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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7:46:33 作者: 血吟
女人生日的時候男人說『喜歡什麼?送你個禮物』不如直接把禮物放在女人眼前說『這是送你的禮物!』女人要下火車,男人發簡訊,『要不我去接你?』女人多半會說不用了。
如果男人說,『放心吧,我在車站接你』一般彼此都會很愉悅。女人不知道吃什麼,男人說『沒事兒,想吃什麼你就說吧,』不如說,『那跟我走吧,帶你去吃什麼什麼。』一些事情上,肯定的態度,要比徵求女人意見會更能奪得女人歡心。女人可能更願意聽你說,走,帶你去吃什麼什麼,
走,周末帶你去哪裡哪裡玩,走,我買好票了,咱們去看電影,沒事,回來晚了我接你…… 一個人,一輩子最重要的事,其實就是選對身邊的人!說的再好聽,不如給你愛的女人踏踏實實的辦點實事! 其實有很多時候,男人知道怎麼對你好,但是他不會去做,原因只是因為他還是不夠愛你而已」
「你是女人嗎?」遲騁瞧著廖響雲吃癟,露出不厚道的陰笑,「所以你幹嘛跟我說這些呢小雲?哈哈……」
「遲騁!」河東獅吼,接著一個掃蕩腿,一蹄子就把遲騁給拍在了沙灘上,就勢倆人乾脆在暖洋洋甚至燙屁股的沙灘上滾成了一團,是遲騁腳丫子上的拖鞋也掉了,是胳肢窩下的雙拐也甩飛了,打打鬧鬧的真跟水草跟任真一樣淘。
「啊…啊……啊啊哦卡冒兒……用力……唔吼……用力夾哥……夾我寶貝兒……」放肆的呻吟浪叫自他們正前方的一叢深林處飄出。
豎起耳朵,像只兔子精,把遲騁壓趴下的廖響雲撐起上半身四下里瞭望:「什麼聲音?噓!噓噓!別動,你別動遲騁,你快聽,好像有人在做愛呢----哈?千真萬確,我指定沒聽錯,就是叫床聲,唉呀媽呀,這是誰叫的啊?太淫蕩了,你是家三弟媳婦還是彎哥那廝啊哈哈,絕對不能是秉柒凜那死人臉啦,哎呦媽呀,真淫蕩哈哈哈……」
「……」
有人幕天席地打野戰,可把廖響雲給美壞了,鬆開遲騁撒丫子就往樹林兒里奔,還倒在沙灘上打挺的遲騁急了,捏嗓子喊:「小雲你給我回來,帶我一個啊。」
「……」
輾轉,廖響雲拉著遲騁,這倆人跟個特務似的就亦步亦趨地游進了叢林,這一進可不得了,全三水色、江小魚秉柒凜以及他與遲騁正好組成一個三角形,他倆正是那個塔尖,視野所到之處真是一目了然啊。
「艾瑪,咋回事老公?他們四個在這比賽呢還咋地啊?」廖響雲一驚一乍的,還沒等他瞧清楚、瞧明白呢,遲騁的大爪子就橫了過來,結結實實遮擋住了廖響雲那雙小狗眼的視線,「哎呦你嘛呀,擋我視線幹嘛呀你。」
「十八禁的東西你這小屁孩禁止觀看。」捏捏愛人的鼻子,扯扯愛人的嘴唇,最後把人給抱到跟前,要廖響雲背對著那面兒激情澎湃的戰場。
「禁你媽個頭啊遲騁,今兒一早你還吃我『咪咪』來著,你忘了你???」就著倆人彼此貼合的姿勢,廖響雲挺胸抬頭,然後咬牙切齒地捧住遲騁的面頰,強迫男人垂眼與他對視。
笑而不語,四目交接,遲騁感受從廖響雲掌下傳來的那份熱度,這蹄子眉毛擰成麻花狀:「噯遲騁,我總覺得你弟你哥們好嘚瑟,這青天白日萬里無雲風和日麗的真當咱們都死人呢,這島是他們家的嗎?他們在這破壞花花草草的跟咱們打招呼了嗎?誰准許他們在咱們島上做愛的啊?跟你說了?可沒跟我說!!!」
「那你想怎麼地?」遲騁受不住廖響雲一身的愛人肉,伸大手揪住廖響雲倆面的腮幫子就稀罕起來,愣是給廖響雲揪出一個大豁嘴,「就你那『旺仔小饅頭』也好意思掛在嘴上提?淫蕩!」
「你丫才淫蕩,遲騁我跟你說,我算是瞧清楚看明白了,你們全家仨兄弟,屬你丫的最淫蕩,抱著姑爺爺屁股不撒手的是不是你?」斜眼,遲騁立即點頭承認,「親來親去,裹來裹去的是不是你?」繼續點頭,「一天不舔我屁股就渾身難受的是不是你?」馬上承認,「那就是了,我是看你淫蕩才跟著你淫蕩,配合你懂不懂?」
「祖宗,小池子懂了!」咧嘴,笑的像個白痴二貨。
「嘿嘿,」這一笑露出一左一右兩個牙尖,廖響雲立即鬆開遲騁轉身撅起屁股,像個大尾吧狼似的浪起來,「老公,他們四個嘚瑟啥啊,來呀,上個『大活』把他們都干倒,剛那誰叫的跟鬼哭狼嚎的,姑爺爺我叫床世界第一!!!」
「……」
世界第一高嶺大奇葩,廖蹄子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第153章 羞不羞恥?
廖響雲奇葩,他家男人可不是。
遲騁攥住廖響雲的手腕子就往林子外頭走,就算要野戰他也不能來這湊熱鬧啊,這成啥事兒了,又不是什麼性愛Patty。
結果遲騁的決絕要廖響雲這蹄子急了,他不走,他不想走,他還不甘示弱,他覺得他的「活」好、身材棒,而且叫的好聽,比他們一個倆個喊的都銷魂。
遲騁這麼一拉他,廖蹄子急中生智,一點沒給遲騁思想準備,扯個破鑼嗓子就吆喝起來:「噯…你們嘛呢?和諧社會共築美好家園,我們要脫離低級趣味,我們要綠色環保,誰叫你們擱我家遲騁的島上交配的?啊?你們問過我了嗎?我丫的要長針眼了你們給我出醫藥費啊???」
廖大神聲一出,遲騁的第一反應就是出手封住這蹄子咋咋呼呼的那張嘴,偷眼再瞄,果然最先慌不擇路的是水色那傢伙,給他嚇壞了,一個勁地抓著全三把自己遮擋住。
在斜眼瞧著江小魚他那面兒,秉柒凜也有些許的慌亂,但他不同於水色那樣慌張,那男人還沒有亂了分寸,儘量保持風度,以巧妙的動作拿江小魚做「肉盾」把自己給嚴絲合縫地隱蔽起來,要裸、要暴露全可江小魚那廝的臉糟害。
遲騁最後是連抱帶托的才把「不打魚攉龍水」那伙兒的廖響雲給拽出了那片林子,以至於大家晚上坐一塊吃晚餐的時候,一個個那叫一個彆扭。
尤其是水色,遲嵐每每問他話,他都答非所問,造的彼此一個臉紅,其實他與秉柒凜的憂慮與窘迫是一樣的,如果被廖響雲那蹄子撞破了房事就撞破,他是個極品,不會有根本上的想法,但是被全家大少爺遲騁也撞破了就比較尷尬了。
不知其中枝節的遲嵐象徵性地詢問水色:「怎麼了?你的臉色看起來似乎不太好?是發生了什麼事兒嗎?」
「沒、沒有什麼三爸,哈哈……哈哈哈…」世上哪有賣後悔藥的,水色現在腸子都悔青了,他是個要臉面的男人,一想到自己三個孩子都有了,尤其還是來這島上幫著照料大哥的,結果「不務正業」與全三廝混,廝混就算了,居然還光天化日、大庭廣眾的打野戰,水色在心裡頭是萬萬接受不能的,所以他糾結而鬧心。