色這男人真鬆了手,然後還轉過了身,全三傻了。
全三不甘心自己完敗,想要力挽狂瀾、扭轉乾坤,跟著水色一塊轉回身,變成了他從水色的背後抱住水色,那雙手不老實地摸上水色的睡褲,覺著水色沒有阻撓他心裡立即樂開了花,他就知道水色心疼他……
他們隔壁左面的沙灘房裡住著江小魚與秉柒凜,他們隔壁右面兒的沙灘房空著,再右面兒是草海與幣姐,再再右面又空著,再再再右面才是遲嵐與小全先生,那是正屋,所以裡面帶套間。
為何隔一間一住,老的少的全都心知肚明,不管做與不做都圖個耳根清淨。
但是有些事總是事與願違,就比如此刻借著灑進屋裡月光下地去給遲騁拿藥的廖響雲忽然大叫起來:「艾瑪艾瑪呀,遲騁你趕緊過來看,美人魚----」
「……」
「真的,我沒騙你!!」趴窗口往外張望的廖蹄子急了,「美人魚不穿衣服吧?」
點頭。
「美人魚都長發吧?」
是吧?
「美人魚都在海里吧?」
是啊。
「那就對了,你瞧這美人魚可真大個,噯?不對呀,我瞧著那背影怎麼覺得眼熟呀????」
說時遲那時快,因為好奇扶著床框子下到地上來的遲騁已經亦步亦趨的來到窗子口,往外那麼一瞧,崩潰加無語,可不眼熟,那不是夜晚海里裸泳的江叔叔嘛!!!
兀地,廖響雲一驚一乍地嘶吼出來:「不好了遲騁----有人類下海要抓那『美人魚』了……」
「……」
第157章 月光愛人
遲騁簡直被廖響雲這蹄子給雷死了,壞心眼的用力在他那小腰上一擰,惹得這蹄子當即咧嘴哼起來:「哎呦疼,遲騁!你幹什麼掐我???」
「咋咋呼呼的喊什麼喊,什麼人類美人魚的,你給我再仔細瞧瞧,那不是曹伯伯跟江Uncle嗎!」
「咦,還真的是遲騁,哈哈哈,你孫悟空啊火眼金睛瞧的這麼准,嘖嘖嘖,江Uncle真風騷,都多大歲數了還裸泳,切!他那頭髮一準染的,你信不信?」把腦袋從窗台上收回來,廖響雲轉過身子去問遲騁,「你要不信我現在就出去問問他去。」
「……我信!」
伸手誇了遲騁的鼻樑子一下,廖響雲得意地哼出來:「算你識相。」而後邁著輕快的腳步率先回到了床上,剩下遲騁一個人站在窗邊向外眺望那片淺灘。
月光下,那對兒經歷坎坷、曲折的愛侶此刻正相依偎在海邊,遠遠地望過去是那麼的溫馨。
「大海,我老了嗎?」迎著夜風,江潮極目遠眺著星空下的海平面,語調緩緩。
「老了,」曹海傾著身體為身子上還掛著水珠子的江潮披上浴巾,沒有老不正經也沒有嬉皮笑臉,他說的很認真,要江潮知道這個男人沒有對他說謊,「海風涼,自己抓著點這浴巾。」
「嗯。」伸出手,自己揪著浴巾的倆頭裹在單薄的肩頭,浴巾的溫度令江潮覺得溫暖。
「哥也老了……」不服老不行,這是每個人的必經之路,曹海感嘆著伸手攬上江潮那越發清瘦的膀子尖,讓愛人的頭顱枕在自己的肩頭,「早晨你說的那話我記下了,等趕明兒咱倆回去就四處走走看看,也挑這麼一座美麗的小島瞻仰天年。」
「現在你就服老了?早上你那囂張的氣焰哪去了?」順從著枕在曹海的肩膀,鼻子尖頂著愛人的頸項,江潮的目光依舊落在海平面的盡頭,笑著與愛人打趣。
「覺(jiào)都少了,不是老了是什麼,睡得少起的早,比公雞都勤快----暖和點了嗎?」低頭,溫柔地問著江潮,手臂上的力量很快透入江潮的身體。
「暖和多了--」枕在肩頭的腦袋蹭了蹭,曹海的鼻端全是江潮的發香,「人老了,心還沒老呢……」
「把臉抬起來,心沒老就給哥親一口。」歲月磨平了他們的稜角,言辭間透著淡淡的滄桑感,像這樣心平氣和地靠在一起聊會兒天,是件很幸福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